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激化的神秘力量
“王爷!”侍卫看着嘴角吟笑的南宫翊,恭声行礼。
南宫翊看了他们一眼:“开门。”
“是!”两个看守侍卫连忙打开牢门,牢头听到声响急忙迎了出来。带着南宫翊向牢内走去,不知道这个王爷一大早就跑到轩王府的地牢里做什么,难道是……想到这里,他不禁擦了擦额角的冷汗。
“侧王妃在哪里?”南宫翊走着,问道。
“在……在……”牢头慌张的无以复加,前一任牢头好像就是因为这位夫人被杖责赶出去的,现在她的情况很是糟糕,怕是挺不过去了吧,但是,没有王爷的允许谁又敢私自做主去请大夫过来呢?
看到牢头吞吞吐吐的样子,南宫翊加快了脚步。向内走去,在甬道尽头有一个小小的单人牢房,那里一抹纤小的身影蜷缩着,他大步走了过去:“开门!”
“是!”牢头连忙抽出钥匙,手哆嗦着好不容易打开门,却被他抢先进去,南宫翊猛地停下脚步,有些不敢置信的盯着脚下这个身影。
她浑身蜷缩在一起,凌乱的头发将面容遮去,但是却能清晰地看到她身前那片干涸的血迹,他蹲下身,伸出手想要撩开头发,缓缓露出她惨白的面容,紧闭的双眼没有一丝生命的气息。她侧躺着,一侧的面颊上的血迹已经凝固,但是嘴角依稀有细细的血丝渗出,流到地面那一片已经干涸的黑褐色血痕上,触目惊心!!!
他想要去试探她的呼吸,手却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当感受到那微弱的气息时,他小心抱起破布娃娃般的人儿,转身踢开牢门大步向外走去。
“王爷,您不能带走她啊,”牢头见状慌忙跟了上去:“要是王爷追究起来,小的可就没命了呀!”
“让开!”南宫翊的语气中参杂着少有的凌厉:“再啰嗦信不信本王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王爷……”牢头不敢再出声,紧紧跟着他身后,他是王爷,要自己的命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南宫翊抱着叶小蝉急急走出地牢,正巧与迎面而来的南宫墨碰了个正着,南宫墨看着他怀抱的人儿一眼:“皇弟这是要把你的皇嫂带到哪里去呢?”
南宫翊压下澎湃的心绪,凉凉的笑道:“皇嫂?原来皇兄还知道这是我的皇嫂啊?”
“皇弟这话是何意?”南宫墨看了他们一眼,叶小蝉被南宫翊紧紧抱着,头埋在他的前胸,看不到她的面容。
“皇兄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南宫翊的语气里充满了嘲讽,他真后悔送她到这里来,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不再迟疑,他越过南宫墨就往前走,只是这次的方向变成了南宫墨的擎苍轩。
南宫墨一怔,一股莫名的恐慌爬上心头,他大步跟了上去,韩铮转身看向跟出来正一脸惶恐的牢头:“怎么回事?”
………………
擎苍轩已经乱作一团,南宫墨站在床边,看着床上的人儿,薄唇紧抿,昨天那一掌他只用了五成劲,是以放心的让人把她关到地牢,只是,他的剑眉紧紧皱起,黝深的眸中已失了原有的镇定,她竟伤的如此严重!
他袖下的拳紧握,发出咯咯的声响,他在心里不断告诉自己,他没错,毕竟他的孩子是因她而落,她还是前朝的人,说不定就是细作,他不该有同情之心的,不该……
韩铮带来的御医正忙的满头大汗,最后为首的御医鼓足勇气:“王爷,夫人体内有一股被抑制住的力量,但之前似乎受了内伤,将这股力量激化释放出来,是以吐血不止,但这种力量像毒又更甚于毒,老臣等从未见过此等异状,无能为力……”
无能为力什么意思?南宫墨怒吼:“给本王医好她,医不好她你们全都别想自保!”
南宫翊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将眼底的情绪遮去:“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皇兄难道真的不只珍惜为何物吗?皇嫂到底犯了什么错,皇兄竟能如此狠得下心来对她?”
“她杀了本王的骨肉,本就该死!”南宫墨咬牙切齿。
“既然是该死之人,皇兄为何还要救治呢?”南宫翊神色变化,咄咄逼人。
南宫墨愣住了,是啊,他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还要救她呢?
不,她不能死,她死了,自己找谁算账去,烨儿、母妃、还有……一个原本就不被期待的孩子……是的,一定是这样的,像是给自己找到可以信服的借口,他低吼:“这是本王的事,用不着你管!”
“皇兄凭什么就断定是皇嫂做的呢?”南宫翊看着床上面色惨白的人儿:“皇嫂是个聪明的人,若真是她的话,又怎会傻到留下证据惹人怀疑呢?
其实南宫墨也没有认定是叶小蝉做的,但是……她是前朝之人这个认知让他潜意识里不肯相信她。
“不管皇兄信不信她,都希望你能够弄清事实在做论断好么?”南宫翊转身看向床榻,背后的南宫墨看不清他的神色。
“看来皇弟对她很是上心呢。”南宫墨冷冷的说。
“整个宗肃城的人都知道是个美人我都会怜香惜玉,更何况是皇嫂这么个绝色佳人呢?”南宫翊嘴角浮起邪肆的笑意:“若是皇兄不懂得珍惜,我想下次皇兄见到的不是重伤之人,而是个冰冷的尸体了。”说完,他的目光从床那抹脆弱的身影上离开,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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