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下子君手串的我顿了顿,道:“子君,这都不算帮忙,我回去同五哥他们说一声便是,到时候让五哥派人同你一道将你娘亲接过来便是,这手串我就收下了,就当是你收下你对自己娘亲的孝心了,也好时时看到手串提醒自己,不要忘了多爹爹和娘亲尽孝心,谢啦!”
子君点了点头,开心的像个孩子似的,接连同我道了好几声谢。
子君解决了这么一桩心头大事后,又休息了两日便投入了到了处理起了别院内务来。
说是等他对这里内务熟悉了再接娘亲过来,更方便一些,如此我们也都谅解并等着子君主动提出去接娘亲来梨山别院,我们在派人同他一起前去。
大荒榜正结束后,我们也正式进入了洛姥姥的魔鬼训练中。
黄子胥和风霁月等人为了近便就安排在了我的小院北苑住了下来,妙妙和佑羽住在挨着我阁房的左右两间阁房,离关虽然身份尊贵,但她为了便利,主动要求同我住在最近的阁房便好,于是我就让离关跟我住在了同一阁房的偏房内,这个房间,原是为了下人方便照顾主子开设的,因为我从来没需要下人,所有也按照我自己卧房的规制将偏房装扮的极具风格,离关也十分乐意地住了下来。
子君不愧是他们那十里八乡的才子,仅仅用了半月时间,便将梨山别院内务熟悉了个透彻,为此,五哥都不得不叹服子君的管理能力还有不输五哥一目十行的记忆力。
自从我答应子君接她娘亲来梨山别院居住,子君为了报答我的恩情,每日清晨准时来我阁房为我束发,我自是为不用自己束发乐得自在,也就欣然接受了。
不几日,不知何时,风霁月与子君二人关系变得紧密了,随后的日子除了子君每日来为我束发外,身后还每每跟了风霁月这条大尾巴。
离关悄悄告诉我,她瞧得风霁月每次跟在子君身后来给你束发,好像子君有些不太开心了。
我倒是没发现这点,几次观察下来也并没有发现这一问题。
于是也就随他们二人去了,反正每日我也有离关,有时候还有佑羽、妙妙在这陪着,也不是跟子君独处一室,就无所谓风霁月是不是跟着子君一同来了。
这日,难得洛姥姥放了我一天假,我来到傅挚姥爷的梨酿园,替他采摘些适合酿酒的上等梨花。
我轻飘飘的来到一株梨树上,一手摘了个又香又甜的梨,一手采摘起长得既肥又大的梨花瓣来。
香梨啃到一半,却猛然一阵哆嗦,见到梨树上不知何时有一条身躯与梨树颜色一致,头部却长得像梨花颜色的蛇,缠绕在正被我当成梨花要去采摘的蛇头撑起的枝丫上。
就差一点摸了上去的我幸好及时发现了自己正要采摘的竟然是条蛇,连忙下的忘了自己站在的是一棵树上,往后一退,一不小心一脚踏空,堪堪再次成了掉落下来的落难小母鸡。
然而当我落在地上的时候,却并没有感受到跌落入地的疼痛感,反而好像是有一道力拖住了迅速降落下来的我。这不刚一着地,便听到身下一阵“诶呦”的男子声音响起。
惊得我赶紧跳了起来,转身一看,妈呀,原来我刚好掉在了风霁月的身上了。
我连忙同风霁月羞着脸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方才看到条蛇,没想到刚好掉在了霁月你的身上,抱歉抱歉!”
躺在地上半天爬不起身的风霁月好一阵这才道:“什么刚好掉在我身上,明明是我跑过去接住的你,你还不扶我我把,要都摔得起不来了。”
“哦哦哦!”我连连哦了几声后,慌忙去扶起风霁月这被我摔得不清的脆弱身子骨。
风霁月疼的龇牙咧嘴的“哎呦”了好几声,那时,我还不知原来风霁月是一个完完全全没得半丝内力的文弱书生,于是心里琢磨着,这一个大男人跟个小姑娘似的还哎呦哎呦的,真是好意思。
“霁月,你不是训练吗?怎么跑来了梨酿园?”我了打破这场面的尴尬,我连忙无视了风霁月这呼天抢地的哀嚎声。
第一次见这霁月公子也没发现他如此的矫情呀,没想到这一变熟才发觉原来他多数时候竟然还是个孩子心性,反正我是有些看不透眼前这位风族少主品性的。
“训练?我的训练就是在这梨酿园呀,你作为公主不知道自己近卫干嘛?”风霁月委屈的表情告诉我,我对他的关注不够端正,连自己近卫训练的场地和内容都不知晓。
“难不成你还来梨酿园训练采花,摘梨不成?”我被风霁月责备的半红着脸反问道。
“可不就是,难道在梨酿园还能开天辟地不成?”风霁月被我气得吹胡子瞪眼的回道。
我咳嗽一声,道:“霁月,这可就你不对了,我好心问你,你都拐弯抹角的责备我。”
我将风霁月好不容易扶了起来,他还抚摸着自己生疼的屁股,一副爱搭不理的神情。
好一阵沉默后,我突然想起,记得五哥曾经说过,因为梨山环境特殊,不知为何竟然无一条蛇敢爬入梨山半身。
所以导致梨山上有一种小动物猖獗,时不时半夜还能听到他们打架的声音,这小动物自是我从小看到大的老鼠了。
还记得儿时有一只小老鼠日日陪我入睡,惹得五哥极为不悦,一怒之下竟然将那下老鼠下了禁制,从此再也不得近身我一里以内,从此以后,我都只能听到一米开外的小老鼠们嬉戏玩闹了,为此,五哥后来还每日再多抽出一个时辰的时间来陪我玩耍,我这才忘了那段时间日日陪我入睡的小老鼠。
我摸着下巴,神秘莫测地道:“不对呀,这梨山上从来都没有蛇敢踏身的呀?这蛇是从哪里来的?”
风霁月惊奇的面孔望着我:“嗯,怎么会,这已经是第二次遇见蛇了?”
我立刻来了精神,道:“霁月,你第一次什么时候遇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