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模作样的老头子,自己说一半吊人胃口还不让别人说。”蓝允溪鄙视的看着宴师,“既然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可以八卦,那我又何必非要等你的答案。”
宴师继续保持淡定,装作生气的模样,心里却想着,‘要不这样,这个小丫头片子还不一定要追问多久,自己的那些糗事还不都被挖出来。’
“老头,你不愿意说,我还不愿意听呢。”蓝允溪说了那么多,觉得应该转到正题了。她现在身上没有傍身的东西,如果遇上危险她连反击的力量都很微薄。“老头,我的袖箭改的怎么样了。”
“刚刚你进来时,老头我正在做最后的改良呢,要不是你扑过来,现在都已经改良好了。”宴师傲娇的看了蓝允溪一眼,表情里就是都是你的错的样子。
“是啊允溪,父亲他收集了许多带有灵气的鲜血,大多都已经融进了你的灵器里,再把父亲的土系鲜血融进去,你的灵器就能够集合五灵之力了。”宴锦宇插嘴道,“这种方法极为困难,全大陆只有我父亲一人才能做到。”
宴锦宇既是宴师的儿子,又是宴师的徒弟,对父亲的敬爱,对师傅的尊敬,朋友般的交流,三样混合在一起亦师亦友亦亲人。
说出来的话中带着由衷的骄傲,这种骄傲自然也参杂了许多其他的感情。
而宴锦宇嘴里的收集,蓝允溪也猜得到。宴师是土系的灵气,宴锦宇是水系灵气,其他的三种灵气,一定是宴师付出了一定的代价,才得来的。
蓝允溪心存感激的看了一眼宴师,又看了一眼宴锦宇,嘴上却是不肯服输,“我那个灵气本来就是带着属性的,这又添加了这么多相生相克的灵气,不会在最后时刻爆炸给我看吧。老头,本姑娘可就只有这么一件拿得出手的灵气,你要是没做好,本姑娘可要拿你试问。”
宴师老奸巨猾,怎么会没看到蓝允溪的眼神,听不出蓝允溪话里的惊喜。不过是她有些放不下面子,故作玄虚。
宴师身为一个名誉整个大陆的炼器大师,又可以算得上是蓝允溪的长辈,怎么会计较小孩子的傲娇。
“不过,老夫需要一样东西。”
蓝允溪好奇的问道,“什么东西能让名扬整个大陆的炼器大师,需要求我这个小丫头的?”
宴师吹胡子瞪眼睛的看着蓝允溪,嗓门提高了好几个音调喊道,“老夫会求你个臭丫头?老夫这是给你出的第二个考题!”
蓝允溪最讨厌的就是被人要挟。听宴师竟然拿拜师这件事拿捏她,真的是打从心里面到身体上都各种不舒服。有把柄了不起啊,有弱点就要被控制啊!哼!
蓝允溪梗着脖子说道,“你说!”
心里不断地安慰着自己,‘这是为了自己,这是为了自己,这是为了自己!’重要的事情重复三遍!
宴师顺着胡子,一脸得意色说道,“老夫需要一种草药来控制五灵之力融合时,那一瞬间产生的冲撞如果不能控制,你的灵器也会爆炸。”
蓝允溪听到这里,也是摆正了脸色。灵器爆炸的她在那次偷练夹子的时候就已经体验过,如果不是提前做好了一点点准备,只怕后果就不只是在皇宫里闷上三个多月了。
宴师竟然为了给她炼器,承担了这样大的风险,如果她再这般玩笑心,那就根本不配让宴师如此兴师动众的为她炼器。
蓝允溪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早就感动的喷血了。
“这个草药叫什么,我要去哪里才能得到。”
“它没有什么名字,大家都叫他阴阳草药。这种草药的模样像极了人形,而且在它成熟的时候,草药上会长出人形的样貌。不仅如此,那阴阳草药还会因成熟时间的长短,长出不同的样貌,由年少到年老,直至枯萎。”
宴师讲得精细得很,可是蓝允溪的心思却早就不在这里了。
早在宴师嘴里蹦出‘阴阳草药’四个字时,蓝允溪就已经屏蔽了周围一切的声音,只剩下那四个字在脑海里不断盘旋着。
这个草药的名字就像引爆蓝允溪心里那颗炸弹的那根引子,不论谁提起就会令她想起之前的一切,然后‘轰’的一下爆炸。。
‘又是阴阳草药,又是纪委需要!她的孩子,就是让那些蛇蝎心肠的人当做了阴阳药引,去救那个极为需要阴阳药引救命的师傅!’
蓝允溪的心里翻江倒海,脸上一下子就充了血,头顶冒出了一片薄雾。蓝允溪头上的发根开始潮湿柔软,转瞬间就铺上了一层晶蓝色的光。
惊慌失措的蓝允溪双脚点地,脚尖上甚至还冒出了一丝白色的灵气,她借助着灵气的冲击,冲出了炼器室,宴锦宇和宴师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就消失在了两个人的视线里。
宴师看到蓝允溪的转变,一瞬间惊讶了,如果他没有看错,蓝允溪刚刚那是……
蓝允溪出了炼器室,脑袋里全都是生孩子时迷糊间听到孩子的哭声,还有那个接生婆助产的声音,反反复复的在她的脑海里播放着。
时不时还会蹦出记忆中那两封信,提醒她,这些事情都是谁在做,都是谁一开始就策划好,让她陷入感情的旋涡甘心被利用。
想到玉淮夜,她的脑海里又冒出了许多玉淮夜对她的好,魔兽森林的体贴照顾,回到王府的山盟海誓,叫她练习灵气的日日夜夜。
蓝允溪只觉得她的脑袋快要炸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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