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的小惩罚又哪是普通人能忍受得了的,但愿那两个女娃,能自求多福吧,别一生带着病体不得安生。
那一晚,魔宫里闹翻了天,樰芯漓他们睡得格外安心。
深夜。
听闻到外面的动静,某人的眸子睁开,幽紫的眼眸忽闪忽闪了几下。
他一个侧头,就看到了靠在自己怀里的某个小女人。
他条件反射的以为是哪个不识好歹的女人趁他昏睡爬上了自己的床,眸光逐渐冰冷,犹如冰天雪地,一层一层的凝结成了冰。
这时,她的身子动了动。
那熟悉的带有清甜的气息如花香钻入他的鼻中,一瞬间冲散了他眼中的杀意,那层层冰冷刹那间破碎融化……
由地狱到天堂的心情起伏,令他的心情无比的复杂,甚至有点不敢置信,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怀里的人儿。
他身子微微一动,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传达到了四肢百骸,他未好完全的身子如一片落叶,一踩就破碎。
手指艰难的动了动,努力的抬起自己的手臂,将她的身子轻柔的环住,冷眸中的目光所及之处,缠绵柔情。
樰芯漓是被惊醒的。
睡着睡着,总感觉有柔软的触觉在唇上吸.允着,有点喘不过气,她猛的睁开眼,看见的是某人俊脸放大的面容。
娇人在怀,如何能心怀不乱。
樰芯漓顿时吓了一大跳,尤其是感觉到他想有所下一步动作的时候,用力的推开了他。
“夜沅栢,我果然还是高估了你的自持力。”
她一骨碌的爬了起来,镇定下来,感觉到唇上有点麻麻的疼,可想而知,他抱着她啃了多久。
她又不是白面馒头,怎么一直啃啃啃!
要不是她之前为他处理伤口还跟画烟烟她们搏斗一场,凡人身躯感到了乏累,怎么会睡得这么死……
下一秒好像想到了什么,她手上现出一把镜子,清晰可见自己白皙的脖子上不知何时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草莓。
比起有点红肿水润的唇,那可真是小巫见大巫。
丫的,他是不是属狗的?!
啃得一点都不手下留情,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怎一个车祸现场了得……
她抬眼,见夜沅栢因她一推顺势一倒,侧身望着她,衣袍半解,露出魅惑的锁骨,往下是若隐若现的几块腹肌……笑得格外暧昧。
他倒好,吃了一嘴的豆腐,美滋滋的。
她呢……顶着这副模样,那些痕迹一时半会也消不去。
她怒火中烧,俯身而下,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看你干的好事!”
他紫眸里犹如装了一片星辰大海,如宝石闪烁妖孽无双,轻轻一笑,酥魂入骨。
她神色被晃的恍惚了一下,下一秒,她又被他压在了身下。
“媳妇这么热情,为夫有点招架不住,还是你下我上,最好。”
他温热的气息在她脸上喷撒,故意用美色蛊惑着她。
在他妖孽得不可方物的面容诱惑下,她的神色陷入了恍惚状态,迷离的眼神中露出了一丝痴迷的目光。
若换做其他女子用这种眼神看着他,他非得把那人眼珠子挖出来不可。
但这次,望着怀里任由他宰割的人儿,他心里只有蠢蠢欲动。
她璀璨的眼眸中,涌现出妖媚的浅紫,里面还有深紫如薰衣草,淡紫如晕眩开来的水彩墨,融合在一起,似乎世间万物神秘的色彩都装融进了她的眼眶内。
若她有心魅惑一个男子,足以令天下苍生的男子心神荡漾……
她的恍惚不过在一瞬,在他低下身的一刹那,突然醒了过来,怒瞪爬在她身上想吃尽豆腐的某人。
他失笑,眼里皆是对她的无奈,“傻丫头,我等得起。”
他伸手温柔的揉了揉她的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啄,然后起身,顺带拉着她坐了起来。
为她整理有些凌乱的衣裙。
樰芯漓不是傻,听着他有些粗重的喘声以及沙哑的声音,怎能不知他的狼性本能被自己无意激发了出来。
她有些心虚的垂下了头,余光却忍不住偷偷朝某一处瞄去。
一瞄,她满脸惊愕,口齿不清的道,“你……你……是吃巨无霸长大的?”
夜沅栢虽听不懂她口中‘巨无霸’什么意思,但看到她惊诧的神色,以及她目光停留在的地方,心下了然,没有刻意去遮,反而大大方方的让她看。
他内心直白,她迟早是自己的人,早晚都得看,觉得没必要遮遮掩掩。
幸好她是见过世面的人,片刻后冷静了下来,板着脸,“以后未经过我的允许,不能做出太过的事。”
不然她不保证他会不会面临自己一个大耳刮子。
不是她思想传统,而是这个身子还小,起码也得成年后吧。
夜沅栢皱眉,认真的开口,“娶了你。”
“???”
“娶了你,什么都可以做,不是吗?”他一本正经的说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很正直。
她明白过后他话语里的意思,差点没气岔了过去。
很想骂他一句‘流氓’,但转念一想,哪个男的不流氓?除非那个男的对自己没意思。
情到深处自然水到渠成……
原谅她有些接受无能。
“漓儿不想嫁给为夫?”
看着她苦恼的模样,还以为她不想嫁给自己,眸子瞬间冷凝成了冰。
樰芯漓觉得跟他解释生理知识什么的行不通,打算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刚要开口,听到他这么一问,还摆出一副‘你不嫁我非要娶’不容商量的余地,顿时哭笑不得。
“在我们那个地方,未满十八,不能嫁人,也不能行房事……”
既然说不通,不如随便编一个理由。
十八……
夜沅栢听闻,眉皱得更深了,那得两年后。
“漓儿,这里的女子十六方可嫁人,十八都是一个孩子的娘了……”
他一想到要等两年,心里就有点堵。
眼看着美人在怀,但只能看不能吃,得多憋屈……
“我这不刚满十六?”樰芯漓索性不继续这个话题了,“你的伤,怎么样?”
夜沅栢眸色一冷,闷闷的道,“怎么,没事了你就要走?”
满满的醋意,空气中都飘荡着酸溜溜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