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遥的那双腿不光没有毛,还特别的细嫩、白皙。
而细嫩白皙之余,还修长、笔直。
断然是美腿无疑。
通俗的来说,就是一双腿也够玩一辈子的。
好看的腿,就应该挂在男人的腰上,否则就是“暴遣天物”。
伊遥被韩栩弦盯得直冒冷汗,猛地拉过了被子将自己的下身遮盖住:“谁说腿上就一定长毛!你搞笑呢!”
她觉得自己很危险。
再这样下去,迟早要被韩栩弦发现自己其实是女人。
她咬着唇,一脸委屈。
这种表情让韩栩弦很嫌弃,下颌微抬,锋利凌厉:“不长腿毛,还能叫男人?”
“我就是那个不长腿毛的男人,不行吗!”
他掀起唇角,不咸不淡道:“行,当然行!”
然后倒了些许红花油在手心,朝着伊遥的膝盖摁了过去。
妈的,好疼。
疼得她想哭!
而他就像是在惩戒她一般,揉了又揉,捏了又捏,力气一下比一下重。
一会儿后,红花油彻底渗入了肌肤,他又命令道:“手伸出来。”
伊遥不伸。
他就强拉住她的手,那漂亮的手心里留着一道血痕。
伤口上的血已经结痂,被韩栩弦这么拉扯又流了新血。
一双漂亮的手,如果留了疤,得多丑。
韩栩弦目光微凝,小心翼翼的拿着镊子给皮肉里的碎瓷片给挑了出来,而后冲洗干净,再用纱布包上。
整个过程,不过一分钟。
伤口处理的很好,包扎的功夫也一流。
伊遥觉得这手艺不比家庭医生的差。
韩栩弦十八岁就上了军校,如今三十二,在部队待了十四年。
上过山、下过海,当过特种兵、也干过侦查,带兵打仗、中弹被砍都经历过,身上的伤痕无数,这种基本的医理,他完全不在话下。
这也就是韩栩弦没叫医生的原因。
“你有些着凉,躺一躺休息休息也差不多了,药就别吃了,那玩意儿吃多了,容易变蠢。”
伊遥想翻白眼,想怼他:他才蠢,他全家都蠢。
但又知道现状根本无力与韩栩弦对抗,放软了姿态,道:“小叔,你走吧,我累了,想休息。”
韩栩弦却问:“你为什么跪一晚上。”
伊遥不想说,回答:“没什么,惹爷爷不高兴了,他罚我下跪而已。”
“惹老爷子什么了?”
韩栩弦这明显是要刨根问底。
伊遥想尽快将韩栩弦打发走,老实交代:“没能将简洁的肚子搞大,爷爷就不高兴了,等会儿你见到爷爷,他应该也会罚你,因为你也没有将宋娇娇的肚子搞大,我建议你还是走吧,等过段时间再来比较好。”
韩栩弦的脸色一黑。
门口,老爷子的声音却是传来了:“栩弦和你不一样,他是我的养子,我绝对尊重他的决定,他今日所成就的事业都是他一手打拼,没有我什么助力,所以我无权干涉。”
伊遥和韩栩弦同时望向门口,老爷子身侧还有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
那是伊遥的大妈,年近五十岁的女人,仍旧风韵犹存。
伊老爷子轻哼了一声,继续道:“但你不一样,你尽管是我唯一的孙子,我却并不想让你接班伊氏,所以想要曾孙接班,明天开始你就放下公司的事物吧,跟着栩弦去岭山军营好好锻炼一段时间。我希望这一段时间之后,你能想清楚接下去的路该怎么走,是听我的安排,还是要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