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的伙伴似乎对你很又信心啊。”邪王笑看着乐子游,“不过你似乎是在写遗书?”
“给我三分钟,你死定了。”乐子游连头都懒得抬起,直接回应道,手上钢笔一刻都没有停留,法阵渐渐成型,“当然,你怕死的话现在可以来打断我。”
“哦?”乐子游的话似乎是激起了邪王的兴致,“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就你这弱小的魔王,还妄想能打败我?”
虽然口中如此说,不过却没有对乐子游出手,转头,轻轻在狐真耳边说了些什么。
“你!”狐真的瞳孔顿时放大,是因为震惊。
“嘘。”邪王食指轻轻贴着嘴唇,微笑地对狐真说,“别说出来,不然就不好玩了。”
“喂,你还想‘揩油’到什么时候?”乐子游终于完成法阵站了起来,“放开我的部下,准备受死吧。”
“看来你遗书终于写好了。”随手把狐真甩在一旁,“放心好了,今天之后,世上再无魔王了,就当是我为这个世界做的好事吧。”
“说得还真是够大义凛然的,别告诉我你平时还会扶老人过马路。”乐子游嘲讽道,不过却没有人听得懂他在说什么。
不过没所谓了,乐子游只是意念一动,法阵便已经法阵了。
柔和的红色光芒从法阵中心亮起,迅速往四周扩散,仿佛能吞噬一切一样。
“喂喂,你该不会是想误伤部下吧喵?”站得最近的遁地根本连反应都没有,就已经被红光给罩住,还以为挂定的他却很快反应过来,“似乎,连一点伤害都无法造成?”
“的确是无法造成任何伤害。”在一旁的银久也是确认道,正因为如此他才刚到困惑,就凭这光就能对抗邪王?
“小子,你这是在耍我?”邪王也是有点恼怒,他感觉自己是被乐子游给耍了,杀意渐浓,“机会我已经给你了,既然你不去珍惜,那你还是死在这里好了。”
“已经办不到了。”乐子游淡淡地叹息着,“至少,现在的你是办不到了,想杀我,下次亲自来好吧。”
“你……对我干了什么?为什么我动不了?”就在众人一脸懵逼的时候,邪王率先发现了不妥,“难道……是和刚刚的红光有关?”
“这个叫灵魂排斥法阵,专门用来驱邪的。”乐子游微笑地说着,“例如什么附体,什么夺舍之类的,当然,对付你这‘邪’王就更合适了。”
“灵魂排斥吗?没想到我唯一的弱点也被你利用上了,还真是够有意思的家伙,这次就算我败了好了。”邪王没有半分不甘的样子,微笑看着乐子游,“没关系,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了,那时我会亲自过来,希望你还能再挣扎一下吧。”
“我很期待的说,下次就别大意了。”乐子游没所谓地说,“狐真,烧了他。”
“可是……”狐真有点犹豫了。
“没这必要了。”邪王不屑地说,“这么没用的部下,直接死去好了。”
说着,只见邪王,不,应该是分队长的身体一阵颤抖,然后就无力地跪下,倒在地上。
“对自己的部下都能这么无情干掉,还真是残忍的家伙。”银久鄙视地说道,“真是奇怪这样的人也会有部下为他真心办事。”
“不,你错了,这个小队长已经很幸运了。”狐真低着头,任由头发遮着眼睛,“那家伙是一个极其变态的家伙,背叛他的人都会遭到极其残酷的报复,没人能幸免的。”
“对部下都是如此,如果是对有婚约的狐真姐姐,那……”天晴自语说着,可马上就发现不对,连忙捂嘴。
“是的,我应该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吧。”狐真自嘲着,可不自觉颤抖的身体已经诉说着她此刻内心的害怕。
“放心吧。”乐子游来到狐真身边安慰着,“有我在,没人能伤害你的,你看看今天,邪王屁颠屁颠来了还不是被我随意打发走了?”
“可是,你的手也在颤抖啊。”银久疑惑地问道。
“喂喂,能不拆台吗?”乐子游无语。
事实上,邪王带给乐子游难以言喻的危机感。
今天能赶走邪王,运气原因占了八成。
先是邪王借分队长的身体降临在这里,灵魂与身体并不契合,让乐子游有机可乘。
更重要的是因为乐子游掌握着邪王的性格,只需要用言语刺激,高傲的邪王自然不屑于在乐子游还没准备完全之前做出攻击。
“总之,邪王要想欺负你,首先就必须从我尸体上跨过才行。”乐子游努力地安慰着狐真,“所以你放心好了。”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只是你的部下而已。”狐真不解,“就算没有了我,你还可以再找一个部下的,现在魔王就只剩下你一个,只要你振臂一呼,相信来支持你的魔族一定不会少的。”
“就算再多人来支持我,也没有一个喜欢搞科研,喜欢调戏我的狐真了。”乐子游微笑地说着。
狐真浑身一颤,良久才低头说:“你喜欢好了,到时我连累你了可别怪我啊。”
“狐真姐姐,你在流泪吗?”遁地疑惑地看着狐真。
“别多事!”狐真一脚踢中遁地的屁股。
遁地痛得乱跳,可又不敢报复狐真,不过当她看见还在挨着树干昏迷的碎齿时,顿时有了主意,兴奋地跑过去,抬脚踩着碎齿的脸,用力碾了一下:“喂,蠢狼,还不起来!”
碎齿几乎时条件翻译地睁开眼睛,吓得遁地连忙收脚。
“邪王呢?”碎齿警戒着四处张望。
“他已经走了。”遁地抱着双臂说,“是魔王大人把他大跑的喵。我说蠢狼你啊,还自诩什么魔王城第一守卫,结果这次倒好,才一个交锋就被人家给打晕了,你说你丢不丢脸?”
“你说什么?”碎齿目光死死看着遁地。
这时遁地反应过来,她因为被狐真欺负所以想随便找个人发泄,结果语气好像有点重了,而且对象还是那个可怕的碎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