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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被她这一声也怔住了,站在那里发愣,杨夭夭慌忙夺目而出,她望向太阳,还是申时,还好没睡到天黑,要不集市上的药铺就关门了。她手里攥着药房,取了自己剩下的二十两白银,急忙往集市跑去,这本来是要买种子种庄稼的钱。
到了集市,她共跑了三家药铺,才买齐刘大夫开的九种药,而她花光了银两,却只买了七日的药,一共要七七四十九天,她顾不得这么多了,先买多少是多少。
她从药铺出来的时候,看到一名女子在街边哭泣,旁边
躺着一具尸体,用竹席裹着,周围围着一群人,旁边有人议论着,都说女子父亲得了重病,花光了所有钱,现在卖身葬父,她现在已经身无分分,想要帮助这位女子,却爱莫能助,而母亲的药钱,他还没有凑齐呢。
或许,人间有时候就是这样冷暖自知,堂堂的药铺外面,却躺着因为买不起药而病死的人,想帮助的人却没有能力,有能力帮助的人却无动于衷。
回到家后,杨夭夭把药给父亲,想起今天是和打猎小队接头的日子了,正好可以取了猎物换点钱,现在家中有两个病人,父亲只能留在家里照看,先前的银两买药也用光了,想到这里,她径直奔向山林。
路亦和其余五人早已在山林等候多时,他们面前放着一个箩筐,看到杨夭夭一脸疲惫,路亦说:“还以为你不来了!”
“家中出了点事,来晚了,这两天怎样?”杨夭夭问。
“打了两只野狐,都在箩筐里面!”路亦说。
“好,我明天就拿去镇上换钱!”杨夭夭拿起箩筐,准备回家。
“且慢,”一个壮汉突然喊道,“上次的猎物卖的钱还没给我们呢,四六分成,你六我们四,可是你说的!”
上次他们打了一只狼,卖了十两银子,可是杨夭夭方才买药,已经花光了所有的银两,还有自己的十两,她只好说解释道:“上次的猎物卖了十两银子,三天之后,再次接头的时候我一定把四两白银交给你们。”
“我凭什么相信你?”壮汉反问道。
“我想你们保证,一文钱都不会少!”杨夭夭说。
壮汉一把夺过箩筐:“我们把猎物交给你是看你能卖上好价钱,既然你一文钱也没给我们,我们凭什么要把猎物给你。”
“住手!”只见路亦站了出来,阻止了壮汉,“他不是私吞财物的人。”
“他的身手我们是见识过的,完全可以毫不费力杀了我们六个,何必来跟我们废话,我们姑且信他一次吧。”
那壮汉知道路亦身手在自己之上,虽然心里不情愿,也作罢了,松开了搭在箩筐上手。
“各位,打猎队是我召集大家的,我一定不会亏了你们,三天之后,连这次猎物卖的钱,一并分给你们!”杨夭夭斩钉截铁的说,说完,她背着箩筐,消失在众人眼前。
翌日上午,杨夭夭便背着箩筐,去集市上唐雪娇介绍的酒店,找到老板卖了这只狐狸。卖了八两银子,正好够给打猎分队把钱付了,自己还剩下不到一两银子。到了约定的时间,她到山林中,把钱给了打猎队,上次那个壮汉看到钱一文没差,也不再多说。
路亦更加信任杨夭夭了,打猎队的其他人看杨夭夭言而有信,也更加卖力了。
但这些钱毕竟是杯水车薪,他们也不是每次都运气好能到打到猎物。
可这并没有难到杨夭夭,打猎挣钱不够,她就去捕鱼。由于镇上的酒店都需要鱼,所以鱼的生意很稳定,刚开始杨夭夭凭借着自己矫捷的身手,只凭一根木棒,在河中看准了打下去,一天就能打几十条鱼,可第二天,她的胳膊就疼的抬不起来,只好买了网,在河上面撒开大网捕鱼,这样下来,一天可以打一百多只鱼,他再把鱼卖给镇上的酒店。
七天过去了,眼看母亲的药就要用完了,他已经攒够了20两银子,就去药店买药,这次,他跑了一家药店,就把所有的药买够了,这家药店送药材的药农来了,药铺的品种终于被补齐了。
买药的时候,杨夭夭正好碰见一位位约莫五十多岁的药农,他拉着一辆板车,把药一筐一筐的搬进这家药铺,杨夭夭问药农:“这些药都是采来的吗?”
药农笑了笑:“这些都是种的,不用采!只有一些稀有的名贵药材才没办法种。”
“老师傅,我想拜您为师,向你学习。”杨夭夭说。
药农笑了笑,说道:“那你等等我吧,送完药我出去找你。”药农边说边抱着一筐一筐的药材搬进药铺,累的满头大汗,杨夭夭立马上前帮着老农。
药农搬完药,跟掌柜交谈了一会儿就走出门外,杨夭夭等在药铺外。
“老师傅,您教我种药吧,”杨夭夭说,“家母和卧病在床,每天都要吃药,我天天捕鱼打猎,赚的钱只够买个药钱,还要养活一家人。”
药农说:“把母亲的药方子是什么?”
杨夭夭拿出方子递给药农,药农看了看,皱了皱眉头,又问:“你家住在哪里?”
“清风村!”杨夭夭答道。
“这九种药,只有这甘根适合你种,其余的药材,要么是长在寒带,要么是长在高处,要么是果期太长,不适宜种植。”
“老师傅,怎么种,那你有种子吗?”杨夭夭问。
“怎么,你想在就要种吗?难道家里的田地没有种庄稼吗?”药农问。
“家里的田地以前被人强占了,没来得及种庄稼呢。”杨夭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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