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陆擎寒忍的多辛苦,他下身快撑爆了,恨不得立刻撕掉景央身上勾人的礼服,大汗淋淋的在这干一场。
景央瞪大眼睛,没想到陆擎寒居然又无耻下流的亲了她,她脑子一阵发懵,迷茫!
陆擎寒可是陆桓城的叔叔,她们不能这样,景央双手挣扎,用力的锤着陆擎寒的胸口。
这点力道对陆擎寒来说,简直就是挠痒痒一般,还摩擦起他身上的火。
陆擎寒一手固定住景央额头,一只手搂着他的腰肢,不让她乱动,然后,又故意弯了弯腰,把自己下身火热抵住在景央的小腹上,一路摩擦,来到她的双腿之间。
隔着衣服的布料,景央一直感觉到自己腹部和大腿间有个像粗棍的东西,一直捣鼓的她,不舒服。
所以她不停的扭动身子,想把那东西弄下去。
就在两人包厢温度节节攀升时,门外,突然,传来服务员的声音。
“景市长,陆爷和景小姐已经到了,现在已经在里面了!”服务员恭敬的生意通过门板传了进来。
“嗯,好!陆爷点菜了吗?”景树人手已经搭上门,门“咔擦”传来扭动的响声。
“还没呢!陆爷说等您来决定!”服务员话音一落,包厢的门已经被打开一条细缝。
景央急红了眼,漂亮的瞳孔带着哀求看着陆擎寒。
终于看到辣劲十足的小扭服软了。
陆擎寒冰冷的眸子闪过一丝笑意,嘴巴却还是没离开景央的红唇,搂着她的细腰,臂膀一个用力,把她提了上来,抱着她旋转到卫生间门口。
一只脚轻轻勾了一下卫生间的推拉门,门一下就打开了,在景树人进入包厢的一瞬,陆擎寒抱着景央一个快速躲闪,进入了卫生间,然后把推拉门又轻轻的带上。
“央央和陆爷呢?”景树人看着空荡荡的包厢,看着服务员问道。
“我也不知道,明明刚刚还在的!”服务员扫了一眼包厢,然后指着景央放在椅子上的包和屏风旁的打火机,对着景树人说:“景市长,他们应该没走,您看,景小姐的包和陆爷的打火机还在呢。”
景树人点了点头,他今天其实是故意来迟的,先让景央和陆爷相处,两个矛盾看能不能解决,不行,他在出面调解,现在看来,好像已经不需要了。
卫生间里,景央浑身无力的瘫软在陆擎寒的怀里,她一张嘴都被陆擎寒亲麻,陆擎寒一会托着她的腰,让她跨坐在洗手台上,身子也抵了上去,两个的姿势甚是暧昧不清,像在做那种事一般。
“嗯~唔。。。”在这狭**仄的洗手台上,后面背靠着一面硕大的镜子,从镜子里面能看见洗手台上上演的火热,听着女人的隐忍克制的呻吟,陆擎寒就像中了毒一般,唇齿更叫撕咬着景央的红唇不放,灵巧的舌头搅翻了一池的圣水,猩红的眸子盯着景央雪白的蝴蝶谷,粗粝温暖的手掌在景央身上游走,从像天鹅一般的颈项一直到景央大露的裸背,在顺着脊背停留在景央的蝴蝶骨上,一门之隔外,还传来景树人点菜的声音,这种类似于偷情的感觉,更生生的刺激着陆擎寒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