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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夭夭忽然在府中办了一个茶会,来的人大都是爱好八卦,消息灵通,时常在一个个夫人小姐圈子里说得上话的。
她掂量着手中沉甸甸的银两,笑着说:“今日找各位前来,是希望主位能够帮我一个忙。”
唐府在南诏镇的地位不低,何况杨夭夭此前还未南诏镇要过粮食,一位孙姓妇人开口:“唐夫人有何事情,吩咐就行。”
杨夭夭看着她,想着颇为上道:“我想给各位一份美差,这差事要求不高,我会给你们,期提供衣服做工款式都是极好的衣服,要你们穿着去你们那些所谓的聚会茶会,并无意间透露出,这是唐家布料做的,而且还让他们知道那袖子里有一个小小的符号。”
众妇人听了觉得奇怪,这等要求闻所未闻。
杨夭夭继续,“你们去的时候还要说都瞧不上其他地方的布料,唐府才是最好的,只要做到了以上要求,你们每人我都给三百两的纹银。”
那些妇人想着又能赚钱,又有新衣服的,是算美差了。原本唐家布料做的就好,这话说出去也不会出什么纰漏,一个个都欣然同意了。
后送着一个个离开,这个茶会让躲在后面的唐御风彻底迷惑了,出来忍不住的问:“你做这些事情是为什么,还平白上了那么多的钱财。”
杨夭夭笑着说:“千金散尽还复来,我这叫营销手段,你看着吧,这群人要真让我所说的,最后我们唐府的生意好着呢,也不怕他们仿制我们的花样了。”
唐御风还是不懂,他也不想藏着掖着,直接表明,“我当真是不知道你此举意欲何为,难不成今后我们不再研究新颜色或是花纹了。”
杨夭夭先点头,又摇头,“日后我们还是要研究新的图样,也要琢磨出一个独特的颜色,只不过只是不急。现在我做这些事情啊,是想扩展我们的名气,原本唐府的质量就有所保证,这些妇人去那些圈子里走动走动,我送给她们的衣服都是顶好的东西,自然会有人看见眼红眼馋,或者是感兴趣,到时候受益的便是我们唐府。”
唐御风渐渐有些懂了,杨夭夭继续解释:“前段时间,我不是设计了那个图案,那个东西就是为了表明是我们唐府的身份,日后谁还敢仿照这个图案,到时候我们再好好的算账。”
世界许多东西卖的都是个牌子,卖的都是一个logo,古代对于此种模式不普遍,杨夭夭要把这种,行为商业模式嫁接到唐府的布料经营上,让大家都知道唐府的东西是上档次的,到时候想不买都难。
唐御风大约知道了,想着大约是要让那群人去宣扬布料的好,他并不相信那群长舌妇这能带来多大的利益,但又很相信杨夭夭的判断。
杨夭夭即使在上一世活的异于常人,但也知道女人之间的攀比从古至今都十分恐怖。那些人领着杨夭夭给的新衣服,出现在平日交谈的那些女人眼前,许多人绝对会眼红起来,见别人穿的好看自己心中也心痒难耐,不甘落于下风。
再有人装作不经意说出来源,之后的结果很是明显,唐府的布料生意会再次火起来,大约也是门庭若市的情况,其他几家默默无声。那群只知道抄袭的人,无非是井底之蛙,甚至是杀鱼取卵的愚蠢,自认为跟着赚到钱了,实则是把君子爱财取之有道,都抛到九霄云外了。
杨夭夭甚至觉得等唐府已经塑造了自己的想想,那群人还好奇的想着,难不成又是出了什么新图新花样,仔细打听后一无所获。
杨夭夭这人极为恨别人糟践她的心血,她不仅要提高唐府的知名度,还要弄臭那家店的名声。
这些图案图样如此轻易复制,总不可能天天都是到了店里买了布匹,后又回去自行钻研,应当是店里有内鬼。这类鬼也不需要费多大功夫就能找出来,只要他原本是个传递信息的,只要让它传递错误的信息,杨夭夭的目的就达到了。
那些妇人的衣服,杨夭夭都是选着好的布料做的衣服,样式也设计的有心思。
