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那还有一件。”
“干嘛帮我?”她冷冷的问道。
“大家都是看人脸色活着,谁有困难就帮谁一把,难道不应该吗?”
“哼,你倒是好心。”她晃着翘起的腿,又细又长,很好看。
“她仗着有后台,谁都欺负,今后你红了她也不会放过你的。”
她还真如我所说有个干爹。看来这风气自母系氏族瓦解后就刮起来了,刮了上千年,根深蒂固。
“我哪有那好命啊,红了也不一定就是好事。”
她审视着我,像是在洞察,肯定有千丝万缕的想法在她的脑壳里纵横驰骋,她一定在想我是敌是友,我紧张起来,生怕她把我看穿。我赶紧岔开话题,问她需不需要这件衣服。
她最终还是伸出了手,接过衣服。我友好地冲她笑着,可她一点反应都没给我,无所谓,idon’tcare!
我和妙妙倒数第二个上台,穿着昨天一样的演出服,我俩也没别的什么衣服了。台下人比昨天多了一半,一看见我俩上来都站起来叫好,站在最前面的还是昨天那个老男人,我俩挥手向大家示好,等了差不多5分钟大家才逐渐安静下来。我还是回头对文强点头微笑,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先是《何日君再来》,一曲唱毕,负责领掌那男人果然记得自己的指责,这卖力气的呱唧,我差点笑场。
我握着麦克风,微笑着对台下的客人说:“谢谢大家,我叫苏丽珍,这是我的好姐妹金妙妙,很感谢大家今天来为我俩捧场,下面我们还有一首歌送给在座的各位,希望大家喜欢。”
“好,好!再来一首!”各种叫好声充斥着整个舞厅。
我依旧对文强点头微笑,这成了我俩之间的暗号。
“。。。。。。。。。。。时光已是永不回,往事只能回味。。。。。。。。。。。你就要变心,像时光难倒回,我只有在梦里相依偎。。。。。。。。。。”
唱到副歌的时候,我看台下有的女听众拿出手绢偷偷擦眼泪呢。我不知廉耻的认为自己是个天生的灵魂歌者,从我内心里演唱的歌声带着饱满的感情打动了她们。我和妙妙配合的天衣无缝,这首歌也顺利成章的受到了大家伙的追捧。
我俩鞠躬下台,今天已经没有昨天那样的兴奋心情了。回到化妆间,我和妙妙的桌子上放满了鲜花。杜妈妈领着一个老师傅跟着我们身后进来。
“这些都是客人送的,你俩真是,太棒了!”
杜妈妈拽过身后的老师傅给我们介绍:“这是李师傅,我让他给你们做几套衣服,你俩也不能老穿这一件啊,是不是。这钱也不用你们自己出!”
面对杜妈妈的豪气我谢了又谢。
“但是,样子我们自己出,李师傅帮我们做就好了,这样可以吗?”我征求着杜妈妈的意见。
“哎呦,这还有什么不行的,你出的样子那肯定好看啊!那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