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了点头说:“不是我的问题,是这是两个世界,我喜欢的人都在书本里,那些人是我没有见过的,他们介绍的人都是这里的。看起来很粗鲁,他们很少有干正当的职业的,即使他们是,他们的父亲什么的都不是,都是贩卖毒品的,我不喜欢。我想找一个,做别的职业的,长的很有小说里那种人的感觉的!”
我微微一笑,感觉她是一个天真的人,这样的人也许只能生活在书本里,根本不可能踏入现实,我想这样的人也许如果路入了这个社会,会有些失望的,毕竟现实里的爱情跟小说里的爱情是不一样的。
我跟她随便聊着。问她看过什么书,她都一一地说,我随便聊了些。
她那天说了很多话,感觉很开心,那似乎是她从来都没有过的开心。
聊着聊着,时间过的很快,她突然似乎鼓了很久的勇气对我说:“你知道吗?我很喜欢你。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我说:“这也许并不是真正的爱,只是一种瞬间产生的友好感觉吧,你会有你的幸福的!”
“恩,我会有的,我只是有一点那种感觉,我知道你有爱人的,不会强求你的,你放心。我也不会再跟爸爸说什么的!”
我点了点头,想转移话题说:“你对你爸爸怎么看?”
她冷冷一笑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心里很讨厌一些东西,但是我是没有办法的,比如他跟那个女人,我和讨厌那个女人,她不是好人,可是,我没办法说,那是他的事情,他喜欢那样子跟女人在一起,我自然没有办法!”
我呼了口气说:“你妈妈呢?”
“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她说了,似乎很伤感。
我说了句:“我母亲也走了,好几年了。我很想她,时常梦里梦到她。就跟她从来没有离开我一样。时刻都在我的眼前!”
“恩,是的,就是那种感觉,我也几乎是夜夜梦到她,有的时候还会哭,不过现在好了,我长大了!。”,她望着我说:“你真是一个好人,跟这里的男人都是不同的,他们就知道吃喝。你没有,那天的宴会上,他们找了这里的很多女人,我知道,我听她们说的,你没有,就是你撞到我一”,她的脸一下子红了。我知道,是那天晚上,我撞到她洗澡的。
这些。我都知道。
我看了看她。说:“你很美丽!”
“呵呵!”。她手捂着嘴,就笑了,然后抬起头,用那种目光望着我说:“她们都这么说,我二十了,你相信吗?我只让你看到过!”
她低头说。
我被她的话弄的不好意思?
我真害怕她会以此来提出我给予代价。
“你又害怕了吗?你可真是一个可爱的人!”
我点了点头。不知该说什么。接下来,她似乎要做出某些比较特别的表情,而那表情是跟身体,性,很多东西有关的,她竟然微微地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说:“你会喜欢我吗?如果甘愿跟你在一起呢?”
我明白她的意思了。她说的是甘愿把身体给我。这给任何一个男人看来。面对一个美女似乎应该是开心的。可是,我开心不起来,这种女孩子是不能招惹的,并且,我只爱眉姐。不会爱其他人,在我理智清醒的时候,我也不会去背叛眉姐。
我支吾了下,然后说:“时间应该不早了吧。你每天几点休息啊?”
“这还早呢!”她抬头说。
我那个时候十分的紧张,真怕她近一步的暗示,可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外面立刻响起的喊叫声:“他妈个扒拉的。你竟然敢刺杀老子,给我狠很地打!”
我听到了这是八字胡的声音,我听了,似乎一下子就明白了,我望了眼玛丹然后就往外跑。玛丹也跟我往外跑。我们跑到了八字胡的院子里。我看到大石被几个人按住,然后正用绳子捆绑着。八字胡的胳膊上流了血,他一手按着。
大石咧着嘴,不停地挣脱着,接着被绑好,然后几个人开始打大石,八字胡骂着:“操你妈的,要不是我干女儿,我一开始就把你枪毙了,你竟然敢暗杀我,操你妈的!”,说着,狠狠地往大石的档下踢去,大石痛的厉害,哇哇地喊叫着。
我看到了那凄惨的情景,然后跑过去,对八字胡喊道:“司令,请你放过他,别打他了!”
“别打他?”,八字胡看着我,手捂着胳膊说:“你让我别打他了,他是要来刺杀我。天王老子来,也没用,今天。看我怎么把这小子肉一块块地割下来,然后喂狗!”
接着,他们就拿起辫子狠狠地往大石的身上抽去,那鞭子上都是带着刺的,每一次打下去,大石都是痛的大叫,然后衣服就列开,皮肉都出来,然后冒着血我看着紧张死了,我再次走过去说:“司令,求你,这样打会出人命的。不要这样打了,他是一时冲动,让我跟他好好说!”
“你?”,他冷冷地看着我说:“你小子,要不是我看在何老大的面子上,我早就先把你毙了,你竟然还帮这小子说话,我看你们就是一伙的!”
“阿爸!”,玛丹走过来,对他说:“阿爸,你胳膊没事吧?”
“玛丹啊,我没事,看我今天怎么处置这些混蛋,你赶紧回屋去,我今天要杀人!”
玛丹看了看我,我知道她的心思。
我说:“司令,你是一个很有威望的人,这里的人都敬佩你,深服你的领导,你大人有大量,何必跟一个冲动的人在意呢,你杀了他,也不会改变什么。你放了他,也许会得到更多!”
“你住口,你再说,我一枪连你一起毙了!”他怒吼着说。
我见他这样,突然吓的不敢说话,我点了点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石被他们狠狠地打。大石的衣服都被打烂了,身上的血流了很多,几乎都模糊了,嘴里不停地喘着气。
我看到这个。着急的要死,可也不敢说,真的是要死人的。
就在这个时候,疯女人赶来了,她看到了大石被他们打,她的表情似乎也有点不一样,但是她一笑说:“该打,干爹,把他打死!”
大石听到了这个声音,头微微地抬起,然后睁大眼晴,很白的眼球,他看了看那个疯女人,疯女人被吓了一跳,往她的干爹后面躲了躲。
大石似乎用最后的力气在那里怒视着那个女人。
我闭上眼晴,泪就流了下来。
我见不得这样悲惨的情景。
这个时候玛丹走到我的身边,然后拉住我的胳膊,摇了下说:“你别难过,不要难过!”
我睁开眼晴,望着玛丹,说了句:“你不觉得这里很可怜吗?这里很可怜吗?”
“恩!”,玛丹闭上眼晴也哭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再也忍耐不下去,我大喊道:“你们放了他,如果可以。我给你捅两刀,可以吗?”
八字胡听到了这话,猛地转过来,然后拿起鞭子。狠狠地抽在了我的身上,抽在了我的脸上,我的头破了,流了血,这个时候,玛丹很哭喊着拉住我,然后按住我的头。对她父亲喊了句说:“爸爸。你不可以打他,不可以!”。说着,她护到了我的前面。
我摸了摸头,看了看血。然后冷冷一笑说:“你可以打我,但是你所做的一切,终究有一会付出代价的!”
