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享受着天上掉的“馅饼”的时候,门外传来不和谐的声音:“真是没见过世面,想当年好歹也是相府的千金小姐,现在搞得跟个乡下丫头一样。真是丢本君的脸。”
忘记这个家伙还外面,我把坛子抱进来,往桌上一放。
“首先我叫韩宁静,不是你的那个什么未婚妻;还有我生来就是这样,见不惯就不要见,不要破坏我的好心情。还有你的脸在哪里?”我毫不客气的回击。
“好歹本君也三番两次救你,一点的感恩都不懂。”他厉声说道,忽然客厅的桌子猛烈的震动起来,骨灰坛中射出一股烟雾,在空中凝成了一个鬼脸。
这可吓不倒我,恐惧的原因是因为未知。
我挥挥手,将烟雾驱散。
忽然我被一股大力推到在沙发上。
“以后不要用这种语气跟你的救命恩人说话。”
恶狠狠的声音从虚空中传来。
“好吧,救命恩人,我现在要去物业办手续。您在里头好好休息,争取早日康复。”
这鬼好凶。
将坛子放回到背包中,我来到物业中心。
“请问您是一个人居住吗?”窗口的女孩问我。
我点点头,将提前准好的而资料递了进去。
她翻开租房合同,报出一串数字:“你是15a804的。”
我“嗯”了一声,合同上白纸黑字房间号写的清清楚楚,女孩子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她时不时的微微抬头,打量我一眼。
这一举动全部落在我的眼里,
我心里想着,我就那么与种不同?难道仅仅是因为我一个打工的单身狗租住在高档小区,就让人奇怪了。
我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等待手续的完结。
“这帮人真是奇怪。”我小声嘟哝着。
“可能他们都觉得你是被人包养的,要知道这小区年租金都要十万以上。”李顾欢说,当然他的声音只有我一个人能听见。
我看了下四周,也发现柜台上的一份招租广告,房子的基本条件和我租的差不多,但年租金是要十万元。
“呸,你丫的才被包养呢,我这可是自食其力。”我小心说,怕是不小心哪句话又惹怒他。
不过五倍的差价,确实是有点夸张。就算是急着租出,也不可能廉价到这种程度。这让我的心里也没了底,难道这房子真有问题。
到手的不是馅饼,而是烫手的山芋。
正巧,我发现昨天碰到的那个陈明明走进物业中心。我拦住他:“陈明明,这房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快告诉我。”
陈明明加快脚步想要避开,但被我追着。他无奈只好停下来,面有难色:“姐,这真不好说。你住上一段时间就明白了。”
正好电子门禁卡办好,要我到柜台取卡,陈明明趁机溜掉。
“怕什么,最多房子死过人,或者风水不好之类的。”李顾欢的声音适时传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本君在,妖邪皆退!”
我懒得与他说。
回到家,收拾了下准备洗个澡。可忽然想到李顾欢这家伙在,虽然是个鬼,但好歹也是个男的,之前他可没少占我便宜。
“李顾欢,我现在去洗澡,你好好地呆在坛子里面,ok?”我将坛子放在客厅的茶几上,郑重其事地说道。
“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本君会是你想象那样的人吗?”
“那就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如果你敢来偷看的话,你就要马上搬出这个房子。”
浴室里有一个大大的浴缸,泡在浴缸中,让热水覆完全覆盖住身体,很久没有在很享受过了。
我正在考虑下次去超市买包玫瑰花瓣和精油的时候,听到外面客厅传来“咚咚”的声音。
我第一反应就是李顾欢要进来偷看了,可马上又想到,他如果来的话肯定是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我面前,怎么会发出声响。
难道是有贼,我警觉起来。左手拿来浴袍,准备起身出去看看。谁知刚站起来,脚底一滑,噗通一声整个身体又掉到了浴缸里。
慌乱间脑袋重重的摔了一下,剧痛袭来,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耳边听到的是哗哗的水声,然后我彻底失去了直觉。
醒来之后,我发现自己躺在卧室的大床之中,身上披着一件浴袍。而李顾欢站在一侧。
他见我醒来,就说:“下次要勾引我也想一个好一点的理由,这么蠢的办法也只有你这样的女人才想出来。在浴室晕倒,看起来是那么逼真。”
这家伙果然是在旁边偷看我洗澡。
你——你!
不过我晕倒了,不是他在,我可能真的会出事。
我的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连发作的力气都没有,眼睛又慢慢闭上,朦胧中一床柔软的被子盖到了我的身上。
这家伙有时候还是不错的。
第二天醒来天已经大亮,匆忙穿衣洗漱,出门赶往公司。昨天晚上老板就已经出差回来了,早上如果迟到的话会被批的狗血淋头。
一路小跑出了小区,骑上一辆单车就往公司奋力蹬去。
“老板还没来,老板还没来。”我嘴里念着咒语,打开办公室的门。
可惜咒语没有起效。
所有人都坐的整整齐齐的。老板召唤我到会议室去。
原以为会挨批,没想到一进会议室,看到的是张海樵。一大早的,他似乎非常的疲惫,见着我像是见着救星一样。
“小韩你终于来了,张天师没有跟你在一起吗?”张海樵急切地问。
瞧他的样子,应该是又出事了,可能上次的那个“煞”没除干净,或者是他的对头又给他送了什么好东西,折腾的他这几天鸡犬不宁。
至于张小纯,我觉得这家伙神秘兮兮的,在吴家村昏倒失踪,也不一定是被那鬼物抓走,但这家伙一向神秘兮兮的,我觉得他应该不会有事。
“张小纯上次跟我分开后就没见过了,他难道没有去找你吗?”我问道。
张海樵叹了口气:“他说有重要的事情在忙,无法赶过来。”
我心中安定,果然是没事,如果他有个什么意外。我也会难过。
“张总,你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财神爷上门,我自然是客客气气。上次驱“煞”的酬劳就够我挣一年的了。
张海樵表示要和我细说,老板识趣地离开,交代我一定要尽力满足张总的需要。
“小韩,是上次的那双鞋。”张海樵说话声音有些颤抖,此时的他完全就不想一个腰缠万贯的富豪。
“什么鞋?”我一时没想起来。
“就是那双染血的绣花鞋。”张海樵提到绣花鞋的时候声音微微发颤。
“张小纯没有带走吗?”我问道。记得当时张小纯说是会镇压。
“妈的,张小纯拿了钱,人却跑了,如果被我抓到他,我一定会让他好看,”画风一转,张海樵突然发起飙来。
看来他和张小纯之间的关系也并非如我想象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