魑和禅渊这两个大男人,还被关在了门外,看着他们臭臭的脸,想想,都有些好笑。
临走前,我听到禅渊絮絮叨叨的说了句:“女子与小人,难养也,难养也。”
这家伙,真是没良心的很。
这时候,反倒是我,最是冷静。
招呼着魍魉去买棉花和布,让魅给我检查到底身子有没有出现什么别的症状。
接着,大家便有条不紊的开始忙自己的事情。
我呆呆的看着大家为了我忙东忙西的,有些好笑。
这年头,能把这些人逼得如此手忙脚乱,我也算是绝品了。
不知怎么了,我就是不愿回想起,刚才在青楼里见到的一切。
似乎不想,便不痛。
“主子……”
魍魉趁着大家都在忙的时候,默默的走到我身边。
有些担忧的看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没事的,你去忙吧。”
“对了额,过几日,就要进入大漠的关口了吧?”魍魉还没反应过来我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说这些,我便笑着推搡着她出门。
‘嘭’的一声,把魍魉的担心,一并关在了门外。
“呼!”
我靠在门上,长长的叹了口气。
怎么今天觉得特别累呢?
不想了不想了,明天还要启程赶路。
今日又来了葵水,还是休息吧。
安静的躺在床上,我看着魑为我忙来忙去。
想着,他似乎一直都在为我付出。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呢?
“魑,你过来。”
我半躺在床上,招呼着端茶递水的忙活了半天的魑过来。
“怎么了,难受么?”
魑着急火燎的来到床边,探了探我的额头,又替我把了一会儿脉。
“你不累吗?”
我一把拉下他的手,用袖子擦了擦他鼻尖因为忙碌而产生的薄汗。
“不累啊。”
说着,他又低下头去,替我掖了掖被子。
“我们明天一早,就出发吧,我怕再这样下去,你的身子会吃不消。”
我一把上前搂住他的脖子,闭着眼说道。
“莲儿,你怎么了?”
魑顺势抱稳了挂在他身上的我,语气里,是不确定的担忧。
“没事。”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魑身上的味道,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傻瓜,就连想要逃离,我也拿你当借口。
如果你知道了,会不会怪我?
可是现在,我只想远远的离开这个地方。
就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这样,至少我还能有活下去的动力。
魑微微的叹了口气,反手抱住我。
任由我无声的泪,滑进他的衣领里。
“她是何人?”
白黍离抹了一把匕首上的血迹,冷冷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疾风。
“属下不知!”疾风迅速的回答道。
只是,在内心深处,疾风依旧有一股欣喜,冒了上来。
主子,如果可以,我希望那丫头,能回来。
“哦?”
白黍离走到疾风面前,蹲下来看着他,似有若无的说道。
还不等疾风明白过来,只听到他一声:“下去吧。”
便看到他悠闲的泡起茶来。
“是,属下遵命。”
疾风迅速的离开了这间让人有些尴尬的屋子。
毕竟,这屋子里,还有个裹着床单的女子,不安的看着这一切。
从刚才到现在,那女子,一直坐在床上。
仔细看的话,她还真的不是美到让人惊艳的女子。
只是那双有些胆怯的眼睛,却出奇的灵活,似乎会说话一般。
就如同今日见到的那女子。
不,看样子,今日那丫头,似乎还很小的样子。
不知道,笈第了没有……
白黍离想着,可能就是因为这样,在解决生理需求的情况下。
他没有选择这里的头牌,而是选择了有些胆怯的坐在床上的那女人。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在自己的梦里,似乎总有那么一双灵动的。
那双眼睛,仿佛会说话一般,一直看着自己,眨巴眨巴的,让人心都能融化了。
可是,那只是梦。
让自己,有些疑惑的梦罢了。
“爷……”床上的若烟有些害怕的叫道。
这位爷,不知是什么来头。
刚才那场面,真是诡异的很。
他居然还当着别人的面和自己……真是羞死人了。
可是,不知为何,那男子毫不介意一般。
那眼睛,那鼻子,那脸,几乎比女人还要俊美上几百倍。
自己这一辈子,都没有见过如此俊美儒雅的男子,貌似潘安,便是如此吧。
若烟胸口怀揣着的那颗少女的芳心,忽的,就蠢蠢欲动起来。
若烟心底暗暗的想着,连花魁姐姐都入不了他的眼,自己却……
难道说,自己有希望脱离着苦海,跟着他走么?
说不定,他是喜欢自己的,更何况……
望了一眼那床单上殷红的一小片血迹,若烟忽然就笑了。
更何况,自己的第一次,都给了他。
他定是喜欢自己的。
这样想着,若烟就紧了紧拳头,替自己打了一回气,便起身向他走了过去。
“爷……”
若烟柔若无骨的小手攀上了那男子的脖子,那娇滴滴的模样,好不可人。
白黍离看着眼前投怀送抱的女子,心里一阵烦闷。
似乎眼前总是出现刚才那双凄迷的小脸儿,一阵心悸。
甩了甩头,白黍离暗骂一声,怎么会被那种无关紧要的人影响了自己!
如此想着,他便低头朝着怀中的人儿吻去。
“嗯……”
若烟娇喘一声。
差点被吻的晕厥过去。
只是心下,更家肯定,这位爷定是喜欢自己的。
“怎么,刚才还没喂饱你么?小妖精!”
那男子眼里擎着笑意,看着身下的人儿邪魅的说道。
“爷!讨厌!啊!”
“干什么!你有毛病是不是!”
我忍不住转过身去,对着那白色身影怒骂道。
心想,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霸道的人?
我只不过得罪了你一次,你就这么咬着不放么?
“钱多者得。”
可回答我的,确实掷地有声,干脆果断的四个字。
那惹恼了人,却还不安生的肇事者,则一副无关痛痒的样子。
只见他不屑的扔下一定大元宝,得意的朝我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