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在余枫还在跟苏雨轩告别之时,身后的夏末等人已经醒了过来,简单的整理一番过后远远的朝着余枫挥着手。
“好!”余枫笑着回了一声,最后在转过头来深深的鞠了一躬,接着毫无留恋的朝着夏末等人跑去。
“准备好了吗?”余枫忽然大声问道,夏末和林苒不着声色的点了点头,这一次的实力进步给了众人更加充足的自信,这一次出去就算是血战也无惧。
夜玲等人自然一脸茫然,到现在他们从修炼之中醒过来都不知道为何突然进步了这么多,就连夜玲都感觉神清气爽,脑海之中不断的回响起最后昏睡之前那道虚幻之影唱出来的歌谣。
原来很多不懂的地方都豁然开朗,原来这股信仰之力居然可以如此控制,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在场的众人没有谁是凡人,不住的朝着上方飞速跑去。
“余枫!”夜玲忽然开口呼唤。
走在队伍最前端的余枫疑惑的回过头来,看着夜玲。
夜玲面带笑意的说道:“我忘了告诉你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晨阳的神王!”
“啥?”飞速前进的余枫一脸茫然,而许无道这等武痴的眼中都闪过一丝羡慕之色,只有夜沁走在队伍最后放,神色阴沉不定不知在想些什么,看着余枫的眼底最深处有一丝怨毒之色。
夜玲脸色微红:“你是我晨阳的神王,从今往后,我夜玲就是你的贴身侍女了。”
“咚”的一声,伴随着夜玲的陈述,余枫一个不留神撞在了面前的一颗树上,碗口大小的树直接被拦腰折断,余枫本人更是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还好夏末眼疾手快扶住了他,朝着他投去一个十分暧昧的眼神,眼神不住的在他与夜玲之中来回切换,嘴角的笑意越发的邪魅。
余枫深吸一口气,一巴掌拍飞了夏末,十分无语的回头看着夜玲问道:“不是,圣女姐姐,你想干嘛啊...怎么忽然要当我余枫的贴身侍女了?”
“这是命!”夜玲神色无比虔诚,就像看着那个虚幻的女子一般:“我们圣女殿之中有一块石碑,石碑上是第三代圣女留下的遗言,她说未来只要有人能够帮我们修复莲花落,那就是我们晨阳圣女一脉的主人,无论有如何要求...丢不能违背!”
夏末直接怪叫一声,这让余枫更加的羞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才深吸一口气心平气和的对着夜玲说道:“不是...那莲花落本来就是你们圣女一脉的东西,我余枫只是恰巧学的,物归原主本来就是应该的...实在不用...那什么...”
“噢...我明白了...”夜玲脸色苍白,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把短匕,不由分说的直接朝着自己的胸口刺去,还好一旁的林苒眼疾手快一脚踢在她的手上,浅红色的匕首直接插在一旁的树杆之上,紧接着那棵大腿粗细的柏树像一滩软泥一般倒了下来。
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之下,才三个呼吸之间就化为了一滩浓水。
我去...夏末浑身一凉...这也多亏夜玲那小丫头没用这玩意对付我,这要是来一刀我不命丧当场?同时看着这丫头的眼神更加的忌惮了。
“你疯了?”林苒也被这刀上抹的剧毒感到由衷的震撼,朝着身边的夜玲就是一番质问。
“我没疯...晨阳圣女被主人抛弃的下场就只有死路一条,没有人可以违背。”夜玲说着不顾被林苒踢得生疼的右手,一瘸一拐的朝着那棵大树走去,看样子是准备继续捡那把匕首给自己一个痛快。
“停停停!姑奶奶我怕你了!”余枫十分头疼的抢先一步把匕首拿在手中,伸出手阻止夜玲的继续前进,用另一只手不停的揉着自己的眉头,像是在考虑应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一般。
只是后者眼中没有丝毫的生气,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一般,不停的朝前走去,躲避不及的余枫只感觉自己的手似乎碰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
“靠!”夏末十分羡慕一叫。
许无道神色怪异,林苒目瞪口呆,夜沁神色复杂
余枫这才回过神来,抬起头才发现自己真的乌龙了...急忙后退几步,整个人像是被狗撵了一般窜到了树上,尴尬的说道:“等等!误会!都是误会!”
夜玲满脸通红一眼不发,抬起头来眼中充满了波动,十分娇羞的看了他一眼,本就不大的声音此时就像蚊子一般的“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禽兽...”林苒鄙夷的看着空中的某人:“都说男人道貌岸然,现在看来果真如此,啧啧啧,居然当我们的面欺负人家小姑娘,你真不要脸。”
余枫急忙准备开口解释,夜玲却抢先一步,伸出手挡在林苒的嘴前,红着脸低声说道:“他...他是主人,他做什么都是对的...我是自愿的...主人没有欺负我。”
“你...真是极品!”林苒打从心底服了,这晨阳的圣女居然是这样的吗?跟外面的小女生有什么区别,没准一个糖葫芦就可以骗走也说不定呢?
“啊!”余枫怪叫一声已经率先窜了出去,说实话,这实在让他有些难以接受,不过跑了几步忽然想起来自己就这么走了这小丫头又寻死怎么办?没有办法只好重新站在原处高声说道:“这事情以后在说行吗?我们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没准出去就遇到埋伏了,现在还有心情考虑这个...实在有点想不明白好吧。
能得到余枫的承认,夜玲已经是求之不得,至少没有被拒绝,红着脸点了点头紧紧跟上了余枫的步伐,在他们身后的众人最后只有摇头叹息的份,这也不知道热闹的喜剧还是如此狗血的悲剧,反正至少夏末看上去很兴奋,而林苒等人却是无奈的摇头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