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危机感
作者:南诏少女      更新:2019-10-04 01:30      字数:2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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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夭夭跟着月木和星木两兄弟穿过了冲冲机关,终于来到了教会的内部。

月木和星木将杨夭夭带到了谷主的院落之前,对她拱手道:“杨姑娘,教会有教会的规律,不经谷主的通传,我们兄弟二人是不能够进去的,所以我们二人就只能送你到这了。谷主就在里面,你直接进去就行。”

杨夭夭笑着给他们回了一礼:“那就多谢你二人了,看你们什么时候有空出去,我请你们吃饭。”

“好,那就先谢过杨姑娘了,我们兄弟二人要是出去一定会去找你。不过现在杨姑娘你就先进去吧,谷主还在里面等着你呢。我们兄弟二人呢还有要事在身,就不多陪你了。”月木表情严谨,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说完后便带着弟弟走了,跟刚刚在外面热络的表现有些不符。

杨夭夭有些纳闷的挠了下脸颊,这态度转变得有点生硬啊,但人家话都说到这种程度上了,她也不好再说什么。

月木跟星木两兄弟在跟杨夭夭道完别之后,转身朝着谷主屋子的方向十分恭敬的说道:“谷主,属下不负所托,先行告退。”说完再深深地朝前倾身一拜。

这时屋子里突然荡起了清脆的铃铛声,一阵一阵的特别有节奏感,富有某种韵律。

月木和星木却仿佛听懂了什么,表情有些微妙,齐声道:“属下告退。”

说完他们两个便站直了身子,看都没有看杨夭夭一眼,扭头就走。

不知道为什么,杨夭夭突然间就觉得有点尴尬,有些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将视线移回了面前的院落。

院落的四周是由搬砖堆砌而成的墙壁,头顶上是由茅草铺成的屋檐。门口的边框是木制的,上面贴着两幅对联,贴着应该是有一段时间了,因为它的颜色由原来的深红色转为了桃红色,墨迹也有些消失掉了,像是掉漆了的铁皮车,看起来有些可笑。用来隔绝外界环境的是两扇木门,看起来比较破旧,别说用来防贼了,估计连普通的小动物都防不住。

跟院落外面的残破景象有所不同的是,院落里面生机盎然,有着鸡狗猪牛羊马,分散在院落的边边角角,简直就像是一个动物园。

杨夭夭看着有趣,抬脚就想直接踏进去。但就在她的第一只脚刚落地的时候,就察觉出了不对劲的地方。

原本应该十分厚实的土地突然变得绵软粘腻,踩上去的时候就跟踩在了现代的果冻上一样,唯一不同的是,果冻可能只会先将你弹开,这块软泥可能就直接将你给吞噬了。

一股强烈的危机感促使得杨夭夭将脚跟给快速地缩回来,她有些惊疑不定的盯着脚下的地板。

目光所及之处的地板,就跟普通的黄土沙地一样,一派风平浪静,没有丝毫变化。仿佛刚刚的一切不过是她的错觉。

杨夭夭从脚下捡起了几个小石子朝着院落砸了过去。

“扑通”一声,这是小石子落到了实处的声音,还有弹性的蹦了了两下。看起来和听起来都是一切正常,就像是在嘲笑着杨夭夭的胆小多疑。

杨夭夭不信邪,她这么多年的特工生涯可不是白过的,至今能够使她产生危险感的东西,其威力从来就没有让她失望过。

她抱着手臂,绕着门口走了一圈,仔细观察着这道门的摆设,思考着她与石块的不同之处。

那石块并没有蹦哒多远,很快就停在了一个石桌前。

这块石块平平无奇,为何它就能过去呢?难道是有什么特殊之处?

杨夭夭想了想,又随手揪起一把嫩草,撕开衣服的衣角,将其包裹起来,以免它还没有进去就四下散开。直接将它掷进门里。

只见那草包轱辘地滚动,没多久便停了下来。

看来那只是一块很普通的石头而已,没有什么特别的。杨夭夭这样想着,她来回打量着进去门里面的石块和草包,估量着它们之间的共同点。

石块和草包就这么孤零零地横躺在宽大的院落里,与周围整齐有序的座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破坏了整体的和谐感。

突然间灵光一闪,杨夭夭转身去了距离院落不远的一条溪流前。盯着溪水里面游动的鱼群好一会,才抬起头走到旁边的松柏树边,伸出手从松柏树上掐下一根粗硬的枝条,上手比划了两下,还挺称手的,她满意地点了点头。

然后从腰间抽出一只锋利的匕首,将树枝多余的凸起削掉,再把枝头削成针尖状。

削好后杨夭夭提着树枝走到溪流边上,对着水流的上空挥舞了几下试试手感。等差不多找到感觉后便对溪流里的鱼儿们发出了猛烈地攻击。

只见她将锐利的尖端对准溪流里面的鱼群,“刷刷刷”几下子,粗糙的树枝上边插着几条肥美的大鱼。

杨夭夭就这么提着它们走回了院落门口,挥手一扔,将手中提的活鱼就这么甩进了院落。

这时,原本平静无波的地面终于发生了变化,整体往下凹陷,像是恶魔的深渊终于撕开了它狰狞的面纱,张开口将那几条活物给吞了进去,吞完之后它似乎还有些不甘心,粗糙的沙子还在细细蠕动,似乎是在寻找着有没有漏网之鱼,又似乎只是想让凹凸不平的地面恢复平整。

杨夭夭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那几条鱼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前,一丝痕迹也没有留下,不禁打了个寒颤。

假如刚刚自己的心里没有冒出强烈的危机感,那么她的下场会不会就跟那些消失掉的鱼一样,被活生生的埋进土里,直至死亡。

看起来,这里应该是被设下了一个阵法,要想进去,只能是想办法破阵了。

怪不得他堂堂一个谷主,居住的地方却是如此简陋,不设防备,有这样凶猛的一个阵法,旁人别说对其进行刺杀了,很有可能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杨夭夭还是非常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第二次生命的,见此扭头就想走,之前又不是没有见过,怎么这次见还要费如此大的周折,着实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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