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看完就赶紧走吧,现在这里就像茶话会一样,天天一群人在我的房间喝茶。”
逐客令一下,所有人都离开了这里,他们此行的目的确实是看望余枫一下。
房间之中只有余枫和鼻青脸肿的夏末,捏着拳头对着夏末走去:“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了,你有什么遗言赶紧留下来免得日后说你一声不吭的离开了我们。”
“别啊,我就是开一个玩笑,咱不是在给你助攻吗?”夏末一脸赔笑来到余枫身边,主动帮他把茶水倒好,捏着他的肩膀。
余枫一脸疑惑的看着他:“助攻?”
“必须是助攻啊,你看看不是我今天的助攻你和喜宝能有如此的进展?而且我苦肉计也用的好,用我身体上的痛楚缓解喜宝内心的尴尬,你说我说的对不。”
慷慨激昂,义正言辞除了这八个字都没有别的形容词了。
余枫双眼紧紧的盯着他,沉吟了半天终于从嘴巴里蹦出了几个字:“你的脸皮是真的厚。”
说完不在理会他,站起来就往床边走。
“喂喂喂,你别这样啊,你听我说,我说的没道理吗?我不是你的好兄弟吗?你别闭眼啊,你别打呼啊!我靠你真睡着了!”
夏末的狂轰乱炸丝毫没有影响到余枫,昨天的那一战虽然被那些老家伙统统的说了出来,可是唯一的精神力他们没说到,战胜陈飞的那个大阵也不是余枫从那本《弑天灭神》里学的。
那个阵法自从他步入天玉之后就出现在他的脑海中,并且有一个霸气的名字《血魂天阵》!
第一次余枫闭目去了解这个神秘之阵时,余枫发现这个稀奇古怪的阵法比他的弑天灭神最后一个大阵都要强,不过施展方式极为苛刻。
从步入天玉到那天应战陈飞,余枫一直在研究这个法阵,就连当天对阵之时余枫也只有三成把握,但这就是余枫如果那天血魂天阵不成功,狂暴之下的陈飞不管那些院长还是太上长老会不会来拦住,都一定会解决余枫。
深深的一夜余枫睡的很安稳,可是另一个地方就不那么安稳了。
“老太爷不好了,小少爷有发狂了!”一名侍女像着门外尖叫,话音刚落一直手插入了她的后背,这位侍女无力的倒了下去,从她的身后露出了一张俊秀的面庞。
只是这虽然是一个人,浑身散发的嗜血气息连一般的妖兽都没有办法比,嘴里发不出不似人的声音:“杀,杀,都要死,你们都要死!”
周围的下人丢掉自己手中的东西,掉头就跑,没跑几步从那人的身体之中散发出几道红光涌入了正在逃跑的下人身体之中。
几人哀嚎一声倒在了血泊之中,那人眼中红光更胜,准备推开门继续他想做的事情,转眼就要到门边,一名老者从天而降目光淡然的盯着他。
见到又有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少年朝着他冲了过去,老者轻轻的一叹,双手轻轻的在空中划出一个法决把他关在空中,一步步的像他靠近,语气十分无奈的道:“陈飞啊,你真是让爷爷不知道怎么办啊。当初真不应该把那把魔兵给你的。”
在空中不住挣扎的陈飞继续发出不似人的吼叫,并且在死死的挣扎。
老人死死的盯着他,双手不住的颤抖,眼神充满了犹豫,仿佛在跟自己做着什么斗争一般。
这时候被后传来一个仆人的声音:“启禀丞相,老爷传来消息说....”
听到自己儿子传话来,陈杰眼神一厉:“说,告诉我他说什么了。”
“老爷说,如果小少爷真的走到了那一步,我们只能让他与之融合了,还说希望您不要犹豫。”
陈杰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你下去吧。”
“那属下先行告退。”
在他离开之后,陈杰眼神之中不在有任何犹豫只是朝着天空感叹了一声:“都是命啊!天道不公,为何要让我来做这件事情!我恨啊!”
最后三字吼完他身边周围的一切全部变成了粉末,双眼悲愤的抓住了浮在空中的陈飞。
“不要怪爷爷,这是你的命。”说完一把打晕了陈飞,带到地下的密室之中。
里面只有几只通红的蜡烛和一个平坦的祭坛,在密室的头顶有一个奇异的符号,陈杰挣扎一番把陈飞放在祭坛之上。
陈飞刚躺上去头顶那奇异的符号发出剧烈的白光,把陈飞直接弹了出去。
在外面的陈飞稳住身形复杂的看了一眼那间密室,转头离开了这里两滴老泪落在刚才他站的位置。
正在睡觉的余枫梦到了一个看不清长相的人,他仿佛十分高兴在那里自言自语:“解封了!解封了!哈哈哈哈。”
余枫想要过去观察仔细一点慢慢的靠了过去,刚走了几步那人察觉到了回头盯着余枫。
虽然看不清他的面庞,余枫也感觉到了一股寒意:“血族,哈哈哈哈血族!血族!”冲着余枫就冲了过来,这时候余枫惊叫一声醒了过来,满头大汗。
睡的正香的夏末被他的叫声下了一跳,揉了揉眼睛看着窗外的月色不满的说道:“你疯了?大半夜不睡觉你在鬼叫什么?”说完又倒了下去。
余枫看着自己颤抖的双手,不禁想到:“这是梦?这也太真实了吧。”
再次躺在床上已经没有了睡意,余枫索性就开始打坐开始修炼了起来。
平淡的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转眼就到了分班的那天。
余枫几人早早的起来,梳洗一番之后朝着学院的的教场之中走去。
有了前车之鉴的余枫带上一顶斗笠把自己的面容隐藏在其中。
“你不是吧,现在来分个班你也要装一下,还专门带个斗笠?”小白鄙视着他。
夏末在一旁嘿嘿的笑道:“你想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小白真的不明白,那天的夏末说了那么多,小白都以为是夏末开玩笑。
余枫忽然有一股不好的预感,还没来得及防备,夏末一把扯开他的斗笠扯着自己的公鸭嗓子喊道:“余枫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