八字胡打了我,似乎很害怕,他支吾了下,然后说:“你,你,谁让你护他的,你护他,就是跟我作对!”
我望着别处,一笑说:“我护他,只是我还注重点人性的道德。我想,不管什么人都是有感情的,即使是做毒品的人,不是吗?你也有女儿,你也希望她过的好,可你是否想过,你这样做。给她造成了什么影响,因为你。她无法去外面的世界,这些都是你造成的知道吗?”
“住口!”,他喊道,气的手发抖。
玛丹望着我,眼里都是泪。她摸着我的头,然后撕下了身上的衣服。帮我包住,我看着她的举动。很是感动,我摇了摇头,那一刻真的是感动。
大石被打的快要死了,他已经一动不动了,低着头在那。我的泪再次流了,我望着那个疯女人说:“你真的一点人性都没有吗?他那么爱你,全是因为你,对于这样的一个人,你眼看着他死吗?一个女人,这辈子有个男人真心喜欢,不容易,有人可以为你去死,你都不会感动吗?”
她听了这话,眨了眨眼。然后她皱了下眉头。说了句:“我。跟我没关系!”
我冷冷一笑,抬起头,哈哈大笑说:“这世界不会有上帝的,不会。它不会看不到这一切!”?
我笑过后。低头,握住玛丹的手说:“你跟你父亲是不一样的!”
玛丹哭喊着转过头去说:“阿爸,你放过他们吧,让他们走吧,求你了!”,玛丹流着泪。
八字胡似乎也看打的差不多了,于是甩了下手说:“我今天就给你面子,放了他了,我们拉平了,我打你那鞭子。你也别太那个!”
我点了点头,他们走了,大石落到了地上,我赶紧过去,扶起了她,然后对玛丹说:“帮我弄点水。如果有碘酒,创伤药的,拿到我们的屋里来!”
玛丹听了,往自己的院于跑,然后,我用尽很大的力气,把他抱到了屋里,然后放到了床上,我看着眼前的他,知道他还没有死,我把他身上的衣服一点点地弄掉。
看着这个半死的人,泪就流了下来。
操他妈的人生。爱情。痴情,这些,让人绝望到死。
大石被我抱回屋里后,我看着他,十分的可怕,他的身上几乎都是肉糊,血粼粼的,皮开肉绽,一点也不为过,我抖着手,好害怕他会死去,我解开了他身上的衣服,然后拿住毛巾,在他的身上轻轻地按着,似乎很疼,他不停地皱着眉头,脸色苍白的厉害。
这个时候,玛丹跑了进来,她拿来了一些创伤药,还有酒精,她端进来后,被吓的厉害,放到那里,张了张嘴说:“他还活着吗?”,我点了点头,然后拿起镊子。弄碘酒往他的身上去擦,就在放到的那刻,他疼的厉害,但是反映却没有多少了。我知道,他是疼的厉害,胸口似乎都穿了,我擦着,然后一边喊他,不停地喊,我知道,这样喊也许能唤醒他。
玛丹站在我的旁边说:“我可以做什么?”
我说:“这里有医生吗?”
玛丹说:“有是有,可是他不敢给他看病啊,我父亲知道了,会杀了那医生的!”
我皱着眉头,看着大石,然后说:“别管了,你去请着看,你不要怕你父亲,你是一个富有正义感的女孩子,知道吗?”
她望着我,那眼神真切的,认真地点了点头,然后跑开了。
我在那里帮大石擦着碘酒。他越来越没多少反映了,我用力大点,他也没多少知觉,嘴里开始吐白色液体,犹如喝了毒药一般,我晃着他的头喊道:“大石。醒醒!”在我摇免了一会。他才微微地用,氛力,似乎想说什么。可是怎么也说不出来我问他:“你想说什么?”
他手突然握住了我,然后用了很大的力气,摸着他的手,然后理了理他的头发。
他突然用手指头比划了下,我知道,他不能说话,我似乎明白,我匆忙地从他的包里拿出纸和笔,然后拿到他跟前,他微微地睁开眼,然后又是微微一笑,他拿起笔在纸上,想写,但是很难写出字来,吃力了很久,才在纸上写道:“我想见她!”
我看到他写下这样的字的时候,我真是又难受,又恨,为什么要这样,在这个时候,这个男人为什么还要见那个女的,真是,难道这就是爱情吗?爱情就是一厢情愿,可以为了一个人去死吗?
真是他妈的想不通,永远也想不明白。
我想摇头,说让他不要见那个女人,可是他又吃力地露出了那种十分渴望见到那个女人的表情。
我呼了口气,然后点了点头。我知道,一个人在那个时候,生命垂危的时候,想见到一个人是多么的可怜,那里又有着多少生命的感动呢。
可是。如何去请那个女人呢。我要等玛丹回来。
我在焦急等待中,等到玛丹回来了,她竟然把那个医生找来了,一个老先生,神情慌张着,不停地往外面张望。吓的几乎走不动路来。
玛丹求着那个老先生说:“阿伯,你快救救他!”
老先生抿了抿嘴,然后走了过来,一看,然后把了把脉,仔细地看了会,接着就摇了摇头。皱了下眉头说:“恐怕危险!”
我忙说:“老伯,你快救救他。应该还有希望,他刚才还用笔写字的!”
老先生看了看,翻了翻他的眼晴说:“他刚才是发狠出来的劲,现在,哎!”老先生拿出了草药,然后在手里搓着,往大石的身上涂抹着,然后说:“我看看吧,他怎么能得罪胡老大呢,这不是自作孽吗?”
我呼着气,这个时候。大石突然又睁开眼晴。然后看着我,意思是让我快去找那女人。
我对玛丹说:“玛丹,他要见那个女人,你知道吗?他很喜欢那个女人,他是哑巴,就是因为她,才被打的,很可怜,你能不能去找下她,你好好地求你爸爸,好好说说,就让她来看一面,也许他今天晚上就会走的!。”
玛丹皱了皱眉头似乎很难办到,我又是很鼓励地说:“丫头。求求你,你帮他这个忙,他是为了爱情,为了爱情才落到这个下场的!。”
玛丹再次点了点头,然后她出去了。
老先生把药青涂了一半,突然大石又呕吐了,这次他吐出了血来,我们都紧张起来,老先生。立刻摇了摇头说:“不行了,年轻人,你给他准备一下吧!”
我听了这话,眼泪就出来了。我点了点头,然后去给他找衣服,他的包里有新衣服,还有他的西装。领带,然后慌张地拿了出来,接着,我就给他穿上,弄的还算体面,这是按中国人的传统来的。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可大石似乎还在用最后的力气想去乞求,乞求那个女人的到来,来看他一眼。
我着急地往外面望去,感觉空气里弥漫着凄惨的味道。十分的悲凉。
不多会,玛丹竟然真的把那个骚货找来了。她跟在玛丹的后面,然后慢慢地走过来,她开始不敢看,始终低着头。我见到她就说:“你看到了吗?看到了吗?他为了你,成了这样子,你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吗?他是个男人啊!”
