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飞和莫妮妮做好准备后,令狐飞低声说道,“听好我的命令。”
莫妮妮竖起耳朵听好令狐飞的命令,她现在心里要多紧张就有多紧张,但是她必须要让自己保持着冷静。
不管怎么说,她都必须要保护好令狐飞的安全。
一点儿差错都不能出,万一要是真的出了什么差错,那她可就真的成千古罪人了。
令狐飞抓好地点方向位置后,低声说道,“往西南的方向跳跃,大约距空中五六米就可以。”
莫妮妮嗯了一声,“收到。”
她做好了完全的准备,现在不管是令狐飞说往什么地方飞,只要是令狐飞的命令,她都是可以做到的。
毕竟她和令狐飞还是稍微有些默契的,相比较于其他人,她还是比较喜欢和令狐飞做搭档。
他们两个人配合的十分默契,一个闪现,闪现到了那群女巫的身后,将那群女巫中最后面的几个女巫给打倒在地,但是并没有要了她们的命。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这才是他们的标准原则,在还不知道那群女巫想要做什么之前,还是先不要轻举妄动的好,万一之后出现了什么问题,那才是真的尴尬。
他们只是将几个小女巫打倒,最前面领头的女巫立刻破口大骂,“住手!狠毒的人类,他们不过还是个孩子,你们怎么可以对他们下这么狠的狠手?”
莫妮妮听到这个话,忍不住的在心里冷哼了几声。
要是说狠毒的话,难道不是他们女巫更加的狠毒吗?
虽然说松井木棉这个人真的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松井木棉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还不是因为那些女巫在背后做的一些小手脚吗?
要不是女巫给松井木棉下毒的话,松井木棉也不可能会变成一个那么坏的人,不变成那么坏的人,也不可能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所以这一切的错误都是需要归结到女巫身上的,现在倒是好了,女巫竟然还敢说别人狠毒。
真是不知道这些女巫到底是怎么想的,也太会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了吧。
莫妮妮想要嘲讽他们几句,可是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说话,便听到令狐飞冷冷的说,“别乱说。”
领头者怒气冲天的说,“怎么乱说了?如果不是你们人类太过分的话,现在整个社会会变成这样吗?狠毒而又恶毒的人类!”
莫妮妮本来是不想和这样的人计较的,但是一看她那不分青红皂白乱说话的样子,实在是忍不住了。
她抱着胳膊,一脸嫌弃的说,“狠毒的人类?我觉得你可能误解了什么吧,如果不是你们女巫先在社会上横行霸道的欺负其他人,引起了社会安保人员的注意,你以为我们会出来将你们彻底消灭吗?一切都还是你们自己作出来的,咎由自取,哪能怪到我们身上。”
领头者听到她的话,还是一副怨气冲天的模样。
领头者说,“如果不是你们的祖先,先一步将我们划分为黑暗一族,我们现如今也不会过这种人人喊打的生活。明明都是你们人类的错,凭什么要怪在我们的身上?你说咎由自取,可我们问心无愧。”
莫妮妮被她说的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过去的事情,她一点儿都不清楚,只是从资料上面找到了一些答案。
过往的事情,对于他们这些孩子来说,定义是很模糊的,她不知道过去的事情是谁对谁错。
可是过去的事情不能把现在的事儿给一竿子打死。
不是说过去的事情不算,而是过去的事情不归她来管。
莫妮妮严肃的反驳道,“你们不能否认,前段时间社会上发生的那些惨案和你们有关,如果不是因为你们的态度,太过于恶劣,我们明明是可以好好相处的,可惜你们做出这种事情来,我们没有办法和你们和平相处。”
她不是没有想过和这些人和平相处,就像是她和灵、振似的那样和平相处。
可是经过了一件又一件的事情之后,她算是彻底的明白了,不是她不想要和那些人和平相处,而是那些人不愿意和她们人类和平相处。
领头者好像一点儿都不在乎他们的态度,更加不在乎什么所谓的和平相处,仍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她高傲的说,“既然不能和平相处,那就看谁的能力更强,输的那一方永远不可以再踏进对方的领域。”
莫妮妮紧皱着眉头,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这个领头者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咬着下唇,缓和几秒钟后,疑惑不解的问,“你这是在为了你自己的生命安全,而跟我谈条件吗?”
如果真的能做到这种程度的话,莫妮妮其实是的原意的,只要互相不干扰,他们不同种族的人族群也可以活在自己的小世界中,不去打扰对方的生活。
但是她总觉得这个领头者绝对不会那么轻易的和他们人类和解,再者说了,那个领头者这么轻松的提出了和解的意思,肯定还有其他的想法。
她的想法肯定是不单纯的,假如是以前的莫妮妮,肯定会相信她说的话,可是现在,莫妮妮不是那么好忽悠的人。
领头者微微摇头,“不算是和你谈条件,只是想要和你下个赌注罢了。”
莫妮妮想来想去,对他们还是深含怀疑。
她被女巫骗的次数太多了,她不相信女巫这个族群。
他们这么轻易的提出条件,肯定是挖好了坑,等着她跳进去。
她清了清嗓子,严肃认真的说,“我对你们女巫没有任何的信任感,如果接下来你们很不幸的死在了我的手中,我也不会对你们有任何的愧疚以及忏悔,因为你们曾经做过太多对不起人类的事情,我这么做也是为了除暴安良。”
令狐飞对莫妮妮做出的选择竖起了大拇指,他刚才还在担心莫妮妮会不会心软的就答应了,但是现在这么一看,莫妮妮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