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罪魁祸首还在那么无辜的盯着他,扁着嘴要哭的样子,深吸一口气,强作淡定的转身往衣柜走去,不能跟一个醉酒的女人计较那么多。
“嗯?碰到提gao肌了吗?怎么立起来了?”没想到走到衣柜前还没来得及打开衣柜的黎谌夏听到这句话后脸色爆红,顺着镜子看着面前红果果的自己,耳尖发烫。这都是什么事?再深吸一口气,心里暗念‘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不要跟她计较。’
快速的打开衣柜随便拿了t恤和裤子穿上,关衣柜的手抓着门把有点用力,青筋都出来了。
可是没想到一转身却发现,何意已经解放天性,全身脱的光溜溜的躺在那里,地上丢了一堆的衣服,更甚至有件粉色蕾丝小小衣挂在床头。
肤凝脂白,浓密乌黑的长发平铺在她的身下,微红的小脸,嘴巴微张,吐气如兰,黎谌夏突然觉得脚有千斤重,无法挪动自己的双脚,理智告诉他,他的视线应该离开前面得人儿,不然会无法收场,但是却怎么也离不开视线。
这是洁身自好不开荤太久的后遗症?黎谌夏无法调整自己已经粗重紊乱的气息,晕黄的灯光下,这房间一阵暧昧的气息,活色生香,觉得浑身燥热难挡。
这要怎么收场?这是黎谌夏最后一丝理智在思考的问题。
强忍着自己血液沸腾的身体里的叫嚣,紧绷着着四肢走到床边,默默地弯下腰捡起被自己主人胡乱丢弃的衣服,还有那件无辜的挂在床头粉色小小衣。
黎谌夏觉得自己手里的小可爱有点烫手,胡乱的把它团在其它衣服里包起来看不见才作罢。
“你在干什么?为什么拿我的衣服?你是谁?不要晃嘛,晃得我眼花。”何意一连串的问话娇俏的吐出来。
黎谌夏一阵气结,这醉的还真是彻底。连人都记不住了,得,明天起来这人肯定断片了。真是小妖精。他也不是没有开过荤的小男生了,但没想到会有点扛不住眼前的情景。
“我是黎谌夏,现在,我带你回去休息。”黎谌夏伸出手去拉被子,把眼前的春色都掩盖住,手不自觉得加重了些力道,想让眼前的女人不要再乱动,眼神深沉不见底,深处生生的压着一股火,什么时候迸发他自己都不知道,眼前有点危险的女人还一无所知。
“我已经躺的很舒服了啊。回去哪里?”何意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说完还伸出被压在被子里的手,被子压的自己有点紧,不舒服。
“别动!”眼前一只嫩白的手从自己的胸前划过,喉结滚动,声音带了点嘶哑,被触碰过的地方火辣辣的。
“可是你压的我不舒服嘛。”何意这次不单只是动手了,在被窝里的整个人都开始跟条鱼似得滑动起来,一个翻滚,被子往下滑了大半。
黎谌夏看着眼前披头散发,嘴里呼出淡淡酒味的女人,精致的锁骨很性感,让他觉得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