她冷冷地站在那里,仍旧低着头。
我冲上去抓住她说:“你过来看看,你抬起头,你不感觉到可怜吗?一个男人那么爱你,用他的生命,用他的生命啊!”
她慢慢地抬起头,她看了一眼,竟然动容了,我看到她突然脸色变的不好看,接着就皱了皱眉头。
我看到这样,然后赶紧走过去,去喊大石,让他醒醒,让他看看他思念的女人,他为之付出生命的女人。
大石被我叫了很久,终于再次抬起头来,然后他就看到了她,他看了看,竟然笑了。那笑是么的幸福,又多么的让人心疼,那是爱,是一种很难说出的爱,尽管他为了那个女人很傻。很卑鄙。可是你能怀疑那爱吗?它是那么的真实,真实的让你不敢去想象。
那个女人动容了,我知道再狠心的女人都会动容的,看到那个凄惨的画面,她竟然捂起了嘴,然后皱了皱眉头,接着眼泪就落下来了。她支吾了下说:“对不起,是我不好,大石!”
我摇了摇头,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想回击她。问她早干嘛去了,可是又不忍心。我知道她也很痛苦,她然后就走过去。看了看大石。然后对他说了句:“你别恨我好不好?”
大石微微一笑。然后点了点头。真的是太伟大了,我被感动的一塌糊涂,真的是无法用语言可以形容出来的。
她看了看,然后拿起毛巾帮他擦了擦脸。我呼了口气。我那刻真的想原谅这个女人,她没有丢失女人的本份。
大石用力抬起手然后摸了摸她,然后就摇了摇头,接着,他看了女人很久,很久。眼晴似乎都静止了,在那样的光景中,时间变的苍白,似乎葬礼的乐曲已经响彻在金三角那片土地一个外国人,被她带来,最后死在了那,当我的朋友,大石在那刻闭上眼晴的时候。我们都哭了。
她最后竟然抱住了大石,大石等于是在她的怀里离开的,我想大石终究是有一点欣慰的,至少这个女人在他去天堂的时候。没有让他失望。我当时很害怕,这个女人会绝情到底,可她没有。
我们流着泪,可是一切都没法挽救,大石被八字胡打死了,我当时生起了一种愤怒。很愤怒,我想杀了八字胡。
我拉开了她,让她别哭了,然后说:“都不要哭了!”,然后说:“我们为他祈祷吧,愿上帝能让他进入天堂,他是一个懂得爱的人,为了爱情赴汤蹈火的人!”
我们都在胸口做着十字架。然后默默地祈祷,那个女人她眼晴傻傻的。
坐好后,那天晚上,玛丹拿来了不少纸钱。是她让人弄的,我们给他烧了些纸钱,这都是按照中国人的传统,那夜。我在旁边看守着大石。玛丹也一直陪着我。那个女人也没有走,八字胡也没过问,似乎他是知道的,也似乎八字胡根本不知道。
第二天。我们把大石送下葬了。在金三角的一块地方。我们挖了一个坑,就是这么的简单,本来我们说要通知他什么亲人的,可是疯女人摇了摇头说:“他没有任何亲人。没有!”
我望着她摇了摇头说:“知道今日,何必当初!”
她一直不说话。
我们送完大石回到寨子里。这个时候,又一件可怕的事情发生了,那个老先生,被八字胡知道了。知道他来给大石看病。结果被打了五十大板,虽然没死,但是也不会好哪去,这就是残忍的八字胡,这就是金三角,在这里,你的生命不会有任何保证,随时都可以离去。
送走大石。我感觉我突然少了一个伙伴一个一起可以有着微妙的情谊的伙伴。
对于八字胡,在那天。我就在心里想。我要干掉他。我无法忍受,这样的残暴。可是回头去看玛丹。她那乖巧的,听话的样子,又摇了摇头。
我对玛丹说:“如果我被你父亲杀死了,你会怎样?”
玛丹就哭了,然后拉着我的袖子说:“不,不会的,我死了,也不会让你死,我爱你!”
我听了,不知道说什么,我知道,这些根本都是不可能的,玛丹只是一个孩子,一个心地善良的孩子而已。
那天,我没有回我的房子里去住,玛丹让我去她的院子里住,我说这样不方便,她摇了摇头说:“没事,那里总归有点别扭,死了两个人了,我不想让你也这样,知道吗?”
我点了点头。于是我就搬到了她的院子里。她给我准备了一个房间,离她的房间很近。然后收拾的很干净,我在里面很舒服,玛丹把我安排好后,然后说:“我真的不想你走的。真的,你人很善良,那么好,是跟他们都不同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谢她。
她就是坦然地摇头说:“不要谢,这也许会让我一生怀念的,这也许会是我今生唯一的爱情,你的那个朋友让我知道了什么是现实中的爱情,原来现实中还是有那么凄美的爱情的,不是嘛?”
我点了点头,是的,不管现实多么的荒谬,多么的可怕,可是现实中终究还是有真正的爱情的。你们不要怀疑相信真爱的人傻。只要你相信。真爱就是有的。
那天下午,就在我睡了会觉后,我突然被人叫醒,是一个佣人,他叫醒我后说:“你好,司令叫你!”
我想了想,想到了那个禽兽,然后坐起来说:“什么事?”
“哦,是这样的,对方派人来了,他们要见你!”
我听了很开心,然后点了点头,我知道,肯定是眉姐的爷爷那些人来救我的,于是我急忙穿好了衣服,然后走了出去,我被他带到了八字胡那,八字胡和一些陌生的人坐在一张方正的桌子前。
八字胡看到我后,然后就一笑说:“哎,老弟,你过来。快过来!”
我走了过去,那几个陌生的打扮的很整洁,很有派头的人往我望了望。
八字胡一笑说:“哎,这就是你们家那个小姐的男朋友啊,你看,我对他多好啊,把他养的白白胖胖的!”
我茫然地望着他们,其中一个人对我一笑,然后跟我握手,接着就上下看了我下说:“你知道吗?我是何眉的三叔,他没跟你提过我吧,我们是本家的亲戚,呵,长的不错,很结实,恩!”
我微微一笑,然后叫了声:“三叔好!”
他更开心地说:“呵,真懂事,听话,我喜欢,对了,小眉可是跟我说过你啊。你还不知道吧,小眉再过一个月就要生产了!”
我笑的很开心地,然后点了点头说:“恩,我知道,我都算好了,大概哪天生。呵!”
接着三叔就看了看我的额头,然后望了眼八字胡说:“哎,胡老哥,这是怎么回事啊。这头上怎么还有伤啊?”
