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俏立于男人群中,如一枝玉莲亭亭出水,含芳带露,隐隐似有幽香扑鼻。
赤尻那真是一颗心都醉了,巴不得马上握到她小小的手,闻到她香香味,听着她娇娇的呼吸,摸着她嫩嫩的脸。
“不要急不要急,这位姑娘的马不听话,不如本官载你一程?来来来,请姑娘上轿!”一使眼色,几个随从包抄过去,不由得美人说话,连推带扶,就把媚流推送到了赤尻的轿上,众人一阵心惊,瞧这架势,上了他的轿,是不用想再下来了,这姑娘凶多吉少,见那个姑娘还一脸感激的笑,不少人开始叹息,只是这年头形势不对,没有人出来主持公道,眼睁睁地看着姑娘被这个外国赤尻卷走。
赤尻随后也钻进轿子,姑娘嘻嘻笑着似乎全不知道危险将近,看得过赤尻一阵心痒难耐。
“小姑娘,几岁啦?”强行压抑下过快出头的脏念,赤尻一阵醉意朦胧,鼻间隐隐地闻到一股美妙少女香,心中直叫果然是大璧山水好,连出落的人物都这般美得撩人。
“大人猜我几岁?”媚流低笑浅浅,羞涩之情足以让人掬在怀中疼怜呵护,却又让人止不住地想要进一步摧毁她的纯美。
“十五?”赤尻阅女无数,第一次见到这么让人可爱可掬的女子,一时间简直是不知道天地为何物,止不住地再靠过去,再靠过去,玉白的耳际间青丝如茸,他止不住地把鼻翼靠了上前去,媚流不住地回避,脸红得如桃花一般鲜艳欲滴。
“大人!别这样……”她低低地嘤咛着,狭小的轿内容不下她躲避的空间,她已经被逼向轿帘,猪一样的头已经快要接触到她的耳朵。
这一声“别这样”简直是对男人定力的考验。
赤尻不由得伸手一把将她搂在怀中,手上跟了上去,媚流不住地嬉笑着,滑如泥鳅一般扭动,赤尻一时无法得逞,更加火热如狂,怀中女子简直是个天生的妖媚,她只是笑着失措他的不规矩行为,然而却让人无比的销,魂。
光泽的仪仗队与赤尻的使臣队正面遭遇上,双方互不相让,论理,光泽是当今九千岁,断无给人让路之理,而赤尻的队伍只是使臣,论品级,还得给光泽称臣,但是赤尻自认为如今大璧已经是风中的落叶,是盘中的美餐,没有必要再对九千岁让位,早就吩咐过,就是遇上光泽王爷也不必让道,于是,两帮人马就这么阻在路中间。
光泽的冷淡的目光扫视着挡在路着的“闲杂人等”,冷冷地道:“让开!”
为首的使官哪敢和和他正面对视,那是绝不敢抬头,他自有一套想法,得罪了九千岁,不过是命令大使大人惩罚他,那只是小罚了,可是得罪了赤尻,却是吃不了兜着走,所以虽然不敢面对光泽骇人的威势,却硬着头皮道:“王爷,我们远来是客,论理当是王爷让路才是!”
一语既出,光泽身边的随从俱是一脸怒容,边夷小国,竟然如此无礼!
“大人,您的手别乱动!不行不行!您的手往哪摸呀!啊……”轿中突然传出一阵阵女子的惊叫,原来这个大使竟然在轿中行此苟且之事,所有的人面露鄙夷之色,使臣队伍也面露尴尬,气势更加低萎。
就在这时,一道锦衣人影闪过,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赤尻的轿子已然一把掀起,里面的情形让所有有瞪大了眼,赤尻不住地闭着眼往女子身上蹭,那女子娇羞万分,不住地往轿边躲闪,那种既羞又惊的窘状让人不由得心生怜爱。
“赤尻大使,你在做什么?”光泽气得面色发青,一个字一个字地从嘴里逼出来。
赤尻正在得趣之时,被人一下子掀开了轿帘,又气又恨,假笑道:“怎么,我和自己的爱妾在轿中亲热一下也不行吗?光泽王爷,您未免管得太多了。”
“出来!”光泽不理他,盯着媚流喝道,话音未落,媚流已经被他一把拽出了轿子,拢在怀中。
“你干什么,这是我的女人!”
赤尻怎么肯放过这样的一个美人,跟着钻出轿子,伸手就要抓,光泽低沉了嗓子,喝道:“找死!”
话音未落,脚下再不容情,他一脚飞出,正中赤尻臀部,赤尻被踹得飞出老远,跌落在石板路上,气得大骂:“光泽王爷,你等着,这个仇,我要你付出十倍的代价来赔还!”
“那本王就等着!”光泽冷冷瞥了他一眼,将怀中人拉上马,冲撞开拦路狗,往他的光泽王府新宅驰去。
一路上光泽一声不响,但是气息粗重,媚流猜他气得不轻,越发笑得得意了:“王爷为什么不说话呀,这么久不见媚儿,却一声不吭,好让人难猜呀。”
光泽仍旧是一声不吭,不住地打马,似乎把气都发泄在马儿身上。
媚流放任自己身体柔软地偎在光泽怀中,软得浑不着力,似乎马儿轻轻一颠就能把她颠下马去,光泽虽然气在头上,仍旧是将她的身子密密地环住是,一路再无阻碍地向光泽王府新址驰去。
光泽王府虽然被炸毁了,但是曦和马上又赐了一所更大的王府给光泽,只是那些被炸死的姬妾却再也回不来了,王府空得只有金银珠宝堆塞其中。
“下来!”光泽沉着脸一把将她往下拉,媚流软软地跌进他的怀中,却就势环住了他的脖子,软软地道:“我不要走路,我要你抱。”
“你!”
光泽低下头,又气又恼,明知她又在使美人计,无奈此计实在让人难以招架,只得打横抱起她,来到房中,用力把她往床上一丢,媚流在背后快要接触到床板的那一刻,如鱼一般跳起来,不满地嘟唇道:“这么用力。”
“北藤狂那个家伙呢!”光泽冷脸冲着她怒吼:“怎么由得你到处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