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额,叹了口气,哎……往事不堪回首呐!
是的,往事不堪回首,但,这句话只是单单针对岚狂这狂妄的狼,当年,他脾气倔强到被姬醇夜扒光了在床上用一种异常暧昧的角度,让他的狼儿们看到他和姬醇夜赤果果的缠绵在一起!
事后姬醇夜非常潇洒并非常娇媚异常温柔的摸着岚狂霸气的脸,说:“小狂狂!从此以后,你就是人家的人了……”
刹时!狼儿们一个个都喷着鼻血奔离现场!定力好的留下一句,‘狼王主子,小的们,小的们先离开几日,让狼王主子……和和和姬主子好好……好好培养培养感情!’。
岚狂当时那个悔,已经造成了如今见到姬醇夜莫大的阴影!狼的傲气只有在姬醇夜面前才会消失到连影子都没有!转性变成温驯的小狗狗!
沐邪将染上了一层薄灰的卷宗递到他面前,这种态度就像面对他唯一的主子花千骨!
姬醇夜却毫不领情的在鼻前挥了挥手,道:“哎哟,你瞧瞧这灰尘,你想呛死我啊!”
青筋,只是微弱的跳了那么一下,又很快的隐没了下去,转身走到屋子外头,将卷宗上的灰尘拍的干干净净,确定没有那无耻的家伙能挑剔的地方后,才进屋,甚至开给他打开摊在了桌面上。
怎知他却看都没有看那卷宗一眼,反而是起身绕过桌子,粘乎乎的贴近沐邪,眼底的暧昧玩味成功的让某人再次石化!
没有理会有些突兀的闯进来的人,双手穿过沐邪的双臂下方,紧紧的搂住他的腰,两人的下身暧昧的贴着,姬醇夜把头埋入他的颈项,万分委屈的说:“沐儿……你要回去了么?怎么舍得丢下人家呢?”
那直挺挺的僵尸当然只能直挺挺的站着,双手僵硬的垂直,双目呆滞的望着前方,这男人,太可怕了,实在是太可怕了!他现在连吞口水的力气都没有了,也不敢!直觉告诉他,这男人是要做某件事情,而他,是那件事情的垫脚石,牺牲品!
姬玉七握紧双拳,冷冷的说道:“姬醇夜!不要在我面前装了!好男色?哈!好男色竟然还会那么惯着曲涌夜?你当我姬玉七是傻子吗!”
她当日忍辱负重,满心伤痕的回到族里后,竟然受到自己的亲人那么多的冷眼!那最疼她的人也将她驱逐!永远不准踏入那小小的边境一步!
她开始恨,那铺天盖地的恨意让她得到了一种力量,一股势力!
她那时候才知道,那位大人才是真正的神明!她心无城府的对他俯首称臣!心口处那乌黑的烙印时时刻刻的提醒她,她没有退路,她也不稀罕什么退路!
只有跟着那位大人,她姬玉七,才有重见天日的时候!
而姬醇夜,是她第一个要得到的!
姬醇夜看也没看姬玉七一眼,反而更加的搂紧了沐邪,泪光盈盈,噘着性感的嘴儿,道:“沐儿,有人凶人家……”
一个大男人,抱着一个同样是大男人的男人,撒娇,眼泪,像八爪鱼一样的缠在那男人的身上,看似不怎么协调,但却不失为一道美丽的风景!令人遐想连篇!
尤其是那姬醇夜无意却更像是刻意露出来的大片背部,让就算是恼怒中的姬玉七也娇红了脸,盛怒的脸上闪过一丝狼狈!
“姬醇夜,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杀了曲涌夜!”他怎么可以这样的无视她的存在!现在的他有什么资格无视她!全族上下都在她手中,他对她不敬,她可以一天杀一人,一个时辰杀一人,半盏茶杀一人,杀到他睁眼瞧她为止!
如果让蛇山血流成河,那么,都是他姬醇夜的罪与错!
错在不该这样藐视现在拥有至高无上的力量的姬玉七!