八字胡听了忙”哎”了声说:“误会,误会,呵,当初不是不知道嘛!”,说着,他对我挤了下眉头,意忍是让我别说出真相来。
我点了点头,按照八字胡的意思来了。
三叔呼了口气说:“恩,这就好了,小眉是操心死了啊,不停地跟我说,一定要把你安全地带回去,行,今天,我就带你回去,然后先到我们那,让你见见爷爷,我爸可是很心疼小眉的哦!”
我忙点了点头,真是很开心,我想,我能见到眉姐了,我真的想死她了,特别想。
三叔跟八字胡说:“老哥,你提的条件,我们答应你,不过,我还有一个条件!”
八字胡说:“什么条件,你说!”
三叔一笑说:“你身边有个姓林的女人吧?”
八字胡开始没反映,接着就笑着说:“是啊,是啊,是有,怎么了?”
三叔想了想说:“我要把她带走!”
“这个一”,八字胡想了下说:“这个可不好办啊!”
三叔说:“怎么不好办,我跟你说,她做了什么事,她怎么伤害了小眉,这些我都知道。我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女人的!”
八字胡也一笑说:“老弟,你不知道,她是我的女人,我怎么能让你把她带走呢!”
三叔看着八字胡然后一笑说:“行,那我就不要带她了,我带小童走就好了!”
我点了点头,然后说:“三叔。不要计较了,过去的就过去了,我有一个朋友已经在这里死了,我不想再见到流血!”
三叔望着我,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哎,还是你小子讲情谊,好的。不追求了,我们走!”
我点了点头,然后我跟八字胡道了声别,然后就跟三叔走了,可是刚走出院子,我看到玛丹跑了出来。
她慌张地提着裙子跑了出来,她望着我,可怜的样子,然后皱了皱眉头,她轻轻地问了句:“你要走了吗?”
我看着她,感觉她满可怜的,我点了点头说:“恩,是的!。”
她顿时就流泪了,她眨了眨眼晴说:“你还会回来吗?”
我想了下,然后摇了摇头说:“恐怕不会了!”
她微微一笑,然后说:“恭喜你,可以走了,哦,对了!”,她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封信。她说:“给你,路上看!”
我点了点头,那天,本来,我想亲吻玛丹一下的,可是三叔他们在旁边。我根本不好办。我抿嘴说了声:“谢谢你。玛丹,我不会忘记你的。你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好丫头。你会找到你的幸福的。相信我!”
她点了点头,然后又是微微一笑说:“恩,谢谢你,祝福你和你的爱人能够白头才皆老!”
我抿了抿嘴,我想了下,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东西,那是一个钥匙环上的小挂坠,我拿出来。对她一笑说:“玛丹,我没什么好送你的。只有这个小东西,送给你,留个纪念吧,如果以后,你可以去大陆,希望还能够跟你相见,我想我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的!”
玛丹接过礼物,点了点头,然后一笑说:“再见,小童!”
我微微一笑,接着。我转身走了,三叔他们在远处等我。
我们走到快出门口的时候,我转过头去,看到玛丹捂着嘴在那里哭了起来,然后八字胡慢慢地走到她的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走到门口的时候,跟她挥了挥手,她也挥了挥手,那画面在很久以后还是让记忆清晰。我认为那是我见过的很纯真很善良的心灵。犹如泉水一样的清激。
可是爱情是排它的,我不能给予她任何。
走出去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些抬桥子的,三个桥子,三叔上了一个,然后让我也上了一个。我第一次坐那玩意,山里不能行车,只能用这个。
坐在上面感觉晃的厉害。三叔在前面一笑说:“小童。刚才那女人是谁啊?”
我说:“一个很善良的丫头。她帮了我不少忙!”
“小姑娘是不是也喜欢你啊,你可不能对不起我们家小眉啊!”
我忙笑着说:“不会的。三叔,我爱眉姐,谁都取代不了的!”
“恩,这话我特别爱听,你到了我们那,我让你见识下我们那多好玩,我可答应小眉的把你照顾好,弄的干净的,体面的,然后让你修养一段时间,就把你带到美国去!”
我点了点头,然后说:“三叔,眉姐在美国安全吗?”
“安全,当然安全,她现在住在我二哥那,我二哥那人啊,尽管面目狰狞,可对小眉也很好的,你放心好了,不会有事的!”
我呵呵地笑了下,是的,眉姐没事,我就放心了,就没有顾虑了。
我们走了一下午的山路,然后就到了,那个时候,我已经十分的放心,我感觉眉姐的家人,其实就是我的家人,他们都会对我很好的,而且我还要见到那个传说中的何老爷了,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有着怎样的威力呢,我真的很好奇,我很想知道眉姐的祖辈是什么样子的,总之关于眉姐的一切我都想知道。
我离开八字胡那后,我感觉我又脱离了一次生死,如果不是他们来把我带走,按照我的脾气也许一时忍耐不住就会面临生死的,我总是能在这样的时候化险为夷。这不能不说是某种东西在保佑着我吧。
我被三叔带到了眉姐的爷爷那。
准确地说是何天胜是眉姐亲爷爷的兄弟,何天胜有三个儿子,没有女儿,并且三个儿子只有一个结婚生子,还是儿子,这意思就是何天胜一生的后代都没有女孩子。
因此,他对待这个兄弟的孙女十分的疼爱。
当我被三叔带到那个更大,更漂亮,更加武装的寨子里的时候,我感觉像是落入了一个难以想像的毒品王国。我不停地四周张望。在远处零散的山头上仍旧有很多的寨子,但相对于来说比较小一点。这里与八字胡的地方并不是特别的远,因此,何天胜抢了八字胡的地盘这样的事情也是很平常。
三叔看着我的神情,然后一笑说:“小童,怎么样,这里与内地不同吧,你看那漫山遍野大罂粟花啊。长的多么的好,开的多么的漂亮!”,他的眼里露出了那种特别喜悦,特别开心的表情,他犹如看着他的心血。
他继续说:“我跟我父亲干了一辈子,多少次逃过三国军队的围剿,转战在这大山里头,无数次的流血搏斗,死了无数的兄弟,才换来了今天的这一切,我看着这些花,就像是我的亲人!”
我永远无法理解这些话,这话就如同把魔鬼当作自己的亲人一样,全世界,每年因为吸食毒品死亡的。搞的家破人亡的人有多少呢,无数,他们用这种魔鬼般的东西,掠夺了大量的财富,这是罪恶的,当我听到他这样说,并且这个人是眉姐的三叔的时候,我感觉有些不理解。
他似乎也感觉出来了,我们下了轿子,他在后面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小童,你不要有其他的想法,当初,我那个大伯,也就是小眉的爷爷,他没跟我父亲走这条道,一意孤行去内地,搞他的艺术事业,我们也没有过任何反对,但是他是理解我们的,从来没怪过我们,所以我们相处的十分融洽!”
我点了点头,望着满山的馨莱说:“很多人死于这个!”
