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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杨夭夭吐血又撞在柜台之上,觉得自己上半身胸腔之类都在发麻,摸着嘴角的血迹,当即想着自己何时受了这般窝囊气,站起身看着地上拐杖碎的半截儿,拿起来向老妇人刺去,红绸见到如此不要命的杀招,当即也吓到了。
那老妇人冷笑一声,红绸一把把杨夭夭抓回来,护在身后说:“你这事儿有我报仇,你着什么急。”杨夭夭看着老妇人恶狠狠的说:“我自己受了委屈我自己还,你这老东西当真是太过分了!。”
老夫人冷笑说:“你们两个也不想想我什么身份,敢对我做出什么事,你们怕是走不出这个边关城。”掌柜的知道背后隐情,急忙站出身来说:“我看各位不过是为了一件衣服的事,怎么闹到这步田地,快快住手,快快住手!杨姑娘身上有伤,我看还是尽快请个大夫来瞧上一瞧。”随即张罗着小二去扶。
杨夭夭心有不甘,却知道自己打不过那老夫人的,随即对着红绸说:“这是你说的帮我报仇,快打得她满地找牙,本来牙就没几颗了。”
红绸想着平日这女子倒也算端庄,如此场合忽然说出这些话,到也有几分可爱,随即笑出声来:“你这说法倒是有趣,我尽力而为吧。”
老夫人听着这俩小辈对自己的打趣十分生气,绿篱知道此事已演变到不可控制的状态,按照老夫人的性格,这俩人还真可能不能好好走出边关城。
“老夫人,今日咱们不是来要衣服的嘛,别再把这事情闹大了。”绿篱开口劝解,又望着对面的人说:“二位有息事宁人吧,别再闹下去了,再闹下去对你我,对大家都没有好处。”
老夫人见不惯这副态度说:“老身要自己的东西,何时还需看旁人的眼色。”
红绸听着这话,想这老都老了脾气怎么还如此之大,岁月硬是半点没有磨光她的戾气啊,锋利的好似个刺猬,说:“这衣服你总得告诉我个缘由才能给。也说过裁就裁了,难不成我这穿过的东西,你还要拿去给你那日夜所盼的有缘人。”
黑老夫人知道这是故意气她的,但还是忍不住动了肝火,说:“你少说这些,只管把衣服给我!”
红绸也没想到此事会演变到如此地步,想着这衣服此刻倒也让他有些生厌,没那么喜欢了,随即说:“可以,这衣服能给你们,不过我得提三个要求。”
绿篱不晓得突然怎么就改变了主意,但想着事情有转变之机,当即赶在老夫人前笑着问:“公子,但说无妨。”
黑老夫人听着这难缠的小娃娃愿意给衣服,心下稍顺,想着也不枉自己动了动这把老骨头。
“我的要求说难也不难,第一,我要你们将这衣服原有的钱退给我,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绿篱急忙点头称是,红绸露出一丝笑意,接下来才是重点,“第二,我要你们紫烟阁的人今后再也不得在我的视线范围内出现,因为我瞧你们烦得很。今日之事过后,你们谁还敢来再叨扰我们,别怪我不客气。”
绿篱很是理解,这事情搁在谁身上都很生气,所以拼命的点头保证着。红绸看着绿篱笑着说:“这第三嘛,我要你们暂时借一名绣娘给我,还得是你那紫烟阁十大绣娘前五之一。”
绿篱听到最后这一条觉得奇怪,此事做起来倒也不难,可是他为何知道有十大绣娘,还得点名前五,不得不让人多想,但此时已然闹到这个份儿上,绿篱也只有点头,“好,红绸公子何时要,咱们就何时派来。”
黑老夫人想着这都是紫烟阁委曲求全,与她没什么关系,随即对绿篱说:“那衣服你也给我记住了,十日之期已过了两天。”
绿篱还忘了身后这尊大佛,也急忙称是,杨夭夭看着她左右为难的模样,觉得那老妇人惹人心烦,自己又隐隐作痛。随即对小二说:“扶我上去吧,看着这群人就烦。”
杨夭夭回到屋里,唐御风正在里面写着字画,看着娘子如此回来,嘴上竟有血迹,还扶着半边肩膀,当即上前问道:“你这是做何事,怎么会受伤了?”
