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程欢抱紧了怀中的花瓶，伸手还要试图把另外的一个也拿下来。
夏如烟双眸一眯。
程欢讪讪又缩回了手，干笑着坐去了一边手中的花瓶不放下来：“夫人，你把我找这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啊，你跟我说是特别重要的事儿，这还是这么早就把我叫来，什么事情这么着急。”
夏如烟抿了口茶：“你之前跟我说你虽然是你描述不出来朱月的真实样子，但只要是你一看见她你就能认出来是嘛。”
“是！我跟我娘子的妹妹没是接触过，就是成亲那日还有她来找我娘子的时候看过几次，就是这么些日子了有些地方我记不清楚，但是只要我看见她我就能是认出来！”
他盯着夏如烟，小心试探：“你们找到她了？”
夏如烟没言语。
这时刘立进来，她身后还是跟着端着要去给王氏送去的热水。刘立退到一边：“老爷，小月我给你叫来了。”
察觉到了一旁的视线老是有人看着她，小月抬眸望了过去。盆子倏地掉在了地上。
刘立收到夏如烟示意过来的视线，悄悄把大厅的门关了上。
“这是做什么，怎么这么不知道规矩，这手里的东西怎么都是不知道拿稳当了，你要是在把我请来的客人给吓着了。”
小月慌张收回了视线慌张蹲下了身子拿起了盆子，低着头，稍稍侧了侧身子故意躲着程欢的视线：“我还要去着急给大娘送去热水，不知道夫人你这么着急叫我过来是为了什么，还劳烦大娘你赶紧是说，若不然大娘一会是该着急。”
夏如烟瞥了眼程欢，看他是一直瞅着小月却是没说话，她咳嗽了声，便说：“我叫你过来，就是放心不下爹，想是问问他的情况怎么样了，有没有是好转，娘也是没事吧。我没法子是过去，就只能是问问你了。”
“大娘没事，大爷也已经是好了很多不需要担心。要是夫人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是先走了。”
“你等下！”把花瓶放在了桌子上，程欢离开椅子朝着她走了过去。
小月后退着头埋得更低：“我不认识公子，且还是自重着些。”
程欢走到了她身前，仔细打量着她：“你是朱月？”
“我不认识什么朱月，公子你认错人了。”她推开他大步往门外走。
程欢拉住她猝然摁住了她的肩膀：“你就是朱月！你告诉我是不是你把你姐给杀死的！是不是你把她给杀死的，不然她怎么会被人丢下了枯井里！这件事情就是你做的是不是！是不是就是你做的！”
“你放开我，你干什么……”
“你为什么要杀了她！我们才是成亲刚一月啊！我们还有那么多的事情都是没做，你怎么可以这么丧心病狂！朱月，老爷就在这，你跟他说是不是你把你姐杀死的，是不是你！就是你，就是你把她叫出去之后她才是会没回来的，一定是你！”
程欢近乎疯狂。
小月想要掰开他的手，盆子被程欢碰到了地上，金属擦着地板发出吱吱声。
“你跟我说！是不是你把你姐杀死的，是不是你！”
“你发什么疯，你放开我！”
程欢冲着于君竹失控道：“她就是朱月！她就是朱月！”
“你滚开！”趁着他分神的时候小月猛地推开了他，她把腿就要跑出去。
刘立挡在了门口：“小月姑娘，你先是把这件事情解释清楚在出去的，不然你也是离开不了这间屋子。”
“你滚……”
“小月，不该是说说嘛。”夏如烟冷眼看着，心中悬着的石头终究是落了地。
小月转头看她歇斯底里：“这件事情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不知道！我不是什么朱月，我怎么会知道朱月是谁，关我是什么事情！你要是再不放我出去，我就是要告诉大娘！”
“小月？”王氏从外推门进来，瞧着小月如此崩溃，她走到了她身旁搂住了她：“我让你出来断水怎么是道这来了，怎么还是哭了。”
“娘，小月她涉嫌一桩杀人案，你先是回去。”
刘立便是要上前拉着王氏回屋子。
王氏用力甩来她，视线转到了夏如烟的身上：“这件事情是不是你想要是陷害给小月的！她才京城才是这么长的日子，还是被人追着，她这么小的孩子能是有什么胆子杀人！你别是自己在外面惹了事情，想是要把事情推到小月的身上让她给你背黑锅！”
“把小月带出去，等候发落。”
刘立再次上前。
王氏搂着小月不放开：“今日谁要是感敢动小月我饶不了她！”
夏如烟说：“娘，这件事情真的是很重要，就在你旁边的那那位就是被杀人女人的丈夫，也是小月的表姐夫！这事关认命，不是你娘该是胡闹的时候。要是这件事情是差错了，我给你一个交代，如何。”
“大娘，大娘你别听是夫人乱讲！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男人，我也不是什么朱月，我更没杀过人！我也不知道夫人她为什么是要这么冤枉我，但是大娘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做。”
小月抓着王氏的手抽泣，这般瞧着可是无助。
王氏也是毫无怀疑的相信，一心向着她。她不放手，这么大岁数的人刘立又是不好意思来硬的，站在一旁看向夏如烟问问她的注意。
夏如烟看向于君竹。
于君竹肃静道：“刘立，你别是管着我娘，把她拽开，把小月带回衙门。”
“你嘎！”
“带走！”
他发话，刘立也就是没了顾忌，强硬拽开了王氏甩到了一边，拉着小月就是朝着外走。小月拼命喊：“大娘，大娘你救我！夫人她是想陷害我，我什么事情都是没做，我真的没有做过！”
王氏想是去拦下来，于君竹已经是先拦住了她：“娘，这小月不是什么好人，你是被她的外面给蒙骗了！这是杀人的大事，不是儿戏，你这么胡闹就是包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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