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栩弦陷入了沉思。
秦风提醒着:“首长,现在真相大白,该做下一步的事情了。”
“嗯?”
“下一步是直接回杭城呢,还是……”
秦风在某些方面也算不得什么好人。
他跟了韩栩弦多年,也养成了瑕疵必报的性子。
秦风可知道在刘光和刘毛这儿,伊遥和韩栩弦受了不少委屈。
特别是伊遥,还受了伤。
韩栩弦那么一个护短的人,怎么可能不心疼。
秦风话说一半,韩栩弦已经想到了另一半。
他薄唇微抿,轻轻上扬,“呵,差点儿忘了这事儿,说说,该怎么让那两个刘姓兄弟‘高兴高兴’?”
在部队时,规矩很多,条例很烦。
秦风整天要求自己,还得监督其他战士。
现在出了部队,想撒泼,狠狠的撒!
秦风笑道:“咱们这种身份,是肯定不能杀人放火的,也不能伤天害理的,更不能违法犯纪律的。”
韩栩弦点头:“嗯,是不能。”
“所以,我想了个主意!”
“说说。”
“不说,您同意,我就去干。”
“能让我满意吗?”
“包您满意!”
……
刘光刘毛所犯的事情,就目前来说,只有办案不力,藐视上级,严刑逼供几样。
这些最多让他们革职查办。
可实际上,在这个镇里,刘光刘毛已然作威作福多年。
贪污腐败的事儿不少,只是苦于没有证据。
否则别说抄家产,抓紧去判个几年也行。
所以秦风想了个法子,给这两兄弟设了个陷阱。
秦风在本地找了一个叫花姐的,花姐人如其名,尽管早已不年轻,但仍旧风韵犹存,在镇上有些名气。
早些年在城里被富豪养着,现在回到小地方干着地下勾当,做些皮肉生意。
刘光刘毛是她的常客。
所以知根知底。
花姐说:“这两兄弟看着和睦,但私下没少说对方坏话,都是面和心不合,离间起来都不用挑拨,说几个事实他们就窝里斗了的。”
秦风找花姐帮忙时,知晓花姐在镇里的日子也不是特别好过,更是怕自己年纪大了日后没得着落。
所以秦风联系了市里正在建设规划的养老院,给花姐留了一个名额,且承诺她只要到五十五岁以后,随时都可以住进去,也不收一分钱。
秦风的话说到了花姐心坎上,连连给应下了。
第二天一早,花姐拿到了市里养老院的邀请函后,喜滋滋的开始部署晚上的工作。
那两兄弟,刘光比刘毛容易冲动,且刘光更年轻相貌更好点儿,所以花姐就约了刘光晚上见面。
见了面,务必要喝酒,喝了酒,务必要做点男欢女爱的事儿。
酒足饭饱后,刘光哼着小曲儿,在和花姐吹牛:“呵,这次我是栽了跟头,但你别急,过一两年我还能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去。”
花姐笑问:“你花一两年,你哥刘毛为啥说自己一两个月就得调上去呢?还说这次的事儿对他没什么影响。”
刘光一愣,“他,一两个月就能调回去?他怎么没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