三叔一笑,然后摇了摇头说:“哎,你跟小眉可是般配的,小眉以前也老说,不过她是理解的,她知道,这世界上即使没有毒品,还是有人会寻求其他的刺激,人类自从有以来,从来都没有停止过对欲望的追求,对金钱的贪婪,永远不会,因此,不是我们的过错,而是人类的过错!”
我想这是有道理的,总之,不管做了什么,他们都会有自己的说法。
三叔把我带到了寨子里,在路上,他跟我笑着说:“我爸,那老爷子今天很开心,听说孙女婿要来了,特地摆了好多桌,很开心,你到时候可别惹他老人家生气啊,他这些年其实也有过很多次忏悔!”
我点了点头,一笑说:“不会的,三叔,我只要我和眉姐能够平安见面,我们以后能生活的幸福就好了,别的,我都不祈求!”
“恩,不错,这是对的,年轻人爱的滋润,家庭幸福就好了,如我这么多年,这么多女人,到最后连个真心的人都没有!”,我看了看他那虽然上了年纪,但是依然风流调优的样子,很是能感觉出来,这个人年轻时必定是个风流种。
不多会,我们就进了寨子,所到之处,每个人都给这个三叔鞠躬,三叔就一笑,摘下礼帽,很是友好的样子。
他一边走一边说:“我父亲今年就九十岁了,可是眼不花,耳不聋,身体也好,你跟他说话,不要提老,呵呵!”
我又是点了点头,到了最里面的院子,突然三叔往屋里喊道:“老爷子,你的小孙婿,我给你带来了!
这个时候,我看到一个老人,拄着拐杖,然后从屋里走了出来,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胡须很长,精神的确很硬朗。
他望着我,然后一笑说:“乖乖,你可让爷爷担心死了,来,快一”,说着,就对三叔说:“小三子,去拿凳子过来,给孙儿坐!”
我鞠躬,然后说了句:“爷爷,您好!”
“恩,好,真是够乖巧的!”,他让我坐下,然后自己也坐下,上下看着我,然后抿了抿嘴,理了下胡须说:“长的英俊,我那个小孙女可是眼光好啊,没看错!”
我微微一笑说:“谢谢爷爷!”
他呵呵一笑,然后对他的小三儿说:“三儿,你看这孩子是不是比你小子年轻时帅!”
三叔一笑,然后说:“切,我那个时候可不好说,这方圆百里的寨子,哪家女人不想跟我,我英俊的让这满山的罂粟花都抬不起头来,哈哈!”
老爷子也笑了,接着,他就让佣人过来倒茶,喝茶的时候,老爷子又问:家里都有什么人啊?”
“还有一个父亲,母亲几年去世了!”,我点了点头说。
“恩,好孩子,好好的干,以后会有出息的,对了—”,他皱了皱眉头说:“我家那孙女怎么跟你认识的啊?”
我想了想,然后感觉很幸福地说:“我当初是做那个设计的,设计房子,装修,她当初在我们那边买了个别墅,我给她装修的,就这样认识了!”
“呵,你小子肯定是有手段啊!”,三叔喝了口茶说:“我这一看你,也是不简单的,我以前听过小眉说过几次,这小子胆子大,有正义感,为了小眉,死都不怕,是个男子汉!”
我有点不太好意思地点了点头,那些都是过去了。根本不值一提。
老爷子呵呵一笑说:“这性格跟我很像啊,我当年,那是一九三七年,我记得,我刚十八岁,年轻力壮,我们老家是东北的,日本鬼子打到我们那了,人们都怕啊,被日本人欺负,日本人杀了很多人,他们都不敢出头,我就带着村里十几个小伙子,然后拿着大刀!”,老爷子比划了下说:“呵,都是几十斤重的,我们就拿着,夜里去杀日本鬼子,那夜,我们杀了两个日本鬼子,死了三个兄弟,然后被追,等我们回来后,我们父母都被杀了,当时就剩我跟小眉的爷爷,我大哥,他就带着我,铃着个包袱,然后投奔了张学良的部队,后来这就不停地打仗,打日本,被日本人打,最后就到了老蒋那,这后来就是没完没了的战争,45年,我来到这片土地的时候,我们可没想过种植这东西的,有一帮兄弟是去了香港的,做了那边的堂主,我们就来这里,是这里的地形选择了这满山的大烟,你想,我们也要生存啊,这么多弟兄,总不能饿死吧,台湾去不了,内地一直围剿,老将口口声声要反攻大陆,最后也没成,留着我们这些兄弟,到现在几乎全死完了,呵!”,老爷子讲起过去的事情,似乎还在眼前。
这听起来,让人感觉有些传奇。他讲着,讲着,然后微微一笑说:“哎,不行了,这辈子是回不去了,回不去了峨!”,他呼了口气说:“现在内地怎么样了?”
我点了点头说:“满好的,繁荣昌盛!人民安居乐业!”
他听的很认真,然后说:“是啊,共产党到底是比我们厉害的,看到祖国今天这样,我也很开心,也许,那里不属于我了,可是东北那片土地,我一直没忘记啊!”
我问了句:“你们原来不是厦门的啊?”
老爷子笑了笑说:“不是的,我大哥当时喜欢吹拉弹唱,他没跟我一起过来,他去了台湾,他的孩子留在了厦门,也就是小眉的爸爸,去年走了,哎,这孩子来过我这边几次,叫我二叔那个亲啊!”,听着一位近九十的老人说着这些,感觉那确实就是中国的一个百年,然后几代人的故事,最后有了小眉,有了我的爱人。
我点了点头。
那天下午,我们聊了很多,那个老爷子确实很能说,说到最后,他就说到了大烟上,他摇了摇头说:“你不知道,小眉那个小丫头也不理解我啊,她老是跟我撒娇说:“二爷爷,你不要老是干这些祸害人民的事!”呵呵,我听了可不生气,我见她这样说,我就说,你知道,这东西要就是不做,这一做,可就收不了手了。不做这个,在这个大山里,这么多兄弟怎么活啊,我那些老兄弟们的孩子,家人,他们的第二代几乎都做这行当,在世界各地,三代的这些娃都在国外上学啊什么的,哪样不需要钱,你说是不是?”
我点了点头,听他这么说,其实真的,他们这些人只能说是不愿意从事其他的,只能干这个。
我说:“爷爷,为什么不可以慢慢地改变呢,有了钱,一步步地从事其他的职业!
“孩子,我跟你说,我不是没想过,这些年,我一直想忏悔,想把这事业不做了,可是停不了,我停了,我们去哪啊,缅甸是不要我们,大陆也不要,只有一死,所以啊,每当我看到我大哥的后代能跟你过上幸福的正常人的生活,我就开心啊。所以,这次,我一听说这事,不管花费什么,多少钱,多少人,我都要赶紧把你弄出来!”
我点了点头说:“我有一个朋友被八字胡活活打死了,他很残忍!”
