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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雨晴带着人,前往牢中,到了牢里,程雨晴看到杨夭夭蹲坐在阴暗的角落,走上前去,冷笑道:“杨夭夭,想不到你也有今天,把她带出来。”
杨夭夭被关在最里面的牢房,她手上、脚上全带着来哦靠,被两个衙役左右架着,从里面押出来,出来时,正好被周有才和柳梁宇看到,周有才和刘良玉正对面关着,两人几乎同时问道:“你们要把她送到哪里去?”
程雨晴看了看柳梁宇,再看了周有才,笑着说:“呦,你们都不照镜子看看,本来都是做官的人,竟然落到这副模样,都自身难保了,还操心这个贱货!”
说完,便和衙役离开了。
衙役把杨夭夭待到了审讯室,程雨晴先让人把杨夭夭双手和双脚拷在架子上,然后,在火炉上把烙铁烧的火红,拿起来对杨夭夭说:“你这个贱货,信不信我把你的脸烧掉?”
杨夭夭用恶狠狠的眼光盯着程雨晴说,你要杀要剐随你便,不要废话。
程雨晴哈哈大笑道:“你倒是命大,上次给你下了毒都没毒死你,这次,不会让你这么容易就死,不过,你要求我的话,或许会考虑放过你。”
杨夭夭瞪着程雨晴说:“不要在这里假惺惺的,快动手吧!”
程雨晴突然沉下脸来,拿起手中的烙铁,朝着杨夭夭的胳膊上戳去,杨夭夭疼得大喊,拼命想要挣脱,双手和双脚被枷锁烤着,鲜血直流。
烫完杨夭夭的右臂,程雨晴看着杨夭夭,蓬头垢面,走到她面前说:“本小姐今天先不动你这张脸,明天还要开堂,怕别人认不出你这贱人!”
说完,又准备去烫她的左臂,杨夭夭朝着程雨晴的脸上吐了一口,吐得程雨晴满脸口水,程雨晴大怒,喊道:“看你还敢嚣张!”一边喊,一边把烙铁按在杨夭夭左边的胳膊上,杨夭夭的左臂、右臂上,都被烫掉一块肉,而杨夭夭,已经晕了过去。
程雨晴走到面前,用手拍打着杨夭夭的脸,见没有反应,吓得问旁边的衙役:“她是不是死了!”
衙役走过来摸了摸鼻息,对程雨晴说:“大小姐,没死,只是晕过去了!”
程雨晴看到杨夭夭晕了,便让人把杨夭夭抬回牢房,周有才和柳梁宇看到杨夭夭没了意识,被抬了回来,心里十分难受。
柳梁宇大声喊道:“程雨晴,你乘人之危,心狠手辣,有本事冲着我来!”
程雨晴听到柳梁宇的喊声,派人打开柳梁宇的牢门,对柳梁宇说:“这个杨夭夭到底用了什么妖术,连你一个知县都被迷惑了,来人,给我重重的打!”
两个衙役听了程雨晴的话,便开始拳打脚踢,柳梁宇蜷缩在地上,捂着头,被打得满身是伤。
周有才在对面的老方大喊大叫,冲着程雨晴说道:“你这个恶人,你和你爹,总有一天,会遭报应的!”
程雨晴听到周有才的话,等柳梁宇已经趴在地上不动了,又吩咐衙役把周有才的门打开,对周有才一顿拳打脚踢,周有才和柳梁宇都是读书人,手无缚鸡之力,两人都被打得趴在地上无法动弹,程雨晴这才罢手,跟着衙役走出了牢房。
连续两天,程雨晴都让衙役没有给杨夭夭送饭,到了第三天一大早,程雨晴和衙役一起来到杨夭夭的牢房前,程雨晴让衙役打开牢门,杨夭夭因为双臂被烫伤,失血过多,又加上两天没吃饭,晕倒在地,毫无反应,两个衙役给杨夭夭泼了一桶水,杨夭夭这才醒了,程雨晴蹲下身子,笑着对杨夭夭说:“饿了吧,我来给你带饭了。”
说完,程雨晴便将碗里的饭倒在地上,用脚用力在地上踩了踩,程雨晴露出了刺耳的笑容,杨夭夭趴在地上,并没有去吃。可杨夭夭实在是太饿了,等程雨晴走后,杨夭夭努力咬了咬牙,告诉自己一定要坚持下去,不能死在牢中,她努力坐起来,捡起地上的饭,一口一口吃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衙役又来了,把周有才、柳梁宇和杨夭夭一起待到了同州府的公堂内,三人戴着手铐、脚铐,跪在地上,程知府坐在高堂之上,厉声问道:“周有才、柳梁宇、杨夭夭,将那日偷运粮食的事情如实招来!”
