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怔地看着离我们不远的五哥和灵芝，“这是我第一次见五哥如此关心一个除了我和大娘之外的女子，她动情了，我想以灵芝的脾气能制住五哥的。”

圆月笑了几声，斜眼看了我一眼，“公主，你大概是到现在还没真正认识你五哥吧，都还以为白棣公子对灵芝的态度来，是出于感情吗？”

“我......”我言语一梗，竟想不出驳回圆夜的话来，“我确实认为是五哥动情了......他有癖好，不让人接近的癖好，但他并没有太排斥灵芝接近他。”

“你五哥排斥所有接近他的人，除了你，因为你是他从小抱到大的，而你大娘是从小将他抱到大的。灵芝如经能接近他，却又不能完完全全接近他，一定不是动情。只怕，他的所有作为，应该是为了某个目的。从灵芝对他的态度，她们二人或许有达成某种默契，但是灵芝对你五哥动了真情倒是真的......”

司徒赫赫两道不浓不淡的眉毛朝眉心一攒，挤出了，两条道来，而后长长地叹了口气，“我好像知道......”

“你知道？”我本就圆溜溜的一对眼睛登时睁的更大了，看向后侧的司徒赫赫，“你说说看知道些什么！”

“我曾经也好奇问过五哥，那时他跟我说的模模糊糊，还以为他是害羞呢，如今想来倒像是遮掩些什么。”司徒赫赫思肘着，有道，“莫非五哥同灵芝达成协议，他们之间现在是互相利用......”

“嗯，”圆月点了点头，“分析的有几分道理，但不全对，他们不是互相利用，而是互相帮助对方达成某种目的。”

“这要是凤九天知道自己的女儿利用自己，那岂不到时候难做？”我歪着头，用好奇的神情打量着司徒赫赫和圆月二人，“五哥为了方便我们行事，故意将假事做全，把凤九天的注意力引在他们身上，或者为了些什么别的目的故意为之？”

“可这件事情五哥很被动，被风灵芝缠着，还要被凤九天监视。凤九天的势力，恐怕不是五哥一个人能抗衡......”司徒赫赫颇有些忧心。

司徒赫赫话还没说完，圆月单手一抬，冷峻的看了一眼，声音不冷不热道：“今日我们不谈论别人的计划，只讨论输赢。司徒公子你怎么看输赢？”

“这是两回事？那我看重五哥，因为我承认自己智谋不如他，我只是表面阴损，五哥倒是打心眼里阴损，从不做吃亏的买卖。”司徒赫赫半是点头称赞道。

“五哥以前是什么样的我确实不知道，可能这十几年五哥对我和带别人不一样我才没能认清真实的五哥，”我言语中透着一丝遗憾，“亏得司徒赫赫都看出来的怪异，我竟然还傻傻的认为是对灵芝有心了。这一场，他们都没输，我输了！”

“你也没输，因为日后我也听从公主调遣。”圆月抿嘴想了半晌，轻声道。

“此话什么意思？”司徒赫赫立即反应过来道，“你不是暗夜左卫吗，为何如今听从六妹调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