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眉毛挑了挑,“韩公子,‘过犹不及’了解一下。”
这个回答让楚寒烨瞳孔一缩,他向来一言九鼎,下面的人也是言出法随,如囡囡这般让他说了多次的倒是例外,这就罢了,到头来,竟适得其反了……
“好吧……此事便罢,吴姑娘,你看眼前这桩事可有法子?”
前事之师,楚寒烨说话客气了不少,无法,这丫头的确好欺负,然而欺负得她一时,赶在下一个节点儿,便又被她成倍欺负回来了,得不偿失。
见人态度不似在马车上霸道,囡囡心道是个听得进旁人意见的,但不算是无药可救。
再加上信阳府的事有没有的,她搭乘人家马车而来也是千真万确,如今遇到麻烦,她出些力气也是情理之中。
“不是什么大事。”
朝楚寒烨扔下句话,囡囡便大步流星朝那对男女走去了。
二话不说,囡囡便要去探那老头儿的脉门,这下倒把哭爹哭的正惨的女人惊动了。
“你要干什么?!”惊慌之下,那女人竟是连哭都忘了,杏眼圆瞪,直勾勾地看着囡囡。
{}/好在,这年头儿便是有那么几个想打抱不平的,总得顾虑着有马车的人财大气粗,心里暗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不敢轻易上前。
囡囡对此心知肚明,行事便越发肆无忌惮,手中不知何时,已是多了根银簪。
梅花簪,是她离开时,爹送的,如今没有趁手的东西,竟是拿来应急,囡囡有些心疼,却也顾不得许多了。
“天打雷劈?!我倒是盼着能灰飞烟灭!姑娘,你瞧,这样……老天爷会不会如我所愿?”
说着囡囡手中的银簪便直直朝那老头落了去,口中还念念有词,“老伯,你死了也别怨我,这姑娘明明就不想让你活,想讹我们公子钱呐,不过我家公子说了,银子,他有的是,你,是万万不能活着的……我们家公子别的爱好没有,最喜欢的,就是杀人……尤其喜欢杀你这种送上门儿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