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你俩,分头包抄,不要让她跑掉了!”
夜色里,白梨落没命地奔跑,前方一扇厚重的木门,女孩顾不得多想,推门躲了进去。
逃过一劫,白梨落终于长舒了一口气,靠在门背后大口的喘着,手臂却被人陡然用力抓住,并往灯红酒绿方向扯。
“怎么现在才来?”一个妈妈桑不耐烦大叫大嚷起来:“赶快,轮到你上场了!”
“你们抓错人了!放开我!”白梨落不断挣扎,迅速明白过来自己已经身处某顶级夜总会。
这可真是入了虎穴,她被人迅速换上轻纱白绸,被扯到一间豪华的vip包厢门口。
“砰!——”里面传来一声枪响。白梨落吓了一大跳。
进去之后,身后房门重重的关闭,血腥味扑面而来。
却没发现中枪的人,只有前方一个男人的脚边,有一滩血迹。
暗金玫瑰色的奢华八人真皮大沙发上,男人逆光而坐,看不清长相,八个保镖环伺左右。
男人手里握着一把92f伯莱塔,低头漫不经心擦拭。
妈妈桑低声禀报:“蔺爷,舞女到了。”
身后的门关了,男人的薄唇发出一道冷酷命令:“脱了。”
“对不起。”白梨落朝着高高在上却看不清脸庞的男人说,“我不是夜总会小姐,发生误会被抓了进来,请放我出去。”
沉默压抑得可怕,沙发上的独裁者迈开长腿,跨过那滩血,从逆光中走下来。
身上的阴影四散之际,白梨落这才看清,这男人,就是传说中令帝都四少都闻风丧胆的蔺仲蘅。
男人身形巍然,气场强大,犹如二战电影里的纳粹元首,五官美得惊心动魄。
那是一种侵略之美,散发着杀戮的气息,让她联想到屠宰场的刽子手。
“跳个舞,就放了你。”男人走近白梨落,冷漠无情一抬手,黑洞洞的枪口赫然对准了她的心脏。
此刻,无形的杀意已然从四面八方笼罩了她。
一束探照灯打在gogodancer舞台上,白梨落退到光束中央,她意识到忤了他的意,无法活着离开这里,好在她是天生的舞者,视舞蹈为生命。
音乐响起,白梨落跳了一段芭蕾舞,身姿舒展,曼妙如天鹅。飞扬的轻纱白绸,盛开出一朵优昙婆罗花。
直到一曲完毕,白梨落依旧沉浸其中,良久,才缓缓抬眼。“舞跳完了,我可以出去了吗?”
蔺仲蘅没说话,旁边的黑衣男秘书端着一个银托盘走了上来,将里面的钱一叠叠砸到她身旁。
“不需要!”白梨落傲然地拒绝,“我只想要离开这里。”
抬枪的手缓缓放下了……
男人垂眸俯视她,声音有如帕格尼尼的十六分弦音:“舞女,我带你走,从今往后,你只能跳给我一个人看。”
“蔺先生,我想你搞错了!”白梨落倔强地看着他,强调:“我是舞者不是舞女。”
“哦。”蔺仲蘅耸耸肩,眼里充满讥诮。
“我跳舞,是为我自己,并非为了取悦谁!”
“可惜我看上的,没有谁能够逃得掉!”
蔺仲蘅说完,直身往外走,朝身后保镖低声喝令:“押上她,回去!”
“喂!你们要干什么?”白梨落被一个高大保镖拦腰抱起,被连夜押送到了蔺仲蘅的别墅。
**********
元首级加长劳斯莱斯,行驶入嘲笑鸟山庄——这幢前有林区,后有高尔夫球场,远处还有起飞跑道的半岛别墅。
一进入硕大的客厅,便听见蔺仲蘅向管家交代:“给她准备一身佣人制服,安排她做日常打扫。”
“什么?”白梨落愕然着抗议,“你什么意思?我有答应做你的女仆吗?”
男人没有理她,消失在了二楼走廊深处。
白梨落被迫穿上了女仆的制服,和其他女仆一道环伺左右,伺候蔺仲蘅用宵夜。
雕塑般的五官,冷峻,高贵。男人的脸庞泛着日耳曼式的刚毅,等用膳结束,白梨落端着残羹正要走出去,却被男人从身后叫住了:“舞女。”
白梨落极度憎恨这样的称呼,但也只能默默地站在原地。
“到二楼浴室放水,给我洗澡。”
~~~~~~~
bling!bling!~黄桃的文风冷暗,偏轻熟,文艺,看多了爽文,爆笑,萌哒的仙女们,欢迎来尝尝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