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东海怎么也想不明白骆子其那句话,当对面走过来几个风韵犹存的女子时,他心里的疑惑更深了。
几个女子身后跟着一个清瘦的男子,看到骆子其时,恭敬地叫了声:“骆少好,人带来了。”
骆子其从那几个女子的脸扫过,不错,除了年纪大一点,脸上的粉厚了点,基本上符合他的要求。
“那位是帝都过来的阔少,喜欢打野战,你们侍候好了,重重有赏的。当然了,你们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我们的许大少爷,最喜欢那些变态又刺激的。哼,去吧。”他冷笑道。
“哟,原来是个白面公子,我从来没有遇上这么俊的小伙子,让我先来。”有个胖胖的女人道。
“呸,老娘先来,这白白嫩嫩的模样,我儿子都没有他长得好看……”
另一个女人抢着说道。
“……”
最后,她们决定一起上。
旁边的人一脸砸舌,许东海的保镖更是心想着,这些富家弟子玩起人来不要命啊,三个一起上,还不得把许少给玩残了。还是许少爷母亲那样的年纪,想想就够恶心了。
此刻,他们感到下身一紧,对骆子其更加的敬畏了。
他们以为这样就玩了吗,当然不是,陆狗子拿出一台小巧的录影机,对着走向许东海的三个女人道:“你们记得把脸朝外,不然,我照不到脸的。”
!!!!
还能这样玩的!
成奎将那三个保镖带出香蕉林。骆子其独独把断臂的保镖叫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还想着告状吗?”
断臂保镖吓得神经绷紧,立正后大声道:“不敢了,手臂是我自己不小心弄断的。”说完,他气又泄了。恨自己的运气不好,赔了手臂又折了工作。
“算你识趣。”骆子其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在上面写了几个数字,递给他道:“这是五十万,够你生活得很好。卢家不会放过你的,有多远滚多远!”
五十万?
断臂保镖的心像是坐过山车一样,忽上忽下的,接到支票的那瞬间,依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我的钱也不是白拿的,等一下就配合我的朋友把口供给录了,签字后就离开江城。”骆子其说完,就走向外面。
路秋已经从车里钻出来,夕阳照在她的脸上,苍白略带脆弱,长发绑成两条辫子,身姿纤细,旁边盘着一条金黄色的大狗。
“子其,你先送小秋回家吧,这里就留给我吧。”成奎出来后看路秋脸带倦色,对骆子其道。他身后立着许东海的保镖,老老实实的站着。
路秋朝香蕉林里望了一眼,脸有些发烫,问骆子其:“你让陆狗子带那些女人去做什么?”
骆子其低低一笑,走过来揽住她,往越野车里带:“那不是你该关心的。我送你回去。”
路秋大概也能猜到几分,叹息:“子其,还是算了吧,再说我也没有什么损失。”
骆子其见她不肯配合,直接横腰将她抱起来,送到副驾驶座系好安全带,轻柔哄道:“乖乖,你能忍一次,别人就能得寸进尺一次,老公说过要保护你的,就要将所有的可能扼杀在可能之中。”
他霸气侧漏的回答,令路秋的心路加速,烧红了的脸,令她羞得低下头。
这种被保护的感觉很是奇妙。
等蓝心跳上后排座位后,骆子其朝成奎打了个招呼,便开着野越车离开了。
一路上,两个人都不说话。
气氛微妙而旖旎,不知什么时候起,骆子其的手伸过来握住路秋的手。
路秋挣扎了一会儿,他箍得紧紧的,她只好由他去了。
他松开了她,微声叹道:“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路秋停留在心里的那份美好转瞬又消失了,淡淡道:“没有为什么,就是不想接。”
骆子其心里叹息。他依然不够了解她啊。
不过,他有一生的时间来了解,时间还来得及。
他没有再追问下去。
“这次我去了帝都,已经弄清楚马智杀人的真相。事情的经过,等一下回去,我再详细跟你说清楚。”骆子其打了个旋转,稳稳地停在云山山脚下。
萧敬业朝他打了个敬礼,又朝路秋微笑道:“骆少爷好,小姐好。”
“好好干,我看好你。”骆子其破天荒地对他说了一句鼓励的话。
萧敬业那个激动啊,腰板挺得笔直,大声道:“谢谢骆少爷,我一定会好好干的!”
骆子其嗯了一声,就径直带车上山了。
萧敬业注视着那台越野车,心想着,估计小姐的好事快近了。他愉快地哼起小曲儿。
“真把自己当成主人了,哼。”路秋剜了骆子其一眼,嗔怪道骆子其笑道:“你的还不是我的,呃”被路秋掐了下腰后,他低声求饶道:“我的就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我就是你的小跟班,这总成了吧。”
“这还差不多。”路秋松开手,扑哧一声笑了。
jinru庄园后,看到家门口站着几个人,屋里的人都出来了。
看到路秋走出来,他们松了一口气,徐妈眼尖看到路秋身上的泥巴,皱着眉头道:“小姐,你怎么了,可是摔着了”
下午的时候,校长江成宇打电话来,找江晓幸大概说了学校发生的事情,问路秋回来没有,直到太阳落山,依然不见路秋的踪影,大伙们心里慌成一团,都不由自主地走出来等路秋。
“回来的时候发生了点意外,已经没事了。”路秋轻描淡写地带过了。
乔丽站在一旁,却看到她的脸微微有些发肿,压制住内心的疑问,想着等一会儿再说。
路秋先回房间换了衣服,大家聚在一起吃过晚饭,各自才散开。
骆子其抱着小丫头,逗她学认字,小丫头拿着识字卡片,直接往嘴里塞去,还拎起一片往骆子其的嘴里塞,大概想着有福共享吧。
骆子其哭笑不得。
路秋带着乔丽夫妇过来,并且把小丫头接过怀里。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们事情的真相了。”路秋轻笑。
乔丽眼睛睁得大大的,目光希翼,就连马智也表露出急切的样子。
骆子其缓缓地将自己在帝都的经历说了一遍。
马智惊得合不上嘴,原来,那个陈强居然没死,死的人叫黄林风。
“这个混蛋,他害我白白担了十年的罪名!”马智两只拳头捶打着沙发,痛恨道。
乔丽抱住他的腰,安慰道:“马智,都过去了。我们终于不用偷偷摸摸藏起来了。”
“乔丽,难为你跟我担惊受怕那么多年。”马智好悔恨。
想到了什么,他走过来,跪倒在地上,朝骆子其重重磕了一个头道:“骆少爷,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骆子其忙把他扶起来:“马智,我不是帮你,我是帮小秋,你要谢就谢她吧。”
乔丽走来就要对路秋磕头,被路秋制止了。
“丽姐,这是我欠你的。”路秋目光有些酸涩,轻声道:“还有,如果你知道我今日对卢家做的事情,不知道你会不会怪我呢。”
乔丽不解地望着她。
路秋只好将许东海将自己带进香蕉林的事情说了一遍。
乔丽惊得跳起来,大骂道:“这个孽障,马智,走,去找他算帐!”
马智真要跟去,被骆子其拦住了。
骆子其笑道:“乔丽姐,我已经教训过他,不过,听了你别生气。”
听到陆狗子找了几个夜总会的小姐陪许东海干那些事,还带录影的,乔丽气得笑岔了。
“骆少爷,原来你也会干这些损人的事情,我以为你光明磊落,从不干这些事情。”乔丽笑吟吟地朝他眨眨眼睛。
骆子其有些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