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黑尾巴观察对面绿发粗人的时候,一个拍卖场的小罗罗走过来,用随身的一串钥匙打开她隔间的门。
小罗罗对眼前这个胸前一对木瓜,臀部两个西瓜的女人印象很深,从刚送来时就盯上了这个拍卖品。作为管理牢房的人,他虽然不能对女奴拍品做些过分的事,但摸上两把揩些油这种不影响拍卖的行为完全就是无本的买卖。没有代价就能赚来的享受,怎么可能不做呢?所以来到这里的女奴几乎都会被他“过手”。
这人走到黑尾巴面前猥琐的一笑,说:“喂,大胸女,一会儿你们就要被达官显贵买走了。再伺候他们之前先让我来验验货吧,嘿嘿嘿。”
说着便要用罪恶的双手去检验一下木瓜的质量是否合格。
在相同的情形下,拥有不同三观的人会做出不同的反应。比如来到这里的大部分女奴想的都是“反正今后都好不了,想做什么就做吧”,而黑尾巴想的却是“反正今后都好不了,凭什么让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于是她做出了自己的选择,突然起身朝那耀日族撞去,然而那人只是身体一歪,更多的还是惊讶,惊讶于这个女奴的反抗行为。黑尾巴知道自己的反抗很无力,在那人侧身的一瞬间冲出牢笼。结果还不到一息时间那二九级数的小罗罗就追上她,从背后一把按住她的头,把她压趴在地上,口中嘀咕着她的徒劳,另一只手从腋下伸到她胸前狠狠地捏着。
痛苦,屈辱,不甘,无力,但却没有吭出一声!这是她无声的反抗!被一只大手按在地上的头侧着,黑尾巴右颊贴地,左脸上是两根手指和边缘凌乱的头发,她使尽全力张大嘴才够到其中一根,奋力咬下。
“啊!”的一声惨叫,小罗罗本能的想要缩回被咬到的手指,可已经咬死牙关的黑尾巴哪会放口,直接被大力带着甩出去,在地上滑了老远,撞倒铁栅才停下。
小罗罗看着自己被咬开一块皮肉的手指,理智告诉他不能损坏拍品,怒火告诉他避开那张脸往身上踢,体罚女奴的经验告诉他不要踢断肋骨,因为买回家的主人调教的时候女奴会疼的受不了,影响情趣,但腰部可以狠狠的踢,狠狠的踩,被调教时虽然也会疼,但反而会增加主人的激情。于是小罗罗抬起一只脚冲着拍品腰部落下,而黑尾巴则闭上眼,然后砰地一声,小罗罗的头插入铁栅的两根钢柱之间,脖子卡在那里,跪着不动了。
是绿发粗人,他睁开眼,从铁栅间伸出手,抓住小罗罗的头,往里一搂,安静了。
老套的英雄救美桥段,但却比浪漫爱情剧少了美好结局:美女起身从小罗罗腰间拿下钥匙,打开英雄的囚牢,二人逃出升天,从此海阔天空,海誓山盟,努力造人。最后的词或许有些煞风景,剧中一般省略,但观众们亦会自行脑补。
而此时等待二人的则是冲进来的拍卖场打手。他们把黑尾巴重新关进自己的格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卡掉两块皮的同伴脑袋拉了出来,然后围着被战奴法器控制的绿发粗人抡起手中的棒子。黑尾巴看着对面那个被围殴却继续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粗人,感觉自己很疼。
那是她动心了。动心很难,也很简单。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遇到为了帮助自己而遭受如此待遇的人。
事后,她们还是回到了那条人生轨迹,被一起卖到了阿尔万家族的一个分家之中,是这家大少爷的出价最终赢得落槌。
只不过这个大少爷同样更加迷恋能够提升修为的丹药。从拍卖会上回来就迫不及待的闭关去吸收丹药了。黑尾巴不知道的是如果这家的大少爷不把拍回的丹药赶紧服用掉的话,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甚至晋级乏力的老子都会毫不迟疑的占用掉这份资源。
女奴可不是躺在床上便可衣食无忧。同理战奴也不是陪练就可以免费吸收至高星的浓郁灵气。所以在山庄中,黑尾巴和绿发粗人也要和附庸种族一样做工。她负责做饭和和分发洗好的衣物,然后就有了和绿发粗人接触的机会。然后就在一次两人独处的机会下,一切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快乐,满足与幸福,黑尾巴觉得即使明天就死也值得了。
三数级别,每进一级一般需要百年时间,具体因灵能供给和个人资质而定。这家的大儿子则利用攒了好几年的月例用度拍回的晋级丹,把这个百年过程缩短到了五个月。五个月后他吸收完丹药的药力成功突破到三七级数,这才终于安心地出关。温饱思**,志得意满的他把跟那个该死的弟弟炫耀排在了第二,把享受自己拍回的另一件拍品,肉感小女奴放在了第一位。
管事把黑尾巴带到大少爷的豪华卧房就很有眼色地退出房,关好门,吩咐其他人不要打扰。只是他感觉刚刚换了一身白色紧身连衣短裙的女奴身材有些走样,“是来到山庄吃的太好了吗?不过今后天天被大少爷折腾很快就会瘦下来的,嘿嘿嘿。”管事猥琐的笑着,这种事他可不是第一次见了。
结果他还没走出多远就听到身后房间里传出一阵咆哮,然后砰地一声卧房的门被暴力推开。只见大少爷抓着那肉感小女奴的头发把她拖了出来,指着她的肚子冲着自己吼道:“你他妈就是这么管事的?我都还没碰肚子就大了!去把那个战奴带到演武场!我要弄死他!”
然后就是大伙看到的一幕了。
演武场上,黑尾巴一只手捂着胸口被扯破的衣服,另一只手撑地想要站起来,她要去帮自己的男人,最好两个人死在一块,那样就幸福了。疼痛让她咧开嘴,呲着牙,牙缝被鲜血染红,不知是口腔里的血还是从鼻腔流进嘴里的。这是刚刚被那大儿子打得。此时黑尾巴每次呼吸都能听到肺里呼噜噜地响,那是粘稠的血流进气管,像痰液似的,痒得她很想咳嗽。
就在她费力起身的时候,突然感觉一阵风扑面而来,把自己抽翻在地,而后一只脚踏在自己小腹上,紧接着一道嚣张的声音响起:
“喂!绿毛!看这边,你女人和孩子要被踩死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