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元明跌的七晕八素,站起来就欲骂希夏山,却是一把被栾信呵斥住,道:“快给我上来!”
栾元明不情愿的将话咽回肚中,一瘸一拐的回到坐席上,道:“父亲,这奴隶如此对我,等下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下他。”
本以为栾信会站在自己一边,没想到栾信闻言一巴掌扇到了栾元明头上,小心翼翼的往周围看了看,然后低声道:“别乱说话,小心我们都人头不保。”
“父亲,你在说什么呢?”
栾信又是小心往两边瞥了一眼,然后对栾元明招招手,两人凑得头都要挨到了一起,道:“这希夏山可是青罗族之人,几个月前,他上面的人”
说着栾信往天上指了指,似乎此人给其带来的压力太大,其也不敢直呼名讳。“上面的人派他前来,说是伪装成我们家族的奴隶,协助我们除掉溥家,事成之后,我们就可以晋升为青罗族,成为那位大人物的附庸。”
栾信脸上露出激动的神色。
“父亲,你怎么不早说,方才我差点失言!”栾元明埋怨道。
“此时牵扯甚广,为父也是为你安着想,知道得越少越好,况且,我本以为凭借我们自己的力量就能出掉溥家,无需希夏山出手,但没想到溥寅已将其父亲的剑法练到了这种地步,真是让人讨厌。”栾信咬牙切齿的说道。
闻言,栾元明也是也是猛地拍了下椅背,“可恨!”
而此时场上,溥寅看着眼前的男人,方才其轻松的接下自己的一剑,让其嗅到了极度危险的气味。
溥寅小心的戒备着,道:“你是谁?为何要插手我们溥家与栾家的争斗。”
希夏山抱着剑,冷冷的道:“我是栾家的侍卫,打败我,你们溥家赢。”
溥寅点点头,“好。”
此时,场边的李昱一看向希夏山,皱了皱眉,这希夏山实力要高出溥寅一截,溥寅要想取胜,可就难上加难了。
而溥安如看向场上,则露出担忧的神色,眼见溥寅就要取胜,却是忽然冒出来这历不明的希夏山,在其心中蒙上了一层阴影。看向欧阳玄,发现欧阳玄神色并没有什么异常,才稍微安定下心来。
这时,溥寅动了,其抬起剑,道:“开始吧!”
希夏山仍是抱着剑,既不言语也不动弹。
“呵!”溥寅双腿一蹬,便是朝着希夏山跃去,同时手中的长剑朝着其各个方位劈去。
而希夏山则是轻松的横档,便是卸去了溥寅的部攻击。
战斗渐渐至酣,溥寅看似攻击凶猛,却是根本无法突破希夏山的防御。
溥寅双眼渐渐变得猩红,内心也有些急躁起来,他心里很清楚,这最后一战,若是不胜,必将带领整个家族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希夏山似乎察觉到了溥寅心中的想法,嘴角露出一丝讥笑。
溥寅怒急攻心,一口气不顺,一口鲜血猛地喷了出来。
希夏山见状,则是一脚踹到了溥寅的腹部。
“碰!”溥寅瞬间倒飞出去,在空中,其猛地将长剑插入地面,又往后倒退了几米,才稳住了身形。
“哥哥!”溥安如见状,焦急的站了起来。
但此时,溥寅反而冷静下来,深吸了一口气,看向手中的剑,“父亲。”其眼神中露出一股义无反顾的坚毅神色,一如当年他父亲一般。
看在希夏山眼里,其忽然想起了多年前的那个夜晚,溥寅父亲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力战众人的场景,一股寒意陡然从其脚底升起,不敢再怠慢,小心的摆好了防御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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