《留香传》上了把热搜,不外乎是当初闹得沸沸扬扬的双安事件突然反转。
安得弦月在此次事件中并非是小三,安详云与雨才是小三。
发微博的博主还贴出监控,摘除当初安得弦月暴打孕妇的冤名。
一时安详云与雨人人喊打。
齐云雨和胡兰森的视频也被人疯转。
鉴于影响不大好,微博大量屏蔽,但也不少人有资源。
没事儿就会拿出来同自己的朋友调侃几句。
“这妞儿玩得真开啊。”
“可不嘛,野得很,这男人也是个狼人。”
“哈哈哈,听说这个男主结婚了,不知道他老婆知道了没。”
“哪里瞒的过去?估计早被自家老婆扒了层皮去。”
胡太太在一旁买面包,听到前面几人的谈话,拿着包的手一抖,差点倒地上去。
还是她身边的一个阿姨扶了一把,担心道,“小姑娘没事吧?”
胡太太一张娃娃脸,家庭富裕保养又好,看起来就像是刚上大学的女学生。
她强撑着笑意摇了摇头,“谢谢阿姨,我没事。”
那阿姨打量了几眼,见胡太太的确没事儿后,才将她松开。
语重心长道,“小姑娘家家的,饭还是要吃的,别没事把身体不当一回事儿。”
胡太太有些感动,“好的阿姨,下次我一定好好吃早饭。”
买完面包后,胡太太往家的方向走。
想到刚才路人的笑谈和自己手中收到的视频。
神情恍惚,愤懑从心底涌起。
她看着手中的面包,一把扔在路边的垃圾桶里。
飞快地跑回家中,推开房门。
抄起自己的包劈头盖脸地砸向胡兰森。
胡兰森直接被砸中鼻子,鲜血喷涌而出。
滴在了他身前的电脑桌。
胡兰森赶紧拿过抽纸将自己的鼻子堵住。
呲牙咧嘴地吸了口气。
正准备问发生了什么,就见胡太太一脸阴郁地站在房间门口。
他下意识地闭上嘴,面上神色小心翼翼地。
捡起落到地上的手提包,将上面的灰尘拍了拍,才放到桌上,讨好一笑,“老老婆,你这是做什么?”
胡太太冷冷一笑,淡淡瞥了他一眼,“自己做过什么,心里没数?”
想到齐云雨那个女人,胡太太恨得牙痒痒。
她狠狠瞪了一眼胡兰森,警告道,“我出去一趟,回来再找你算账。”
见房门被重重关上,胡兰森烦躁地揪着自己的头发。
到底是谁,怎么会有自己加密文件中的视频。
除了自己,这世界上没人知道密码。
那人到底是怎么拿到自己的小视频的?
胡兰森狰狞地呲着牙。
忽的他整个人僵在原地。
难道是她出手了?
齐云雨找安起月麻烦,他一直都知道。
但是他从不出面干涉,一是怕自己的妻子。
这二嘛,就是想借齐云雨的手把安起月毁了。
反正自己得不到,其他男人也休想。
胡兰森是真的喜欢安起月。
从玩游戏初见那一张捏脸起,就让他念念不忘。
每每梦回都是她。
这个喜欢的理由很搞笑,但有时候就是这么现实。
胡兰森想着想着不禁笑了起来。
笑得自己心肝直颤,喉咙发疼,胸腔的空气都快干涸。
笑得眼角眼泪直往外掉。
他抹了把眼泪,努力让自己恢复平静。
“该来的总会来,报应有时候一个都逃不掉。”
胡太太带着几个哥哥,就往齐家去。
刚到小区门口,就听到撕心裂肺的哀嚎响彻云霄。
眉头一皱,连忙拉了一旁的路人询问,“请问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儿?”
那人摇了摇头,“我听老人说是齐家那个丫头疯了。”
胡太太心中一跳,“哪个齐家?”
“还能是哪个齐家,自然是出了丧门星的那一家,估计这一阵子那家子人不敢出门喽。”路人说着面露嫌弃。
胡太太心里有了个底。
同路人道了谢,也没急着进去。
而是等着齐云雨被送进精神病院。
等到齐家将她安置妥当离开后,胡太太才带着人进了齐云雨的病房。
齐云雨见了胡太太,面上的凶恶神情猛然凝滞。
视线往她身后看去,果然看见魁梧的几个汉子。
一股恐惧由心底爬起,带着股股凉意。
她整个人都被吓得僵直不能动。
胡太太见齐云雨一脸惊惶,唇角微挑,“哟,还没疯啊,我还以为你真的疯了呢。”
说着她在齐云雨床边坐下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也是,祸害遗千年,你怎么可能疯了。”
齐云雨身子蜷缩成一团,将自己往墙壁处靠了靠,警惕地望着胡太太,“你你来做什么?”
胡太太并不是什么善人。
之前自己给胡太太说,胡兰森对安起月念念不忘,所以她才会帮助自己一起对付起月。
但是如今不一样。
她同她男人的床上视频传得那么凶,估计是来对付自个儿的。
想着,齐云雨心下一颤。
惊恐如同深渊伸出的一张大掌,死死将她的咽喉掐住,让她喘不过气来。
胡太太咂咂嘴,“做什么?齐云雨,你应该知道的。”
说着她面色一冷,“今天你是没疯,不过”
胡太太拖长尾音,进了齐云雨的耳朵,却如同在宣判死刑。
“不过你很快就会真的疯了,享受我送你的礼物吧。”
她笑得像一只恶魔。
微抬下颚,居高临下地看着齐云雨,如同在看一只蝼蚁。
齐云雨整个人一瘫,浑浑噩噩的脑海中回荡着胡太太的话。
内心只有一个声音。
完了,自己这次是真的完了。
胡太太冷笑地瞥了眼齐云雨,转身出了病房。
接下来,胡太太同胡兰森提出离婚。
她家是豪门贵族,家规森严,自不会让一个名声破烂在外的男人做自家女婿。
胡兰森坦然接受这一切,爽快地签了离婚协议。
带着自己为数不多的东西,离开这个刚成立不久的家。
外面的日头很大,近乎炎热的天儿。
落在胡兰森的皮肤上却让他觉得如同腊月的冰雹,砸得他生疼。
也砸得他通体冰凉。。
他转头看了一眼,不再属于自己的家,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