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肚子上那如同蜈蚣一样的伤疤,仿佛在宣告着这个人变了,不再是那个性感的可人儿了。
以前苏绾没有到家里来的时候,爹娘的感情一直很好,而最近爹娘总是争吵不休,就好像真应验了娘说的,爹被苏绾勾引了。
念文博觉得苏绾或许就是像薛氏说得那么肮脏,反正他已经完全不欢喜了。
“或许,这个孩子不是我的。”就在大家正说着谁好谁坏的时候,念文博说的话就如同是掉落了油锅的水渍,炸开了一锅热油。
大家都沸腾了。
念锦云气得后槽牙都在痒痒,恨不得撕烂了面前这个男人,当初求她的时候,这男人可不是这样说的。
别说是念锦云了,连苏荩都看不下去了,任何人的冤枉和诽谤都不可以,但自己深爱之人冤枉,哪怕如水滴一般渺小,那砸在心里也会像千斤大石一样,把人的心脏砸得稀巴烂。
“念文博,你有本事再说一遍?”不知什么时候,苏绾已经抱着孩子走到了念锦云的身边。
她眼中是满当当的不可信,她知道念文博软弱,却没想到他不仅软弱,还恶毒,她当时可是将清白之身交给了他。
没想到那。
苏绾冷笑出声,将孩子交给了站在最后面的赵思巧,此时孩子已经在熟睡,苏绾用温柔的声音道,“巧儿,麻烦你照顾好他,带他进屋子吧。”
这孩子是她用命换过来的。
说完,苏绾转过身,朝着念文博走去,念文博是真的孬种,见到苏绾那如同毒蛇一样愤恨又绝望的眼神竟然害怕了,直朝着薛氏身后躲。
念锦云上前拉住了恨不得与念文博同归于尽的苏绾。
对着念文博冷声道,“你们知道,一个人恶毒,到底会恶毒到什么模样么?”
念锦云声音响亮,让所有人都闭上了嘴巴,念家的好戏他们经常看,但每次都是念锦云取得胜利,这次他们也不敢妄加揣测。
“就是像你们一样,有眼睛不去用善良去看世界,非得要别人过得不好,死掉了才好,死后你们一定会说,你看,就是这样的贱人,早就该死了,她活着的时候可犯贱了。”
念锦云冷笑出声,“但是呢?就算一个人犯贱,又与你们有多少关系,就如现在,你看,我念家门前是非多,你们这些吃饱了撑着就看好戏,动不动还用自己的嘴巴放个屁,说我念锦云如何,说念归樵如何,然而呢?你们有朋友么?”
念锦云一双眸子凌冽,刚有人想反驳,念锦云顿时爆喝而起,点着她的门前道,“这是我的宅子,那这就是我的地盘,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既然选择看好戏,就和茶楼一样,给我闭嘴,你吃瓜子,吃花生,吃屎都没关系,就是不允许用你们的嘴巴放屁!”
念锦云说的话虽然粗暴,但挺管用,就是连苏荩听了都自愧不如。
念锦云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视一眼,“继续我刚才说的话题,我就问一下你们,你们这些人,整日说我不好,说苏绾不好,那你们可有一个知心朋友?我想你们一定没有吧,因为你们就如同井底之蛙,看不见外面的世界有多大。”
“我却有,我的朋友是药庄的神医,是王爷手下的精兵,是王爷,更是刺绣高手,他们各自有自己的领域,比你们这些碌碌无为只会嚼舌根的人好太多了。”
话到此,念锦云朝着薛氏笑了笑,“还有你,口口声声说苏绾是贱人,我看最狠毒的就是你,让刚生完孩子从死亡线上走过来的人为你洗衣做饭,让你儿子以死相逼,为的就是折磨苏绾,你既然那么不喜欢苏绾,何必要将她留在家中,服侍你这种恶人,不如早点将苏绾放了,天高任鸟飞。”
“念锦云,你还有没有一点礼貌,我是你二婶!”薛氏终于用辈分来压制念锦云了。
念锦云学着君北望的模样负手而立,朝着薛氏看了看,然后摇摇头,“不,你是恶鬼,我二婶绝对不会逼到自己儿媳妇跳河的,我二婶也不会不给儿媳妇做月子的,你是魔鬼!”
跳河两字又让人群中的博紧张到呼吸都不顺畅了,然薛氏还在安慰他,“那苏绾就是狐媚子,你放心,这孩子长得和咱家一点都不像,绝对不会是你的。”
“若是我的呢?”念文博哭丧着脸道。
“是你的又如何,她在家中可是勾引了你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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