周有才冷笑一声,说道:“士可杀不可辱,要杀要剐,请你这狗官发落!”
程知府大怒道:“大胆,公堂之上公然侮辱本官!”
柳梁宇说道:“大人你不是要真相吗?我告诉你,偷运粮食的事情,是我去找周有才帮忙的,要杀要剐都冲我来吧!”
“传王老头、刘三、和平阳县张捕头!”程知府喊道,“你们三个人,谁也逃不掉!”
王老头跪在地上,哭喊着说:“大人,小人知错了,那天晚上,小人正在和刘三看守粮仓,周大人,不,周有才带了一坛酒,叫来小人和刘三喝酒,我俩不胜酒力,不一会儿,就被周有才灌醉了,后面的事情小人就不知道了!”
“周有才,此话当真?”程知府厉声喝道。
周有才笑了笑道:“大人,你既然知道了又何必再问。”
“张浦头,后来偷运粮食的事情你如实供来!”程知府说道。
平阳县的张捕头跪着说道:“是,大人,我那天晚上和柳梁宇、杨夭夭一起在粮仓外面,把沙土装进麻袋,一共是60袋,等周有才把看守粮仓的人灌醉后,出来放我们进去,再用事先装好沙土的沙袋把粮仓里的粮食换掉,我们连夜赶回了平阳县。”
程知府听后,拿出一封信,正是柳梁宇写给周有才的信,他说道:“周有才、柳梁宇、杨夭夭,现在人证物证齐全,你们还有什么狡辩的?”
周有才从地上站起来,说:“大人所言,全部属实,可是,同州府十一个州县,遭遇几十年不遇的大旱,黎民百姓死得死,逃得逃,民不聊生,同州府粮食充足,为何不救救天下百姓,柳知县已经上书请求大人开仓放粮,大人为何可以置百姓生死而不顾,断然拒绝,请问程大人,我说的可是真话?”
人群中议论纷纷。
程知府在桌上重重拍了一下醒木,喊道:“肃静,肃静,柳梁宇,你可知罪?”
柳梁宇冷笑一声,站了起来,转身看着公堂外站着的百姓说:“人生自古谁无死,能为天下百姓而死,我这个当知县的死而无憾!”
人群中,有的百姓开始叫好,有的开始鼓掌。
柳梁宇坚定地看着程知府说道:“大人,要杀要剐随你便,你可以杀了我的头,但是杀不尽人间正气!”
程知府大怒,扔下一块签令牌喊道:“杨夭夭,你偷运公粮,死罪难逃,周有才、柳梁宇,待本官上报朝廷后,再对你们定罪,退堂。”
周有才、柳梁宇、杨夭夭三人被押回了牢中。
人群中大家议论纷纷,有人说:“太可惜了,这周有才刚中的举人啊!”
有人说:“柳知县是个好官啊!”
人群最后面,有一人头戴斗笠遮住大半张脸,跟着百姓一起走开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唐御风,唐御风从唐府出来后,这几天一直呆在同州府,托人打探消息,他找了很多人,花了很多银两,想要营救杨夭夭,都没有用,甚至打算劫狱,可奈何官府人手太多,和黑一商量后放弃了。
听到杨夭夭被判了死罪,从同州府衙门出来,唐御风便快马加鞭,赶往了京城,她要赶在朝廷定罪之前,找到叔父,这是他唯一的希望。
唐御风快马加鞭,到了京城,已是凌晨,他怕打扰叔叔,就在京城门前的柱子上靠着睡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仆人出来扫地,看到门口坐着一个人,便拿着扫把戳醒了唐御风,不屑地说道:“哪来的要饭的,要睡睡到别处,走开!”
唐御风摘下斗笠,对仆人说:“我是平阳县南诏镇唐御风,唐二爷是我的叔父,烦劳您禀告下。”
仆人看到来人穿着一身黑衣,带着斗笠,笑着说:“我家大人怎会有你这般穷酸的侄子,快走开!”
正在这时,唐二爷从府中走了出来,后面跟着几个随从,正准备出门,一眼看到了唐御风穿着一身黑衣,手提斗笠,面容憔悴,大吃一惊道:“闲侄,你怎么成了这般模样。”说完,便拉着唐御风走进府中。
到了府中,唐御风等仆人都退下了,便对唐二爷说:“叔叔,我连夜从同州府赶来,我娘子被同州府抓起来了,判了死罪,本来还有我,父亲散尽家财,才求程知府没有抓我!”
唐二爷大吃一惊,说道:“贤侄,你仔细说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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