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依一回到家就看到了了类似八堂会审的场景。
小白坐在沙发上,一脸严肃。
妈呀!不知道她从哪里找出来的香炉,她记得这是小时候她睡不安定是点安神香的炉子。
小白听到沈一依回来的声音,戏精的说:“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沈一依不由得笑了,但还是回答说:“民女沈一依,来自沈阳县的五麻村。”
小白睁眼,怒视沈一依,说:“你可知罪?”
“大人,冤枉呀!民女冤枉呀!”
“本官亲眼所见,还会有假,还不从实招来。”
“官老爷,眼见不一定为实呀!真真冤枉呀!”
“伶牙俐齿,来人!打她个七十大板。”
说完,小白就拿着她的“大板”来了,嘴里还念叨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还不从实招来。”
两人闹了好一会儿,都累了。
躺在地毯上清点伤痕。
小白一脸伤心的说:“沈沈,你为了一个男人欺负你从小到大的基友。真是没良心呀!”
沈沈揉着因为活动过度而酸痛的手腕,听到小白的话,给了她一个白眼,说:“他未成年。”
小白听了这话,一下子就从地毯上坐了起来,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说:“你也知道他未成年呀!你一个成年人好意思去泡人家小弟弟吗!”
听着小白的控诉,沈一依笑得特别坏,说:“泡未成年又怎么样,谁曾经不是未成年呢?”
顿了一下,一副很拽的样子,说:“有本事去告我呀!告得了算你赢。”
小白一脸震惊,说:“你也太不要脸了吧!”
“没办法,和小弟弟在一起久了,有点影响了。”沈一依一脸娇羞的说。
小白被雷到了,这个又戏精又不要脸的人真的是她的死党,她的死党不应该是高冷不做作吗?
小白一副受不了的样子,说:“停!正常点。”
“好的!”沈一依一下子就变回她熟悉的样子了。
小白松了一口气,这是正常人。
小白她又躺会沈一依的旁边,说:“你什么时候和他在一起的?”
“今天晚上。”沈一依一脸认真的说。
相反,小白是一脸!懵逼的,看样子也不像呀!
“真的?”小白的话里的是不信。
“真的!”沈一依说:“他今天才表白的。”
小白的脑子有点混乱,说:“今天才……表白?那以前你们是什么关系呀?”
“友人之上,恋人未满!”
“说人话!”
沈一依一脸无奈,说:“就是之前我没有让他表白的意思。”
“让!?”小白震惊了,说:“这是……你想做渣女的意思吗?”
“不是,以前我不知道他的喜欢是一时兴起还是长久以往的,所以我没有让他表白。”
“这不符合你一贯的风格。”小白呆呆的说。
“什么风格?”沈一依有点好奇,她做事有什么风格。
小白有点难以启齿,说:“就是……就是只图一时快活,不管事后如何。”
“什么?真的吗?”
“当然,你知道你以前做什么都是三分钟热度的,就连泡男人那件事也是。”
“还有这种事?”
小白一副“你真是人渣”的样子,说:“初中的时候不是也有一个学长喜欢你,然后追了你很久。当时你那一个态度差点让我以为你也喜欢他。”
“然后让人震惊的是,回过头一两天,你竟然一脸冷漠的对待他。”
“重点是,你竟然说出了‘就是想看看答应他会怎么样’的渣男语录。”
“真的?”
“真的,比珍珠还真呢!”
“好吧!我忘了!”沈一依一副无奈的样子。
接下来,小白说:“不过幸亏你没有和他在一起,他接近你是有目的的。”
“什么目的?”
“就是想搭上你爸爸的研究所而已。”
“你都不知道那个男人也是一个渣男,搞大别人的肚子就和她分手。”
沈一依一脸无奈的说:“幸亏我渣,不然就惨了……”
小白说:“你的节操呢?”
“喂狗了。”
小白深呼吸,怕被气死。
接着,她说:“那你和那个小弟弟又是怎么样的?”
沈一依笑着说:“认真的。”
小白幸灾乐祸的说:“看,我就让你不要做太多孽,现在老天派人来收了吧!”
“你做的孽也不少呀,你也快了。”
“滚!”
两人姑娘聊着聊着就笑了。
小白很充分的了解了谢一燮和沈一依的恋爱历程,不得不说,谢一燮真是“傻人有傻福”呀!
春风化雨之间,就把沈一依给泡了,真是高呀!高呀!
临睡觉的时候,小白想起一件事,问:“沈沈,他知道你家的事情吗?”
沈一依正在洗脸,听到小白的提问,顿了一下,说:“现在还不是时候,再等等吧!”
小白接着说:“那你捉紧呀,毕竟你家里有点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这可不是可以说出来的!
沈一依想了一下,说:“知道了!”
“对了,听说你要去加拿大接管家业,真的?”
沈一依上床,关灯,说:“真的!”
“什么时候?”
“6月份!”
两人又絮絮聊了一会儿,然后小白就睡着了。
沈一依有点睡不着,她家里的事情,还有留学的事情,要怎么和谢一燮说呢,真是一个难题呀!
到凌晨了,沈一依还是没有睡着,头又开始疼了。
看了一眼小白,睡得正熟,她轻手轻脚的起床。
来到了书房,这是她父亲亲手布置的。
沈一依觉得眼前有很多的黑影,还有很多人在说话,不一样的话,但是他们都说得很难听。
她诡异的笑了一下,低声说:“滚!”
然后她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了一瓶瓶的药,全英的名字。
她随便倒了几颗,看着这些白色的药丸,沈一依忽然笑了。
她没有吃,而是打开了窗,高楼层的风真冷呀!
沈一依打了一个冷颤,清醒了一点,她把那些药从窗口那里扔出去,她笑了,这和平常的她不一样。。
她回过头,看着玻璃上面的“她”,说“滚!”
玻璃上的“她”笑了,那是一个充满了讽刺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