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那些自信的围观人众,在紧接着转头一看之际,不禁全部呆若木鸡,浑身不断地颤抖,似是看到了不可置信的天大事情一般。
嘶——在一阵阵倒抽冷气的震惊声中。
这些围观的人众,只看到。
那黎永贞,只是伸手一摸那尊百灵鸟玉瓷,未等他服用太易果。
一股磅礴如罡风般的气息,便猛地在黎永贞的浑身四周,突兀的爆炸开来,震荡出一圈圈急速晃动的空气涟漪。
让周遭的围观武者们,不禁在此时罡风大作之时,面颊生疼不已,双脚都在不受控制的朝后退步。
一道道惊惧的胆颤声,亦是轰然炸开——“这……这是金玄境三重后期的气息!”
“我的天!我这是看到了什么?那尊百灵鸟的玉瓷,到底是何种宝物?莫非是上古的传承宝物吗?”
“只需伸手一抚,便能瞬间上涨武道实力,这……这这这简直是超脱了我们的常识啊!”
此时此刻。
所有的围观人众,不禁目光之中,带着三分震怖,三分惊惧,三分大骇。
毕竟,这亲眼所见的画面,实在太过恐怖。
那尊百灵鸟玉瓷,只要一摸,就能上涨武道实力,那么再摸一次,不就能继续上涨了吗?
在这弱肉强食的武道世界中,实力便是一切,以至于到了最后,这在场围观的人众,目中的惊骇与恐惧,早已化为了满满的狂热。
无论是谁,都想得到张痕的那尊百灵鸟玉瓷。
而在狂狮佣兵团之内,头领黎永贞,已然被内心大起大伏的情绪,给震惊的,以及兴奋的,近乎于麻木的雕塑状态。
在他黎永贞,身患武道隐疾以来,根本无法上涨武道实力,然而如今,只需在他伸手一摸张痕的百灵鸟玉瓷后,竟然让他的实力,从以前的金玄境三重中期,上涨到了金玄境三重后期。
那些狂狮佣兵团的核心成员们,亦是瞬间双瞳紧缩,眼眶猛地扩大,鼻梁骨瑟瑟发抖不休。
如此宝物,这……简直是神物啊!
黄姿琦已然被震惊的久久呆楞原地。
而狂狮佣兵团的副头领江宏逸,整个人,早已化作了风中沙雕,心里想着,为什么我江宏逸就被得上武道隐疾?
但是。
面对着这幅众人神态各异,惊然、骇然、呆立、麻木一片的画面,张痕的神色间,也只是稍稍摇头后,并未有所言语,淡漠的双目内,看不见任何喜悲之意。
其实。
这黎永贞一瞬间上涨武道实力,提升到了金玄境三重后期,这里面,自然有那尊百灵鸟玉瓷的妙用。
不过,还有一点,那就是与黎永贞的自身努力,有着莫大的关系。
毕竟,在身患武道隐疾之后,黎永贞虽然在苦苦修炼之后,无法上涨武道实力,然而却并没有因此懈怠,每日都会刻苦修炼。
他黎永贞如今,伸手接触到了张痕的百灵鸟玉瓷,就像是蓄积已久的火山,在一点即燃之后,瞬间爆发而已。
“还不服下太易果?”
张痕淡漠的话语,如九天云层般,浩瀚飘渺的传来。
只让那黎永贞的浑身精气神,立刻猛地一凝,旋即便在双目对着张痕感激之际,顿时服下那枚太易果。
这结果,当然是一切都已解决。
那黎永贞在感到,往日那种如跗骨之蛆的武道恶疾,在一瞬间消散之后,当下便要朝张痕磕头如捣,已报答张痕的救命之恩。
而那些狂狮佣兵团的核心成团们,连带着副头领江宏逸,与黄姿琦,亦是朝着张痕躬身弯腰,神态一片恭敬。
毕竟,不说别的,单凭张痕对于他们狂狮佣兵团的救命之恩,就足以让他们行此大礼。
然而。
张痕却是轻笑一声,话语淡淡的道:
“我早已言语,这一切都是为了人情两清,并未我张某人,要刻意的解救你们狂狮佣兵团。”
旋即,他话语一转,又道:
“那么,接下来,是不是要结算一下那五万紫金的费用了?你使用之后,这百灵鸟玉瓷,已经毫无用处了。”
对于这五万枚紫金的费用,这狂狮佣兵团,自是照办不误。
只不过。
就在此时此刻。
那个陪着粉衣少女游玩的聂嘉与双手陇袖的老者,如今已是再次回到此处。
这粉衣少女,原本就是一副活泼好奇的性子,一看到原来张痕的摊位上,竟然在这时,如此的热闹,便忍不住朝着周遭围观的武者们,打听不断。
但是。
这不打听还好,一打听,粉衣少女的如月色般的花容,立刻为之大为不悦,就连她身后的那名双手陇袖的老者,亦是感到一股强大的怒火与责怨。
让双手陇袖的老者,不由得整个人的脊梁骨,为之一冷。
只是,这粉衣少女的修养极好,并没有当场发怒,然而却让那聂嘉与双手陇袖的老者,大为惶恐不休,即便是面色,二人亦是略显惨白。
在背后,这聂嘉与双手陇袖的老者,自然可以毫无顾忌的,腹诽粉衣少女不停。
然而,若是正面,不说其他,单凭这粉衣少女的身份,就足以让聂嘉与双手陇袖的老者,立刻万劫不复。
感到事情的严重性。
聂嘉与双手陇袖的老者,立刻在围观的人潮之中,东捱西问,打听不休。
等一切都问清楚。
那双手陇袖的老者,倒是面生怪异之色,远远的,以一种觊觎的目光,穿过层层人潮,带着一丝狐疑,看向张痕的所在。
可是。
那聂嘉却是陡然间怒气攻心,双拳猛地攥紧,恨意的沉声道:
“我看这张痕小畜生,就是故意的,正好,紫琼已经离开,钱老,等会儿就劳你动手,把他张痕给碎尸万段!”
双手陇袖的钱老,自然是不置可否,甚至还带着一丝贪婪的兴奋:
“杀了那小畜生,自然是极为轻松,也正好,他那件可以让人一瞬间上涨实力的百灵鸟玉瓷,我正好想要研究研究,在他张痕死后,就是我们的了,哈哈哈!”
“什么是他张痕的,这百灵鸟玉瓷,被我们洗涤过,那就是我们的!”聂嘉双目吞吐着凛冽的杀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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