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夕认命的看着前面这条长长的胡同,有没有搞错啊,胡同这么长,要是黑天,不是要吓死人啊!
他转过头,看了一眼那一脸青肿的笨丫头,不会吧,她一个人住这里,晚上回来不会吓死人啊。
看懂了何夕眼里的意思。
苏晚指着胡同口的那棵粗壮的大槐树说,、
“你把车停那吧,开不进去的。”
当然,他眼睛又没瞎,当然看的出来,是开不进去的。
泊好车,何夕跟在苏晚的身后,看着苏晚走进胡同跟边的一家便利店,买了一大堆东西,什么牙刷,牙膏,毛巾……
“给我买的,丫头,看不出来,你还么大方的。”
说什么鬼话,她是穿的寒酸了点,可是,她像那种小气鬼吗?
苏晚白了何夕一眼。
长长的胡同,真的是长长的胡同,在这个季节里,长长的狭窄的红砖胡同一侧,爬满了茂盛的牵牛花,全是那种墙角屋边随意可见的低贱的品种,在正午的阳光里,全掩了花瓣,低着头,缩在绿叶丛中……
胡同里没有一家人家,只是长长的一窄,说是胡同,其实更像是一条两墙间的缝,甚至不能并排走两人,所以苏晚走在前,何夕走在后,他高大修长的身子,她瘦小的身子,从何夕的角度看,走在前面的苏晚,更像一个瘦弱倔强的孩子。
胡同尽头,是一处小门,小门锁住的是一间小屋,红砖的,是那种城中村类型的小房子。小小的一间,后面是高大的楼房,挡住了所有的阳光和一切城高的喧嚣。右手边依然是墙头,只有左手边,有半间小屋那样大的空间,小屋在那边有一扇窗,那里何夕意外的发现,那里居然长着几棵高壮的向日葵。
门开了,一间小小的屋,两张床,一张小桌子,剩下的只有两平米那么大的活动空间。
“这就是你的家?”
何夕看了苏晚一眼。
苏晚没出声,她爬上靠北墙的那张床,忙活开了。
何夕像看戏一样,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这丫头在做什么。
但在十分钟后,他看明白了,差点没笑死。
晕,这丫头居然在两张床之间搞了一个布帘子挡着,那帘子,虽然上面全是花,可是,薄的透亮的。
当然那丫头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在那个帘子上,她居然挂满了各种各样的衣服,晕,成了衣架子了。
“好了,你睡这张大床,我睡那张小床,你给我老实点啊!”
这次何夕不想笑都难了,终于忍不住了,大笑起来,他坐在那张苏晚所说的大床上,一伸腿,大脚都跑床外面去了,还大床呢?一米八长一米五宽的床也叫大床,他手一伸,帘子就跑一边去了,他一把就抱住了苏晚的胳膊,身体一滚,整个人就扑在了苏晚的身上,
“丫头,这就是你说的我睡这张,你睡那张啊!我看,这些床都太小,拼在一起,倒还勉强可以。”
“何先生,你搞什么,放开我,我——”
“嘘,你真的一点也不乖,我已经说过多少遍了,何夕,叫我何夕,要不,叫我夕也行,随你!”
男性的干净的手指压在了苏晚略有红肿的唇上,那种触感,让她一下子红了脸。
她下意识的咬了一下嘴唇,
天,笨女人就是笨女人!
何夕本意并没有多想,只是这一碰,才感觉到,这丫头的唇,真是柔软的出奇,而且,要命的,她居然在这个时候,咬了一下嘴唇,而且紧张的舔了一下红肿的唇,这让他的下面不由的……
晕,搞什么?
他何夕从来没有对女人这样过。
就是对欣咪,他也从没有这样轻易的就会引动情欲,也许在他心里,欣咪一向都是表明她在追洛风,也许欣咪本身在他心里太过神圣,也许……
这么多年,他在欣咪身边,动心,动情,伤心,伤情,但似乎从没有这样轻易引动过下半身。可是,这个笨丫头的一个小动作,居然让他的……
不怪他,是她先惹他的。
何夕叹息一声,不假思索的,吻上了面前这张微张着的红肿的唇。
一瞬间,苏晚有一种糊涂,不知身在何处,自己在做什么。
温柔,湿软,犹如捧在手心里宝,何夕的吻轻柔似风,甜美如蜜。
怕碰疼了她,他只是浅浅的,用柔软的舌尖,轻轻的吻着她的唇,汲取到她小嘴里甜美,开始加深这个吻,用他的舌,柔软的探入,一点点的,温柔至极的,直到最后,她的小嘴里散发出一种植物的香味,何夕才用他的唇形,完全的盖住了她小小的,饱满的唇。
那种包容,就像在宠爱一个脾气极坏的孩子一样,那样的温柔,那样的体贴,那样的柔美。
他的大手,托住了苏晚的头,长长的发,柔滑如丝,滑过他的手,一直滑到他敞开的胸前,在那里如一只小手,触动着他最痒的部分……
从没有一个男人,这样的吻过她。
从没有一个男人,这样的小心过她。
从没有一个男人,这样的温柔如风。
苏晚一时之间,不知身在何处,直到何夕的手伸进了她的胸衣里,那触感再轻柔,也是那样的惊心。
梦醒了,
苏晚一把推开何夕,她的小脸通红,为自己刚才的样子羞耻不已。
她真的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吗?
她怎么可以同时和两个男人——
天,如果说她和洛风是被那个强势的男人逼的,甚至是在那个男人强占了她的时候,她居然会有一种要命的快乐。
那么,何夕呢?
她怎么可以这样呢?
“丫头,不要这样!”
何夕从后面伸手抱住了苏晚的腰,把脸贴在苏晚的背上,
“丫头,我是认真的,我要娶你当我的妻子。丫头,我真的是认真的。”
那个男人说要她做他的情人,
这个男人说要娶她。
她苏晚长的又不是什么天仙美人,这几天,还真的是桃花不断啊。
苏晚苦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