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说话,慕泽野只觉得她是默认,胸腔中好不容易平息的那股火气一下子又窜了上来,他一只手捏着她的肩膀,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低吼道,“顾颜夕,慕家的财产,你一分钱都不要惦记,你肚子里的孽-种,我也不会允许他存在,你死心吧。”
说完这话,又是粗-暴的闯入,干涩的摩-擦频率加快,好像是被人在水泥地上赤着身子拖拽一样的痛感,火辣辣的传遍了全身。
顾颜夕尖叫了一声,在他不断的撞击中,脸色苍白,汗如雨下,可却怎么也挣不脱他的桎梏,只得死死地护住了自己的肚子,全身的骨架被他撞击的七零八落,这一切她都无所谓了,只要这个孩子活着。
她眼中空洞的模样让慕泽野有种屈辱感,那孩子在她心中就这么的重要?
那股无法平息的火气让他整夜整夜的在她身体上无度的索-取,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满足,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将她揉碎了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而顾颜夕从一开始的尖叫挣扎到最后只能虚弱的捂着小腹任凭他折腾,事后,她面上异样的红潮褪去,只剩下一片苍白。
她睁开眼,眼神满是空洞,蜷缩在床边,一动不动。
慕泽野处理了自己身上的痕迹,赤裸着上身回头看了她一眼,她的肩膀上有他的指印,全身上下雪白的肌-肤上遍布着淤-青与红痕。
他转身的功夫,只见她浑身哆嗦,惊恐的望着他,眼神中满是惧怕,除了惧怕之外,剩下的只有绝望。
见她这副怯弱的样子,慕泽野的心中有一丝异样的感觉一闪而逝,好像是懊恼,又好像是不甘。
他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只是看见她那张脸便有种如坠冰窖的凉意,以前从未有过。
最后他捡起地上的被子,匆匆的盖在了她身上,然后推开那扇旋转门,走进了自己的房间,直到点起一根烟,站在窗台前遥遥望着远处青山,眉眼间才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疲惫。
慕泽野走后,顾颜夕捂着小腹,下身的肿胀感依旧一波一波的袭来让她疼痛不堪,她的另一只手攥着被角不住地颤抖,眼眶中溢满了泪水,停也停不下来,湿透了枕头。
窗外夜色正浓,有人战战兢兢到天明,也有人一夜无眠,烟蒂堆满了窗边的玻璃烟灰缸。
东方初露日头,主卧的房门才拉开,走出一个挺拔的人影。
小梅是半夜回来的,回来的时候见车库门开着,看到了慕泽野的车子,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咯噔一下直觉告诉她不好,当下便冲进屋里。
二楼卧室传来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和很多不堪入耳的羞辱,让她扶住楼梯的手忍不住颤抖,再也没有再往上走一步的勇气。
夫人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先生的吗?
怎么可能?
那凄厉的叫喊声让她不敢再作停留,飞快的回屋关上门,闭目塞听一般将自己塞进被子里,她只敢一个劲儿的安慰自己,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