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她半露半透的轻薄白绡云罗衣,可见她嫩黄色的抹胸刺绣着一朵粉色蔷薇花,异化了的花瓣延伸出长长的花枝,拱托住了那两朵衣下的白雪红梅,想到白雪红梅的景致uff0auff0auff0auff0auff0a,皇上便将将她的身体她的自尊,狠狠地蹂躏于身下,将她的白雪红梅放在掌中恣意侮辱!
这个女子现在太过狂傲,就算他再宠她,她也不能这样轻易打破后宫规则,也许光泽皇弟的话是对的,她不过是以此为手段,来博取他的注意,不管怎么说,今日他不想姑息她,没有人会明白,一个帝王无法掌握一样东西时的挫败感,现在他要把主动权收回来了。
“媚流不守宫规,以下犯上,伤害皇嗣,不可姑息,来人——”他狠狠地瞪着媚流:“把媚流禁闭藏珠殿,没有朕的命令,不许私自出宫,也不许人探望!”
很快地,媚流在一众嫔妃或是幸灾乐祸,或是复杂的目光中,被太监押回了藏珠殿,禁闭期间,皇帝一般不会进入被禁宫殿,以示对妃子的惩戒,禁闭对犯了错的妃子来说,是比较严重的惩罚,弄得不好,从此就要进冷宫,被关了禁闭的妃子无一不是惶恐不安,媚流却始终泰然,她悠闲地坐在正中座位上,看着负责首领太监向自己行礼告罪,要将藏珠殿的人清空,并将一些“违禁物品”也带走。
现在的藏珠殿比平时分外热门,熙熙攘攘,不过不是往里搬东西,而是往外搬东西,什么紫水晶葡萄藤架,什么玉制凉席,墙上的四季君子象牙雕,甚至连院中能搬走的盆栽都搬走了,媚流好笑地看着他们没头苍蝇似地忙,最后索性站起身来指挥:“把那个大屏风也搬走,还有,还有这个大画案,搬走!嗯——还有,这个这个,这么大的一个花雕架,把阳光都挡住了!喂,那个瓶子不许带!给我摆那边!还有把那盏落地宫灯摆在这里,再把那幅天青落阔的画给我挂到这边来!”
“娘娘,这幅画按规定是要收走的!”首领太监为难地道。
“明人不说暗话吧,薛公公,这幅画是合妃娘娘想要的吧?不过很抱歉我留下了,反正今天她们要走了这么多东西,不会在乎这幅一画的,你就放心吧。”媚流笑道。
这幅画是前朝名士的真迹,天下只此一幅,皇上赐给了她,是一幅泼墨画,不是这个时代人人尊崇的金粉工笔画,上次合妃来时,她就看到合妃的眼中闪过嫉妒,以那个合妃的性子,不会喜欢这种幽远深旷大气的泼墨画,只不过是眼红皇上把珍品给了自己而已,这回趁自己关禁闭,趁机下令人来搜罗走,媚流岂能放任宝物落尘嚣?
“啊?这?”首领太监饶是脸皮厚,既被她一语指出实情,也不由得干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