老爷子皱了下眉头说:“你的朋友?是好兄弟吗?”
我摇了摇头说:“不,是一个刚认识不久的外国人,其实是那个坏女人带去的,最后被打死了!”
三叔在旁边说了句:“就是那个恶心的女人,说是要把小眉弄死的女人,操他妈的。你等着瞧,我这几天平静过后,我就带人把八字胡的老窝端了,王八蛋跟我斗!”
我忙说:“别,没必要打杀的,不要因为我出了什么事,要是那样,眉姐肯定怪我了!”
老爷子一笑说:“看到没,这小子对小眉多好,听说,小眉要生儿子了,我这是第四代人就有了,是男丁,我大哥要是活着,她爸要是也活着,这多好,也许就是罪孽吧,这些年,我始终是认为是我做了不好的事,牵累了大哥家!”
我笑了笑说:“也不能这样说的,人的命运很难说的!”
“恩,是的,小童啊!”,他拍了拍我说:“我经常问小眉需要钱不,怎么着,这丫头就认为我这钱来的不正当,不能花,你呢,别跟她说,你要是需要钱开公司啊,做大老板啊什么的,你尽管跟我开口,我这边,一批货出去就是这个数!”,他伸了五个手指。
我笑了笑。
他撇了撇嘴说:“五千万!”,他又加了句:“美元啊!”
我从他的表情中,从他的神情中,我知道,他还是充满了对金钱的欲望的,他都九十岁了,这么大的年纪了,对金钱还是这样,不过他的话,让我很有点感动,毕竟他对家人不坏,对眉姐,对我们很好。
三叔一笑说:“小童,你放心好了,我们可不会让你沾染这个的,等这批货出来,有几个美国客人过来,我让他们带你先去美国,让你跟小眉见见,这回内地,小眉也回不去,不如,你先过去,我把你爸也接过你,你们一家人就在美国定居得了!”
我点了点头说:“谢谢你三叔!”
他甩了句:“你这小子。谢我什么。到了小眉那。好好对她。我们就放心了我点了点头。
那天晚上,我们在一起吃饭,同样很热闹,那边的人都有这习惯,吃饭的时候都喜欢摆着旧时土匪桌,我同样喝了很多酒,我们聊的很开心,吃过饭后。
三叔突然把我叫到了一边,他看着我,然后最后问了句说:“小童,我也不知道你心里具体是怎么想的,我有个事,想跟你说!”
我点了点头说:“什么事,你说!”
三叔一笑说:“你愿意吗?如果你到了美国,我那边有家公司,其实就是做白粉这生意的,如果你到了美国后,我想让你管,当然,我想听你的意见,我不想把那公司交给外人,我父亲其实也是这样想的,只是他不好意思说!”
我忙摇了摇头说:“三叔,我不会做这个的,我想你如果真的爱小眉,也不会让我们家以后落到那个地步,对吧?”
三叔点了点头说:“恩,是的,我就是一说,我也不想你那样,呵呵!”,他那天似乎是喝醉了酒。然后说:“三叔过几天会去铲除八字胡。你别担心。不是因为你,这是我们两家的仇恨!”
我知道我劝阻不了三叔,我只是说:“千万要小心,这不是闹着玩的,他们都有枪,我知道的!”
三叔一笑说:“没枪还怎么打仗,做个男人不动枪,还算男人嘛!”,说着,他冷冷一笑。
我看到他最后楼着两个女人回他的房间了,他走的时候,对我笑着说:“小童,我就不给你找女人了,我让人给你弄了温水,洗个澡,这几天好好的修养下,很快就会去美国了!”
我点了点头,突然叫了三叔一声,我说:“三叔,你有手机没?”
他一笑说:“给,好好跟眉姐说话!话费用不完的,不过信号有时候不大好!”
我很开心地点了点头,我拿着手机,回了屋,当初那个疯女人给眉姐打电话的时候,我记下了号码。
我回到屋里,洗了澡,然后躺到了床上,拨了眉姐的号码。
她不多会接了,然后说了句:“三叔—”
我忙说:“宝贝,是我,我是小童!”
她听了很激动地说:“真的吗?是你吗,小童!”
我说:“恩,是的,叔叔把我救出来了。现在在你那个爷爷这!”
“恩,真好,乖!”,眉姐说了这句就哭了,她夹杂着哭泣说:“宝贝,我担心死你了,现在总算好了,你吃的好吗?气候适宜吗?有没有瘦。告诉我来!
我听了,有点内疚地说:“恩,我很好,一切都好,只是—”
“怎么了?”,她问我。
我说了句:“我对不起你,当初在上海的时候,对不起!”,我很是难过。
眉姐很大方地说:“傻瓜,你说什么呢,那算不了什么,宝贝,你怎么,我都不会怪你,乖,你的心早已证明了一切,姐可不是那样的人,只要你现在安全了,我就开心了,别的什么都不要管,乖!”
我听了,心里暖洋洋的,眉姐对我如此的理解,宽容,我很是欣慰,我问她:“宝贝,肚子里的孩子好吗?”
“恩,好呢,现在肚子大的老可怕的,等你过来,看看就知道了,那个时候,就快要生了,我跟叔叔说好了,到时候把咱爸也接过来!”
我说:“恩,好的!”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跟眉姐说了很久,我跟她说:“三叔想让我去做那个毒品生意,我—”
眉姐立刻大声地说了起来,“他就是流氓!”
我说:“恩,我很乖的,没答应!”。我有点孩子地说。
眉姐这个时候。突然温柔地。低声地问我:“宝贝。有想我吗?”
我的心立刻慌起来。
她有点撒娇地说:“有没有想我?”
我呼了口气说:“恩,想,特别的想!”
“哪想,宝贝,姐要发疯了,姐若见到你,肯定会把你这个让我操心的小坏蛋吃掉的,你太让姐操心了!”
我很幸福,很甜蜜地说了句:“恩,给你吃,到时候什么都给你!”
眉姐温柔地说了声:“恩,我现在好想抱着你,小童,那种心里的疼爱,就跟我当初第一次见你时那样,想要宝贝!”
我被眉姐的话弄的很难受,我也很想抱着她,可是身在+里之外,所有的思念,所有的想念都只能通过言语去传达给她。
眉姐又问了句:“下午叔叔给我打过一个电话,当时你去洗澡了,本来说让你接的,他说是不是有个小丫头喜欢你啊?”
我忙说:“没有了,那根本不是!”
眉姐带着那种啼嘘的语气说:“傻瓜,你以为我不知道啊,你到哪,那些小丫头喜欢你都很正常的。我才不会吃醋呢,不过那是八字胡的女儿,如果是好人家的姑娘,若是在古代,我还给你纳妾呢!”
“去。你不吃醋啊!”,我说:“别乱说,在我心里,我永远只有你,宝贝!”
