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大腿还是感觉凉飕飕的,赶紧把被子抱起来,出了衣帽间,把门关上。刚想把被子扔回床上,但是看着灰色被单上一处明显的暗褐色的印记,立马就知道是什么东西印上去的。
红着脸先把被套拆了下来,然后速度的把床罩也拆了下来,把被单一卷,抱在自己的怀里,看着床垫上并没有留下什么多余的印记才松了口气。
头痛的再看看自己怀里的床单,要在黎谌夏发现之前把这些东西丢洗衣机里。希望污渍不太顽固,洗衣机洗的干净,不然还得手洗。
其实她更想做的是把这堆东西给丢了,奈何自己不是这两件床上用品的主人,不敢自作主张。
何意抱着床单快速的回到自己的房间,找自己的衣服去洗漱。昨晚时候虽然有清洗过,但也只是简单的冲洗过,只是把出的汗和黏糊感冲刷干净,两人都太累了。
何意在花洒下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几处淤青,真心不忍直视,嘴角直抽的,在心里默默吐槽黎谌夏昨晚的卖力过度。
这人是吸血鬼吗?还是真的饥渴了很久?这淤青的程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消下去。
突然想到自己的工衣是露脖子的,何意赶紧走到镜子前一看,紧张的连花洒都没关,在哗啦啦的水流中,把镜子上的雾气一抹干净,露出自己的身影,凑前去看自己的脖子,仔细观察了下。
还好,还好黎谌夏还知道一点分寸,脖子上的战况没有胸前的那么惨烈,只有一个小小的淡粉色的印记,等会用粉底掩盖一下就好了,要是真的不幸被人看出来的话就说是刮痧刮的,就是这刮痧的位置是在是太奇怪了,不知道别人信不信。
何意再左右看了看,直到360°无死角以后才满意的继续回去冲澡。
一身清爽的从浴室里出来,把头发吹干净,换上自己的衣服,看了看那对‘赃物’,何意决定等会吃完饭再处理。
她现在已经是饥肠辘辘的状态,肯定超过12个小时没吃东西了,昨晚还消耗那么大的热量。
何意缓步走向楼下的餐厅,黎谌夏站在饭桌和厨房间走来走去,手里还端着盘子。
刚刚中途他又上去了房间一烫,已经看见自己被拆的一干二净的床铺,对着不翼而飞的床单很是好奇,不作他想,肯定是何意的作品。
又去了何意的房间一趟,听见房间里哗啦啦的水流声,知道何意在洗澡,估计还有得等,就淡定的回到饭厅等着何意的到来。
时间掐的刚刚好,何意刚坐下来,黎谌夏也把菜热好了。
何意惊奇的看着桌子上简单而不失卖相的菜色,看着刚刚黎谌夏端着盘子走来走去,以为是黎谌夏煮的。
“你煮的?”何意疑惑的问道,这连菜都切不好的人,一夜之间就会炒菜了?这现学现卖的也太有技术含量了吧?
“不是,钟点工做的。”黎谌夏轻咳了声,不敢居功。
“哦,我还以为你做的呢,还考虑要不要先备着点肠胃药。”何意打趣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