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儿你这高调的方式,让为夫很不放心。”
夜沅栢死皮赖脸的跟在她身后。
“不放心的,应该是别人。”冥蛇一本正经的回道。
除了没长眼的,几乎都见识到了她的实力,如果还敢鸡蛋碰石头,那无非是脑子有问题。
夜沅栢冷冽的目光扫了冥蛇一眼,冥蛇有点怂的缩回了如心琴的空间
樰芯漓走着走着突然停了下来,面带疑惑的望着他,“你是不是在我身上安装了gps定位?”
“g…p…s?”
夜沅栢对于樰芯漓时不时冒出几个陌生的词汇,表示很淡定。
樰芯漓幡然醒悟自己一不小心没经过大脑思考就冒出了他不懂的词汇,只得强加解释道,“为什么我在哪,你都能知道?”
“你问这个?”
夜沅栢抬了抬自己的手,他手指上一根红线无比显眼的在他白皙的肌肤上显露了出来。
他得意的笑仿佛在彰显,她逃到天涯海角,他都能顺着这根红线不费吹灰之力的找到她。
换做普通人肯定是不可能的了,因为凡胎肉体,看不到这条红线。
不过他们之间,隐约会有某种联系,靠直觉或者缘分寻觅到对方,这就是红线的作用。
见他笑得十分得意的模样,樰芯漓有了捉弄他的想法。
“如果你能不靠这根红线,三天后再动身寻我,在七天内找到我,我就不反对你跟着我。”
三天后,鬼知道她跑到哪里去了呢。
“也不许使用灵力!”
她立马又加了一个条件,让难度增加了一层。
很明显是在刁难他,不过他认了。
“好。”
他宠溺的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顶,无条件的纵容着她的小脾气。
樰芯漓见他如此纵容自己,心里莫名有点心虚。
会不会玩过头了?
管他的,他一个大男人总不会出事吧。
“说好了,你三天过后才能开始找我,你现在立刻回魔界去。”
她生怕他会作弊般,推搡着他的身子,迫不及待的赶他走。
夜沅栢屹立不倒的站在原地,任凭她怎么推,他就是纹丝不动。
“你……你到底有多重啊!”
推的过于吃力,她索性不推了,赏了他一记白眼。
“呵,可以当座山立在那儿了。”
就不能给点面子,稍微动一动?
果然前一秒觉得他感人什么的,都是错觉。
“走之前,没有吻别?”
他厚颜无耻的开口,一副索不到吻就死赖着不走的模样。
“没有!”
她态度冷硬的扭头拒绝。
主动送吻什么的,她才不会!
“抱一个呢?”
他微微一挑眉,朝她张开手臂,等着她扑进自己的怀里,来个热情的拥抱。
他一脸期待的模样,就像只讨要小骨头的狗狗。
不过,她是不会让他如愿的。
她后脚小心翼翼的抬起,打算离他远一点,免得他软的不行来硬的。
在她后脚刚抬起的瞬间,要移动的时候,他眸光一闪而过危险的目光,那带有警惕的意味,瞅着她。
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敢退一步试试,我就敢把你就地正法了。
迫于他的淫威,她默默的……后退了一步,抬眼傲视回击。
我就退了,咋滴!
夜沅栢瞧见她的小动作,冷笑连连,就在以为他要生气了的时候,他一个大步走了过去。
他的威压过于恐怖,她的身子站在原地无法动弹。
她脑海中在这一瞬间闪过一种错觉,他恨不得把她撕碎砸成肉饼的错觉。
他的恐怖气息,可怖的脸色,如此的显然。
这一切印在她眼底,仿佛看到了一个陌生的他。
就在他距离她一分的时候,他低下头,气息喷洒着落在她脸上,清清凉凉的又有丝温热。
她条件反射的紧闭了眼,对于他要给的惩罚,此刻的她无力反抗,只能承受。
“抱一下就这么困难,嗯?”
他冷然的语气,冰冷的声线如击鼓,一咚一咚的落入她耳中敲击着她耳膜。
看到她只是略害怕的闭上眼,倔强的没有回应他,他怒极反笑。
即便在他眼里,此刻她受惊的模样,比惹人怜的白兔还要让人怜悯几分。
即便他心软了,但他就是不想就此放过她。
“不给你点惩罚,看来是不行了。”
当她欲要睁眼看他想做什么的时候,一个令人窒息的吻铺天盖地的压了过来。
没有平日里的怜惜,此刻的她,仿佛是他口中的猎物,可随意品尝,根本不用怜香惜玉。
但她就是倔强的可以,纵使他十分明确的在表达,只要她服软,什么都不成问题,她还是倔强的不肯放软态度
“小狐狸……我就不信,我调教不了你。”
平日里,他什么方式都用过了,从不强求不为难她,对她百依百顺。
他从不奢求她能对他依赖太多,但他有时也想要确定,她是否需要自己,他在她心里不是可有可无的。
她的态度,过于冷淡,过于冷静,让他在更多的时候,觉得她偶尔亲切一点的回应,都只是对他的同情。
毕竟,他一遇到她的事,从来都冷静不了,淡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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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拭去嘴边流出的血液,目光中,怒火正浓。
樰芯漓冷眼旁观他被自己咬伤的唇,波澜不惊的眸子对上他怒火滔天的视线,依旧无比的镇定。
没了他的威压,她可以行动自如,所以她有了把握。
而之前畏惧他的心情,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
就算她只有百分之一的几率打得过他,但她,就是无所畏惧。
哪怕此刻那个人不是他,而是恨不得将她大卸八块五马分尸的敌人,她都不会有一丝退怯的念头。
这就是她,因为倔强,所以从不肯服输。
就算输了,也会拼尽全力站起来,死不认输。
“你想怎么调教我?”
她靠近了一步,直逼着他向前凑近,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了他身上。
不明白她要做什么,夜沅栢便站着没有动,想看穿她的意图。
“什么调教不调教的,我就是我,任何人也调教不了我,你也不例外。”
她突然邪魅一笑,掂起了脚尖,对着他凉薄的唇,轻轻的印了上去。
手逐渐的,环上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