“恩,我刚说玩的,你要是敢喜欢别的女人,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告诉爸爸,哦,对了—”,眉姐说:“这几天,爸爸给我打过电话,我都着急死了,我说你现在白天去找了个工作什么的,你那边没电话,你很忙,我实在快瞒不下去了!”
我说:“我也打过电话给他,他还好,只是大壮好像出了点事!”
眉姐说:“恩,我知道了,心里很难过,我给他打了钱过去,也跟他们说了你的事,他现在身体好了,你也不要过多地担心了!”
我听到这个消息,感觉很好,大壮也没事了,我也没事了。很快就可以去美国了,然后见到眉姐,再把我爸接到美国去,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虽然我不想离开中国,不想去异国他乡,可是,只要能跟眉姐在一起,过幸福的日子,那样就很好了,何必想那么多呢。
但愿一切顺利,不要再出什么麻烦。
两天后,三叔带人去铲除八字胡了,我又见了常凄惨的画面。
那夜。我和眉姐通过电话聊了大半夜,彼此诉说着想念的话,爱情因为时间,因为磨难而变的深刻。如果人世间不是有这么多的离别,这么多的坎坷,那么爱情不会那么的令人着迷。我们时常拿这样的话来安慰自己,安慰上天对我们的不公。
第二天,我跟着一些人在三叔的带领下去,去看了金三角山洞里面治毒的实验室,以及生产毒品的工厂,我们在途中看到了一些种植罂粟花的普通农民。我莫名其妙地问了句:“这些人种植罂粟花是不是很有钱?”
三叔一笑说:“你看他们像是有钱人吗?根本不是!”
我问:“难道他们没钱吗?”
“穷的很,不是我们剥削他们,是这些人太多了,根本帮不过来,他们生活比内地的农民穷苦多了,这边粮食什么的不丰收,每年种植的作物吃了几个月就没了,他们不种植这些根本连饭都吃不上,不过这些年还好了点,我小时候的时候,这边经常饿死人!”
我听了感觉不可忍议,在我以往的观念里,这边的人应该都是很有钱的。种植毒品吗?毒品这么贵。我这样问三叔。说毒品这么贵,应该分他们多一点钱。
三叔一笑说:“小童啊,你是不明白啊,你光知道毒品贵,可你知道这要花费多少人力,财力,物力吗?毒品从一株花到一个吸毒人的胃里,要经过多少工序啊。死了多少人啊。其实我们并不会争的那么多。只是百分之二十的利润。
我想这百分之十的利润都是高的吓死人的。
到了制造毒品的工厂,那些基地在山洞里,隐藏的很神秘,有人拿枪站岗放哨,十分的严密。跟国家搞军火计划似的。
我望着那些流水线的生产,白粉被压成豆腐块,然后包装到塑料袋里,接着被贴上标签,然后装进不同类的箱子里,三叔看着那些工作人员,大多都是老外,他们戴着口罩,穿着白色外套,三叔一笑说:“没见过吧,小眉有一年来我这里玩。看到这些的时候,当时说了一句话!”
我忙问:“说什么?”
“那小丫头竟然说:三叔,我看到了地狱,真想一把火把这里烧了。呵呵!”,三叔说的时候央杂着开心。他过去捏了一些料子看了看,然后用英语跟那些技术人员交谈,问那些人送往美国的货有没有搞定。
那个人说三天后可以搞定。这也就意味着我三天后跟美国来的客人,一起带着毒品去美国。
“小童。我跟你说,这世界离不开毒品的,如果世界上没了毒品,那么很多人的生活会非常的可怕,他们还会去寻找别的东西替代。也许会杀人,放火,行凶,很多事情都可以干的出来。正是因为有了毒品才使他们有别的东西可以发泄,就好比妓女,这世界如果没有妓女,你想那会有多少的强奸犯吧!。”
我知道,这些贩卖毒品,制造毒品的人总是有他们那套开脱灵魂的东西。不然。他们的灵魂肯定也会受到谴责的。
从制造毒品的工厂出来后,我们一路走着,然后在一个小寨子前,三叔走过去说:“问候下这里的老乡!”
我们走过去,他用着我听不懂的话跟那些人交谈,我问:“你跟他们说什么?”
三叔说:“问他们今年的收成怎么样,罂粟花卖的价格是不是合理,有没有人欺作他们!”
这些看起来都还满人性化的。
我说:“八字胡那些人是不是经常欺压这些人?”
三叔露出了不太友好的眼神说:“等着吧,他上次打死了三个老乡,这笔仗,我还没跟他算呢!”
我知道劝说他是没有用的,这里的斗争永远不会停止。
那些老乡见到他,似乎都认识,感觉很害怕。拿出板凳给我们坐。还喝了茶那两天,我基本就是这样在三叔的陪同下。在金三角四处游逛,几乎把那里的一些常识,一些地形,都了解的比较清楚,我想如果我是大陆的缉毒人员,我会配合国家把这里铲除的,可是如果真是那样,也许我根本进入不了这里。山形复杂,到处都设置卡口。
第二天晚上,我跟眉姐谈到我在金三角的见闻,看到的一切,眉姐也是啼嘘不已,她说:“哎。你根本不要管这些人了,我说了很多次。他们不会听的。总有一天,他们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我听着眉姐的话,认为她与我一样都是那种见了这些,心中十分愤怒的人,可是没有办法,我们是依靠人家的,要从这里走出去,必须这样。
眉姐那天晚上对我说:“小童,我现在就感觉随时要生了,这孩子老在我肚子里面踢我,哎,你小时候是不是也这样爱动啊?”
我呵呵地笑说:“好像是吧。我生下来也很调皮,据说没到一岁就会走路了,然后就哭,闹不停!”
眉姐听了很开心地笑说:“这孩子可别像我们一样受这些难了,你说我们给他起个什么名字,爸这两天又说了,聊到孩子的名字,他问我起什么好,他说他想的都很土。我说没事。他偏让我起!”
我想了想,我在金三角见到的一切。这里的罪恶,世界上还有很多不美好的东西。我想了想说:“叫乐生吧!”
眉姐说:“是快乐的生活的意思吗?”
我点了点头说:“是的。希望他以后,我们的后代,这一代孩子都能够快乐地生活,不要承受一些不该有的苦难,能够成长在一片没有污染的天空下!”
“恩。好。我们就叫它乐生吧,于乐生,于乐生,真好,快乐的生长!”
眉姐那个时候,听到我给孩子起的名字的时候。她感觉这世界充满了幸福。无比的开心,在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我告诉眉姐我等两天后就可以离开这里了,去美国了,她更是很开心。在嘴里不停地祈祷:“啊,谢谢真主。小童就要来了!”
