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枫眉头紧皱,朝着那青石板走去,一路上余枫依稀可以记得什么动物在什么位置,他们脸上的表情是什么样子,也许是自己的错觉,虽然还没有踏上去,居然发现那青石板上还有些许的脚印。
刚刚踏上青石板,忽然一阵阵哀嚎嘶鸣声不断的传入自己的耳中,有猴子有兔子老虎狮子等等...那天自己见到过的动物都在里面,他们在哀嚎他们在痛苦的嘶鸣,他们愤怒的吼叫之中隐隐还带着恐惧和绝望。
这股忽如其来的悲鸣声在脑海之中爆炸,让余枫有一种快要晕厥的感觉。
“怎么了?”跟在他身后的众人一脸疑惑,刚刚余枫还好好的,现在却脸色苍白摇摇欲坠,不停的甩着自己的头。
“没事!”余枫咬咬牙,继续前行,只不过刚走两步,难看的脸色越发的严重,目光冷冽急速前行,完全不管身后的众人。
紧接着他的身形像是融入了水中一般就此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这居然别有洞天?”林苒等人惊呼,随即鼻子抽了抽,皱着眉头疑惑的问道:“你们有闻到什么味道吗?”
“这好像是...血腥味?”夜玲不确定的答道。
“不错,这是血腥味。”许无道肯定道。
众人互相对视一眼紧紧跟了上去,像余枫一般消失在这青石板上,当他们进入这被保护的阵法之时,脸色巨变,林苒更是第一时间就吐了出来。
“呕!”
这一声像是会传染一般,除了穆灵之外全部都没有忍住,在他们的面前有堆积如山的动物尸骸,看上去应该是没有死多久,他们身上的血液并未流干,甚至有些动物尸体上还有着鲜红的血液缓缓滴落。
“这...这是谁下的手啊!”林苒强忍心中不适,目光在许无道夏末以及那边的夜沁身上不停的流转,她不相信,夜玲会如此残忍,穆灵更加不会,排除他们两个以及自己,剩下的肯定就是这些男的,嫌疑最大的应该就是这夜沁!
平日之中他十分不和群体,天天独来独往,包括修炼也是,所以看着他的目光格外的愤怒。
当事人也是一脸委屈,急忙申辩:“不是我!不是我!你们想清楚一点!我天天都跟你们在一起,虽然我不说话,可我也没有这么心狠手辣啊!”
虽说被怀疑心中很愤怒,可他知道,这时候不说明白自己就没有机会在说了,这手段太过于残忍了,就算自己在怎么那啥,也做不到这种地步啊!
夜玲也急忙出来打圆场:“不会是他的,我一直看着他的。”
她这么说林苒也暂且相信了,不自觉的拉着另外两个女孩离这些男人更远了一些,凶手定然在他们之中。
看着余枫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夏末悄然走了上去侧过头轻声问道:“你怎么想?”
余枫微微摇头:“应该不是我们里面的人干的。”
“我也觉得,我们大家都在一起,杀这些动物不是什么难事,这里面连一直妖兽都没有,杀它们易如反掌,可是要悄无声息,相信现在的你也没有这个技术吧,还有...”
夏末指着空中包裹这里的阵法:“这个阵法根本不是现在我们能够布置出来的,而且你看地下。”
顺着夏末的手指,余枫这才发现这依旧是那块青石板,只不过相比之前那块被放大了无数倍,这些青石板上慢慢的细石纹路,有无数的铭文错综复杂的刻画在上面,刚刚满地血污根本没有注意到这点,若不是夏末提醒余枫还真未必能够发现。
大概看了一番,余枫皱着眉头毕竟双目,片刻之后重新睁开双眼惊呼道:“聚灵?”
“你猜到了什么?”夏末急忙开口问道。
“我应该知道凶手是谁了...”这话有如恒古不化的寒冰,就十方天地以及五方天狱来看,能有这种手段的人无非只有一人,那个红袍鬼脸面具的男子,龙靖宇。
“血影楼主?”夏末也不是笨人,听到余枫这副口气也很快反应了过来,仔细思考一番之后惊讶的问道:“这跟我们在那个小镇上遇到的阵法一样?我就说怎么有一些眼熟...嘶...真的是血影楼?”
余枫微微颌首,万物皆有灵,到现在余枫都弄不明白,这血影楼收集这么多灵魂到底要干什么,需知,强者的灵魂可以加以控制还有收集的价值,这些普通人的生魂完全没有用,而血影楼却完全不知劳累,这么多年来也不知道收集了多少。
生魂的作用有许多,可对于修者来说意义都不大,本身修者的生魂就要比普通人的要强上许多,吸收更是自毁前程,充满抵抗的生魂不会愿意被吸收,无比抵抗的情况下还会造成修者无法正常修炼,或者极其容易走火入魔。
人的自己可以理解,那这些动物呢?这些动物有什么用呢?这点余枫很是不明白,而这个阵法就是聚灵用的,换句话说这些动物根本不是谁杀的,就是单纯全部进来被困在这里,紧接着被阵法杀害,怪不得自己等人在这山上很少能见到动物,原来是有这么一个原因...
身后的众人还在争论不休,余枫已经冷着脸走了出去,他一走众人更是加快了脚步,没有人愿意在这么恶心的环境之中逗留,刚刚的场面应该会让他们终身难忘,血腥之气可以透过阵法传出来,那是需要多少血液才能办到的事情...
重新回来之后,余枫左顾右盼,闭着眼睛回想那时候苏雨轩带自己走的路,很快就来到“桥边”。
微微张开嘴巴,一股奇怪古朴的曲子被哼了出来,在场的众人一脸疑惑也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疯,忽然就在这里开始作妖了,只有夜玲一个人双眼瞪的像个铃铛一样,像见鬼一般的看着面前的余枫,浑身颤抖最后不知是身体的原因还是什么,居然双膝跪在余枫的身后,像个虔诚的仆人见到了自己的主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