杨夭夭愤愤不平,“刚刚被一只老疯狗给咬了,真是晦气。”随即将刚刚发生的事,简单讲了一遍,唐御风一听火冒三丈,当即要下去与那老妇人理论。杨夭夭可不想唐御风再遭这些罪,急忙拦住他说:“那红绸会帮我们教训她的,咱们就少操一些心,以免再给他拖了后腿。”
唐御风听到后面那半句话,心下也是难过,他说起来是手无缚鸡之力,如何对付得了武功高强之人,杨夭夭都落了下风,他还能做些什么?随即垂着头坐了下来,看着杨夭夭的模样,心中不免心疼说:“那我们尽快请个大夫。”
杨夭夭点头,想着自己今日真是倒霉,如今这身上疼痛越来越强,还真得找个大夫,她站起身说:“扶我到床上休息会儿,等大夫来了再说。”
唐御风前去扶她,却没成想刚扶起来,杨夭夭身子一软一头栽了过去。唐御风吓得半死,随即摇着她的肩膀,半天没有反应,将手颤颤巍巍地伸到她的鼻子前,心下松了一口气,还有呼吸只是晕了过去。
这边掌柜的送走了老夫人,打发了围观的人,又看着眼前的红绸,陪着笑说:“今日不知道会发生此事,红公子,以后那紫烟阁再来寻你,我定当赶出客栈去。”
红绸想着做老板倒是剔透,随即笑着摆手,“无妨,倒是与掌柜的算一算今日这桌椅板凳的损伤,我还得赔给你呢。”
红绸掏出了百两银子放于那里,随后上了楼。掌柜的想着这真是财大气粗还武功高强,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敢与黑老夫人叫板也是难得。
红绸去了二楼,杨夭夭刚刚受的那人的一掌也是厉害,杨夭夭的身上先前也受了一掌,毫无内力的她是受不住的。一进二楼,便见唐御风超级慌忙的出来,急忙询问:“怎么了,唐朱兄?”
红绸差点儿脱口而出,急忙改了口。
唐御风此刻着急得也没注意,见到红绸想着刚刚杨夭夭说的话,急忙求救:“我娘子晕了过去,我这正急着去找个大夫。”
红绸想着那一掌是不好受,随即拦住他说:“让我去看看,我略通医理,再加上那刚刚是内力所伤,大夫来了怕也无用,我更合适一些。”
唐御风听这话有所怀疑,但看了红绸一脸真诚,情况又很紧急,随即拉着他进了屋子。一进屋,看躺在床上的杨夭夭面颊红润,呼吸粗浊,怕是伤及了内里,红绸随即诊脉再探了探她的经脉,想着还好是不幸中的万幸。
这女子体质不错再加上那老妇人在自己妨碍之下,倒也没有使出十成实力,随即宽慰唐御风说:“我这有两味独门丸药,你给她服下,估摸着半夜能够醒来,只要今夜能醒来便无大碍。”
唐御风看着,他不过这么简单的一番检查,就随身拿药出来,随即还是有些不相信,“我看我还是去找个大夫吧,红公子的心好意我心领了。”
红仇无奈摇头,拍着他的肩,语重心长地说:“我没有诓你。”后从身上掏出了红色的木盒,一打开里面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丸药,气味清香扑鼻,“这是我独门救命药你给她服下,隔两个时辰在服下一颗,我保证明日她就活蹦乱跳的,还是你美貌如花的娘子。”
唐御风看着那药丸莫名的信任:“那好吧。”随即扶起杨夭夭。
红绸嘱咐了一句,药丸直接干吃药效过猛:“你拿茶水混了下去,再喂与她更好一些。”
唐御风也十分听话,随即在茶杯里倒了半杯茶水,将那白色药丸取出放下去,眨眼之间便化于水中无色无味,随即一想又害怕,有所怀疑。
红绸见不得他这磨磨唧唧的样子,随即掏出那盒子里的另一颗拿钱往自己嘴里一丢,说:“放心,这是我上好的药,给你两颗救她你还不知足,还在这怀疑我。”
对方见他此举,抱歉一笑,“惭愧惭愧。”随即用那汤匙,慢慢的给杨夭夭喂下去。
药一喝下去,就见杨夭夭脸上的红晕眨眼之间便退了下去,唐御风这下才有几分相信。
红绸又丢给他一个盒子,说:“那再便宜你们了,记住两个时辰后再给了喂一颗,多出了一颗就当多送的,你们指不定何时还需要救命药呢。”
唐御风见他如此仗义,随即双手抱拳向他一拜说:“今日多谢红公子,待娘子苏醒,定当登门感谢此救命之情。”
红绸笑着说:“你们恩爱就好,其他的我都不在意。说起来今日之事,也算她因我受过。得了,你好好照顾她,我先走了。”
唐御风送着红绸离开,随即坐回床边,这时又发现杨夭夭的呼吸也正常许多,没有先前那么沉重,随即摸了摸杨夭夭的头发说:“娘子,你可得安然无恙的醒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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