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的周家人同时举杯,在欢笑声中【和谐】共饮。
就在这时,一个人突然出声。
“周少,我刚刚得到一个消息,天雨传媒的林雨薇好像从医院苏醒了。”这人开口说道。
周益坚抿了口酒,淡淡道:“然后呢?”
“虽然大家都知道天雨传媒一直都是罗慧在管事,而天雨传媒对外公布的管事人也是罗慧,但是,天雨传媒幕后的人是林雨薇。”
“林雨薇来东霞市的时间并不长,我之前派人去查了一下,林雨薇以前一直在安丰市,可以说,天雨传媒是罗慧一手建立的。”
“但是,罗慧之所以能够有现在这样的地位,全都是因为一直有林雨薇的林家支持。”
“安丰市的林氏集团被林雨薇申请破产之后,林雨薇来到东霞市,之后不久就受伤昏迷,具体原因我们并没有查到,我担心现在林雨薇苏醒之后,会对我们的计划有影响。”
这人朝周益坚仔细分析了一遍目前的局势。
周益坚一口将杯中的酒喝干净,满不在乎地说道:“你的担心虽然不无道理,可是,我还是感觉你多虑了。”
“并不是只有你去查了林雨薇的身份和资料,在这个女人来东霞市的第一天,东霞市的各个家族就已经将她的资料给查了个彻底。”
“其实,在我看来,这个女人我们根本就不用多虑,甚至比起罗慧,她对我们更加没有任何威胁。”
“罗慧到东霞市之后的所作所为我们都是看在眼中,她从来没有什么套路,做事该狠的时候狠,该圆滑的时候圆滑。”
“林雨薇这个女人不同,就资料上的显示来看,论本事她自然比罗慧强,可是,她没有罗慧那么肆无忌惮,也就是说,她有本事,但是她不能像罗慧那样心狠手辣。”
“在我们这个地方,如果你不能心狠手辣,只有被人吃掉的份,所以,我认为她根本就不用的担心,完全没有任何威胁。”
周益坚喝着酒,心情舒畅,根本没有因为这人说的那些担忧而烦恼。
“周少说的是,你这就是杞人忧天。”
“就是就是,一个女人而已,还能翻天不成。”
“现在的情况你又不是没有看到,天雨传媒就是强弩之末,根本就不用担心。”
听到周围这些人的议论,周益坚给自己倒满酒,端起端起酒杯笑着正要开口说话。
突然,只听噗嗤一声轻响。
周益坚举在半空中的手突然一顿,手中酒杯落到酒桌上,发出一声很响亮的声音。
众人还在继续议论着,听到这声声音,同时停住朝周益坚看来。
“周少,怎么了?”有人诧异地看着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周益坚。
随后,周益坚的额头突然裂开一道口子。
这道伤口迅速扩大,成为一个小洞。
众人发现,这个小洞完全洞穿了周益坚的脑袋,在洞口的位置,有一团草绿色的东西快速后退。
噗!
一抹鲜血从周益坚的额头喷了出来。
紧接着,周益坚就这样瞪大了双眼,到死都没有瞑目,重重砸到桌面上。
众人顿时惊住了,一脸诧异地看着周益坚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死在自己面前。
一时间,整个屋子陷入死一般的沉寂之中。
众人全都傻愣愣地看着倒在桌上的周益坚的尸体,张大了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不但如此,在场的所有人连大气都不敢出,根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继续说,我听着。”一个声音在角落响起。
众人心惊,急忙朝角落看去,只见挨着立式空调旁边的沙发上,不知何时坐了一个年轻人。
这个年轻人出现的十分突兀,众人都没有发现他是怎么进来的。
“你是谁?”有人朝这个年轻人大吼一声。
实际上,在场的这些人里面,除了周益坚基本没有人见过叶天的样子。
而这个年轻人,便是前来找麻烦的叶天。
叶天进入这间屋子的时候,里面正讨论的火热,再加上周围服侍的人很多,来往的仆人管家也不少,更有许多陪酒的女人在,突然进来一个不认识的人他们自然很难发现。
不过,叶天并没有一进来就动手,反而找了个地方安静待着,看看这些人准备说些什么话,谈些什么。
果然,不出他的意料,他们就是冲着天雨传媒来的。
周益坚在说出那一番不可一世的话语之后,叶天便没有再犹豫,手中草鞭一扔,顿时洞穿了周益坚的后脑勺。
“小子,你到底是谁,怎么进来的?”一个中年人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朝叶天质问。
叶天看都没看这人一眼,手中草鞭再出,在一声凄厉的呼啸声中,洞穿了这人的咽喉。
这人瞪大了眼,一脸的不敢置信,双手捂着喉咙,眼眸欲裂地瞪着叶天,张大了嘴,想要说话,却一个字一个音节都说不出来。
这一幕,比起之前周益坚突然横死的场面还要恐怖。
在场的女性立刻尖声大叫起来,叶天眉头一皱,好几个叫得最大声的女人头颅落地,死不瞑目。
“聒噪!”叶天冷哼一句。
叶天冷哼过后,特别是看到那几个大声尖叫的女人就这样死在自己面前,在场的其他人再也不敢大喊大叫,纷纷捂着嘴巴,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
有胆小的人,已经眼前这血腥的一幕给吓得当场晕了过去。
“你们刚刚的那一通分析我感觉很到位,我现在允许你们继续说。”叶天站起身来,将草鞭捏在手中,环视一圈缓缓说道。
可是,此时在场的这些人哪里还有人敢说话,全都一脸惊恐地看着他,死死捂住嘴巴。
“给你们机会了,你们自己不说的。”
叶天耸了耸肩,大吼道:“不是周家的人都离开。”
叶天的声音刚落,在场所有不是周家的人纷纷逃也似的跑掉,因为人太多甚至将门框都被挤断了,争先恐后地向外逃,根本不敢在屋里多待哪怕一秒钟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