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这一切,都不会改变。”
“我依旧是莲花池里的一株莲花,甚至感知不到这世界的冷暖悲喜。”
紧紧的抱住我的魑,像是要把我融进他的身体一般,闷闷的说道。
“有什么好说的,就这样决定了。婆婆妈妈的,真要我命!”魅忽然cha进来说道。
“还有,魑需要的东西,这几日我便能给你了。”魅一副受不了我们的表情,不耐烦的说道。
“真的?你不是说冰蚕要一年以上,才能结出丝么?你才养了它半年,怎么……”我有些疑惑的问道。
冰蚕,是这里对一种类似蚕蛹的小动物的称呼。
只是它生性喜寒,只有常年低温下才能成活,而且极其珍贵,非常人能遇。
它触手冰凉,吐出的丝,织成的纱,更是千年难遇的好东西。
夏天用来降温,再好不过。
避光,也是绝佳的物品。
半年前,魅无意中得了这宝贝,便想到了可以用它帮助魑的眼睛。
因为再怎样,魑的眼睛较常人而言,都显得脆弱些,视网膜,也更薄弱些。
能避免与阳光的直面接触,再好不过。
用冰蚕纱覆于眼部,能很有效的缓解阳光的伤害。
一戴上冰蚕纱,就能出山洞了,而且不妨碍视野。
成年的冰蚕,还有一个让我欣喜万分的作用。
由于它至阴至寒,比起魑的身体,更适合莲花池的精气补给。
所以,假如魑离开了莲花池,这里的互换精气循环功能,就可以交给那个胖乎乎的冰蚕啦。
嘿嘿嘿,简直就是万事好用,居家必备的好东东嘛。
可是,养活一只冰蚕,起码需要一年以上,才能使它吐丝织布。
魅的那只,只有半年多吧,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能吐丝织布了呢?
“切,我是干什么的你不知道么?这么小的事,我会搞不定?”
魅眼里扫射过来的目光,极度的不屑,简直秒杀了在场所有人。
可惜唯独一人,极其狗腿的在一旁骄傲万分。
不用说,肯定是‘妻管严’禅渊啦!
堂堂四大护法,混到如今这个地步,你羞不羞愧啊!
“小丫头!你差不多就行了,魅有些累了,我扶她回去休息,就这样吧。”
禅渊不耐烦的对我吐了吐舌头,谄媚的对着魅呵呵一笑,便温柔至极的抚着魅出去了。
这这这,完全无视极度愤怒的我,和在场欲呕之的众人嘛!
“主子,我下去吩咐一下,安排离开后的事,这件事,就这样决定吧。”
话一说完,还不等我反应,魍魉也‘嗖’的一下飞走了。
丫的,到底这世界还有没有人权这回事啊,为什么我完全没有做主的权利?
“专心一点!”魑敲了敲我的脑袋埋怨的说道。
咳咳,专心?
我们抱在一起这么久,我还不够牺牲大么?
话说,你最近好像越来越不老实了,这手,什么时候移到了腰上?
“魑,最近,你是不是看了什么奇怪的书?”我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貌似魅没空‘教导’魑‘某些’技能之后,就让禅渊带了一些书给他。
美其名曰‘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莲儿,我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你到底是生活在怎样的地方。”魑话语里向往的情绪,一下子感染了我
“所以,让我陪你去大漠好不好?”
他耳边呼出的热气,有意无意的扫过我的耳垂。
那撒娇的声音,像是千百只蚂蚁一样,挠得我直痒痒。
“魑,你,你不要靠这么近说话,唔,有点热。”我推搡着越抱越紧的魑,有些吃力的说道。
貌似,我有些呼吸不过来了喂。
“那你先答应我嘛。”
嘴唇忽的扫过我的脸颊,直袭耳垂。
那湿湿的触碰,真实的像是想要把我已经高温到极致的耳朵,都给吞下肚里一般。
“不是,你先听我说!”我无力的反抗道。
“唔,你跟去,唔,先别这样,你,唔,让我说完……”我对着黑暗翻了个白眼,感叹自己居然悲惨到了这种地步。
“唔,我喝,喝你的血,唔,别这样,你会出事的,魑,你,你停下好不好?”
我愈发无力的倒在他怀里,对他的挑逗,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我如今,已经是十五岁的年纪了,最经不起这种挑逗。
奈何我越来越酸软的身体,只能倚靠着魑才能勉强站稳,根本使不上一点力气。
“没事,莲儿只要答应我便好,唔,你说好不好?如果不说话,就当你答应了……”
魑的话还没说完,就趁我软弱无力的时候,趁机把嘴凑了过来。
舌头像是灵巧的小蛇一般,钻入我的口中,从牙床到贝齿,一一扫过。
像是饥渴的想要进一步吮吸我口中的味道一般,狠狠的与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我一时间,被吻的昏头转向,不知东西南北。
而嘴里,只能发出‘唔,唔’的不满。
气都喘不过来了,哪里有时间顾得了其他?
这不出声就当答应的绝招,真当是……
魑,算你狠!
“都说让你专心点!”腰间的大手不满的掐了一把。
“莲儿,我渴了……”
“你……唔,唔……”
“呐,给你。”
我有些激动,颤颤巍巍的从魅的手中接过那根轻薄,且带着丝丝凉气的纱布条。
低下头去,仔细的看着手中那根晶莹剔透的带子,像极了玉带。
“这,这就是冰蚕纱?”我轻轻的抚摸带子问道,似乎依旧不肯相信,努力了这么久,终于,要成功了。
“如假包换。”魅朱唇轻启,自信的一笑。
“那就好,那就好……”我觉得眼眶微微发热,似乎有说不出的感慨。
八年多了,我日日都记挂着的事情,终于,今天要实现了吗?
我拍了拍自己的脸颊,会不会,我只是在做梦?
魅看到我如同傻瓜一样的表现,微微一笑,但她眼里的理解,我知道。
她明白我此刻为何,如此激动。
随后,我便拉扯着魑过来,小心翼翼的,将这条宝贵的冰蚕纱,缚在他的脸上,遮住那双绝世芳华的眼眸。
看着魑如今的模样,我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次见他的时候。
那时的他,眼缚白布。
我依旧记得,他第一次呼唤我时的温柔和期盼,如同这世上最暖的一道阳光。
他单纯的像是没有踏足过这世界的婴儿,干净的不像话。
只是,我心里又隐隐有些担忧,这样的单纯,不知在踏出这里的第一步开始,会否改变他的一生。
这样的矛盾,让我忐忑不安,可成功的喜悦近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