我也在心里祈祷。不要再出什么鬼事。我能够顺利地到达美国。跟眉姐见面可是就在那个晚上,不好的事情发生了。三叔带着人去围剿八字胡了,当时的事情,我不知道。我是后来听说的,三叔带了两百多人,全部拿着枪。在夜里去了八字胡的寨子,当时正是午夜,八字胡的寨子实力本来就不是很行。结果被突袭了,三叔的人死了十几个,八字胡的人死了七八十,结果剩下的都投降了,八字胡被活捉。当时的场面十分的悲惨,见到反杭的都杀掉了,杀了后,当场就地焚烧掉。
我是午夜的时候被枪声惊醒的,我匆忙地从屋里跑出来,然后跑到了院子,这个时候院子里把手的很厉害,我看到甚至连小钢炮都被抬出来了,所有人都把守着院子,我惊讶地跑出来。然后问他们:“怎么了,这是怎么回事?”
有个挎枪的见到我,赶紧拉住我说:“‘您快进屋,没什么事。我们三管家带人去围剿八字胡了,他让我们把你看好,不可以乱走动,听着枪声。应该基本没事了!”
我听了,皱了皱眉头,问了句:“会死人吗?”
“呵。这当然会死人了。打仗怎么能不死人呢。你别大惊小怪了。赶紧回屋去,要是管家知道了,我们会受难的!。”
我点了点头,然后刚往屋里走。眉姐的爷爷拄着拐杖从屋里出来了,他见到我,叫了我声说:“孙儿,你快过来。到我屋里来,吓着你了吧。呵呵!”
我摇了摇头,然后走了过去,他把我拉进屋里说:“你就在这屋里睡,要是睡不着就跟爷爷聊天,哎,你可别害怕枪声,男人要是连这个都怕,可就一点出息都没有了啊!”,他手顿了下拐杖,将了下胡须说:“八字胡这小兔怠子该杀,他做了多少坏事啊,杀了多少乡民啊,不杀他,天理不容,他父亲当初还有点人性,见到我还知道行礼干嘛的。现在这小子竟然都威胁到我头上来了,这不是活腻了嘛!。”
我点了点头说:“对了,三叔不会出事吧?”
“不会的,你放心,那三小子经历的事多着呢,三个八字胡也整不了他!”,我点了点头,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事情,我急忙地问:“三叔会把八字胡家人都杀了吗?”
“他们要是老实的投降就不会,要是来硬的。那杀他们还有走啊!”
我听了这个,突然想到玛丹。玛丹应该会听话的,她应该不会反抗吧。应该没事的。想到这,我突然想联系三叔让他不要杀了玛丹,那是一个善良的丫头,是一个好女人。不应该承受这样的罪过一切的不好都是她父亲,她只是一个单纯的孩子,一个单纯的孩子而已。
我们就那样坐在那里焦急地等待着。远处的枪声不时地响起。眉姐爷爷不停地用耳朵去寻找那枪声,他似乎能从枪声听出战斗如何了,不多会,枪声没了,他一拍手说:“好样的,这小子快要回来了。凯旋啊!”
他说着,就对外面喊道:“把酒跟肉都摆上,钱也拿出来,分好份,每人三万!”
外面喊着:“好赖!”
真的是,不到一个小时,他们回来了,我听到外面吵闹的声音,都在说笑着,我走到院子里。看到三叔先出现的,满脸都是笑,然后对后面的人说:“把八字胡带上来!”
接着,我就看到八字胡跟乌龟一样被钾着,然后捆绑的十分的结实,他进来后,接着就看到后面全是女人的哭喊,三叔一笑说:“弟兄们,这次的收获不错,这混蛋藏了这么多美女啊,呵呵!”
我看到后面的女人也被带上来了,排成队。先是那个疯女人,我看到了她。头发凌乱着,嘴上还有血。接着就是别的女人,在最后。我终于看到了她。玛丹也在人群里。
我顿时着急起来,我看到她的头发也凌乱着,衣服的一个扣子还掉了,低着头进来了,院子里围满了人,八字胡的人都被捆绑着,有的被压到了牢房,八字胡和那些女的留在了院子里。那些女人毕竟没有什么反抗。要留在院子里给那些兄弟们享用。而八字胡呢,要就地处死。
那些女人低头站在那里一字排开。八字胡被打的要死。垂头在那里。接着那些兄弟开始喝酒。吃肉,然后不停地干杯,大叫干的过瘾。
三叔走上来,拿着鞭子,穿着军靴然后过来说:“爹,干的漂亮吧,哈,几下子被我收拾了,还想跟我造反,操他大爷的!”
老爷子呵呵地笑。
我站在那里一直望着玛丹,可怜的玛丹,这个时候,三叔看了我一笑说:“没把你小子吓的尿裤子吧,怎么脸色刷白的?”
我摇了摇头,三叔摸了下我的脸,然后回头望过去说:“是不是想把这个人亲手杀了,如果你愿意。我就让你亲自杀了他,为他当初把你囚禁报这个仇恨,如何?”
我仍旧愣在那里。我看到玛丹微微抬起头看到了我。她的眼里似乎有些哀怨,不解,可怜。
我慢慢地走了过去。三叔在后喊道:“哎。给你鞭子。先抽这混蛋几下!”
我走到了玛丹旁边。她低下了头,手被捆着。站在那,我看了看她,然后理了下她额前的头发,她的泪就落到了我的手上,我去碰她,她竟然躲闪我。我又往下看了看,她的衣服的扣子被撕拉掉了几个,脸上还紫了一小块。我似乎一下子就明白了。
我吸了口气,然后轻声地问了句:“他们把你怎么了?”
她听到就哭了,然后抖着身子,不停地哭,我刚想再问,她突然摇了摇头说:“我不干净了,他们把我……”,我听了这句,心里冷的厉害,我突然转头望着三叔。他愣在那问我:“怎么了?”
我说了句:“难道你们就这么残忍吗?”
“到底怎么了啊,小童!”,他笑了笑说:“哦,对了,这丫头你认识是吧?”
我点了点头说:“为什么要这样,你们的人为什么这么残忍,她只是一个丫头,一个心地善良的丫头,为什么要这样?”
我一说这话,八字胡就哭了,他喊道:“你们这群禽兽,玛丹没有错,你们为什么要如此的对她,她只是一个孩子!”
三叔一笑说:“你这孩子,这是怎么了,当时乱的很,兄弟们干了什么,我怎么知道!”
我点着头说:“对。你们是不知道,不知道就可以这样子对待一个女孩子,你们知道吗?她多么的纯洁。天真,你们把她一生都给毁了!”
三叔似乎有点不开心了,他走过来说:“小童,你不要这么说。难道你喜欢她吗?现在可不是过去,你有了小眉,就不可以喜欢别人的!”
我说:“如果眉姐知道。她同样会这样做的,你们真的一”,我闭上眼晴,心里愤怒的厉害,真想把这群王八蛋都杀了,玛丹太可怜了。太可怜了。
我冷冷地转过头来说:“你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
三叔张了张嘴。然后说:“你小子是不是?”
这个时候老爷子发话了。他喊道:“谁干的,出来?”
三叔听了,也只好问:“这是谁干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