长长的睫毛煽动了一下,恰到时机的掩去了那一瞬的杀意,现在还不能动她,至少,在还没有找出对方的蛛丝马迹之前,不能。
一脸不高兴的从沐邪身上下来,改搂住他的手臂,微微的弯着身子靠着他的肩膀,那双紫罗兰般神秘优雅的晶莹眸子不满的盯着姬玉七,玫瑰红的唇瓣一开一合:“真讨厌,想和人家的沐儿亲近会儿都不行!”
姬玉七想,她是要快疯了,曾经那么威风傲气的人在自己面前露出这般娘娘腔,却不会觉得反感,反而是格外诱人,令人垂涎三尺!
看着他那充满张力的背部,她鼻间竟然感觉到一股热流?
一甩衣袖,哼的一声,愤然离去!
拐角处,擦了下鼻间流出来的液体,眸子暗了暗,姬醇夜,她姬玉七,一定要得到你!
见人离开了,他才稍稍的恢复正常,大手拍了拍沐邪冰冷的脸,道:“哎呀,大家都是男人,我有的你也有,何必这么害怕嘛!”
那嘴角像偷了腥的痕迹,充分的显示着主人的愉快!
“姬、醇、夜、你……你能不能……”沐邪的牙齿都有点打颤,他没有那种喜好!被大男人这样抱,他真是……天啦!快找人杀了他吧!
屋外的树上无风却掉落了几片叶子,姬醇夜连忙挨近沐邪,环抱着他宽厚的肩膀,鼻头蹭了蹭他的耳垂,说:“再怎么不情愿,咱们这戏还是要演下去的……毕竟,外头有那么多人在看呢……”
诧异的对上他紫罗兰般的眼,若不是那几片树叶掉落,他根本就无法发现藏匿在外头的人!姬醇夜的对手倒底是强到了什么程度?
怜惜的拍了拍这个看似被吓傻的孩子,说:“乖啊乖,就因为他们有些强大,所以,人家才慢悠悠的办事嘛……话说,哎!人家好想娘子噢!”
见他如此悠哉的模样,沐邪忍无可忍也不得不在心底骂了句脏话:去你娘的!
另一边,曲涌夜也和姬醇夜差不多,虽然两人不在同一个地方,做的事情却是惊人的想象!
比如,此刻的她,也是衣衫不整的躺在软塌上,让站在一旁的岚狂眼睛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
曲涌夜好玩的一笑,说:“小狂啊……”
“女人!不准叫这个名字!”简单的三个字,就让他炸毛了!
“狂狂啊……”不屈不挠。
“女人……你想死么?”咬牙切齿!
“狂儿啊……”神态自若。
“算了,你还是叫之前的那个吧。”在她眼底那摆明的威胁下,他狼族的王,妥协了。
要是你问岚狂,最想杀的是谁,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告诉你,是姬醇夜!要是你问最欠杀的人是谁,那他也肯定会毫不犹豫的说,是曲涌夜!
要是再追问为什么?他会很气愤的一拳打烂墙壁,恶声恶气的告诉你,那两人是如何如何的狼狈为奸,是如何如何的同流合污,是如何如何的卑鄙无耻!
懒懒的翻了个身,趴在榻上,修长白皙的长腿就那样露了出来,无视岚狂通红的脸,说:“小狂!你刚才在心里骂我呐?”
心中一突!
这女人怎么知道?
曲涌夜噗呲一笑,这家伙,只要一紧张,心里想什么都会表露出来,看他这反映,似乎他本人根本就不知道?嘻!真好玩!
岚狂不自觉的倒退一步,这女人,这女人笑的怎么跟那条远在天边的死变态蛇一样?难道是那死变态蛇变着法来整他?
她站起身,优雅的伸了伸懒腰,说:“今天可是初试呢,要看衣着样貌么?”摸了摸脸上已经淡到不能再淡的疤痕,应该……不影响吧?
月瞳很聪明,自觉的窝在雪蕊那儿不出来,害怕她把现在的他吊在房梁上么?呵呵,怎么可能呢?她会把他吊在房梁上?不不不,房梁太矮了,要挂,就挂在雪宝家那栋高高的大钟上,悦耳的铃铛声伴随他,他一定很高兴!
让他年头‘荡’到年尾!让他回味无穷!
负责曲涌夜人身安全的岚狂忍无可忍的把叠好放在一旁的黑底红纹大衣丢给了她,说:“自己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