那日,黑一便接到杨夭夭布置的人任务,听后当真是哭笑不得。杨夭夭要黑一去听墙角,主要主义着那其中的人有没有说及衣服。
黑一还真就去了,去的城南的朱家。朱家小姐家里是开着本镇最大的两家酒楼,当家的朱夫人极爱定是举办聚会,什么茶会赏花会是层出不穷。
孙姓妇人今日来的就是此处,她身上穿的是杨夭夭做的黑红襦裙,边角用细细的金线收着,看上去很是好看呢。
一群人坐下来,做东家的朱夫人自是要把人看个遍,确认一番来客。她视线落到孙姓妇人,眉毛微调,“哟,孙妹妹今日穿的真是好看,原本是来看枫叶的,如今我看到不如看你得了。”
孙氏一看这朱夫人的关注,她想着也是理所当然,她受到这件衣服也是觉得好看极了,当即觉得自己帮着唐府说话就是应该的。
“姐姐说笑了,我啊不过是置办了一身新衣服,哪有那么夸张。”孙氏嗓门不小啊,周遭的夫人小姐都看了过来,人群中一时惊叹这身打扮。
朱夫人见周围都是颇为关心这衣裳,心底觉得自己这主人家被抢了风头,但脸上还是笑着,“是啊,不知妹妹何处置办的,看来是个好铺子,日后我们一行也好去看看。”
孙氏笑着说,“你们也都知道,就是唐府的,不瞒各位,这布料我穿在身上,可真时舒服的很,做出的衣服也是十分好看。”
朱夫人一听是唐府,她也去那买过,顿时为了不丢风头,接话:“是啊,我前些日子买了一块布,也是在唐府买的,做工很是好看,正愁着去哪做身衣服。”
这话一开,众人就开始了热烈讨论着,黑一听得耳朵发麻,想着那人也是说了,自己便可以回去复命了。
杨夭夭听着黑一的一通叙述,对那孙氏生出几分好感,随后便是另一件事情:抓内鬼了。
杨夭夭将此事同唐御风讲了,再不告诉第三人,两人筹划忽一场大戏,叫做请君入瓮。
唐家染坊里,杨夭夭同样的同师傅在院里讨论着如何染布,如何画出新的花样,大门都是虚掩,说话也微微提高声音。
两人在那捣鼓了许久出来,望着一众伙计说:“最近生意红火,这染布不能断,今日新进了一批图案,染料也有所不同,你们都给我仔一听细点的,不要染坏了。”
唐御风也极为配合,“我们的新武器便是这批布,大家千万不能放松懈怠啊。”
一群人都齐声声的回他,“自当认真!”
杨夭夭与唐御风都露出了一个不易察觉的笑,接下里就等着内奸的出现了,算是以不变应万变。
染好了一堆布匹,杨夭夭并不急着卖,而是都收在了库房。
不久后果不其然,有些店铺开始出售那类团的布匹。接下里更不急了,那批布卖出去还需要时间,发现那些布匹的问题也需要时间。
很快,许多店铺都开始有客人上门控诉那批新布的问题,先是说掉色严重,后是说很不舒服时常有线头。一时间许多怨言,有好几家退了全部的货物,还需要补偿。唐府继续卖着之前的布料,生意反而更好了,唐御风看着眼前的热闹气派,心中对杨夭夭很是钦佩。
唐御风倒了茶端过去,放在杨夭夭面前:“娘子厉害,那我们那匹布何时出售。”
杨夭夭摇头,“我们那批布随问题不大,可也不好,我留着还有用。”
唐御风看着她,笑着感叹:“我家娘子真是让我佩服,那我们现在便这样了。”
杨夭夭摇头,“有些人敢动我的东西,我就要让他们付出代价,只是赔钱还不够,我还得让他们知道知道牢狱之灾,记住这辈子都不敢再招惹我么。”
杨夭夭是行动派,老早就派人去集合那些受害者,每人都在那份状纸上签了名。而后送到了官府,高那些店铺牟利害人。
柳梁宇看着状纸上极为明显的落款,正是杨夭夭,他一下子觉得此事定是杨夭夭在报仇,想着这人也厉害。
很快那些店铺都被查封了,一时间好似唐府要垄断所有的布料,人们也乐意,因为在一系列规划之下,这唐府早已成了标榜的良心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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