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再问:“那这黄子胥精通些什么呢?”
我好奇的看着五哥不知他为什么这么问,“这黄子胥不是听说擅长机巧,天文,阴阳这些吗?”
五哥巧笑着看着我摸着我的脑袋:“那你可想了这之间可有何联系,既无联系又如何拿来做对比?”
听了这话,我惊觉自己好像真的摔糊涂了,竟然问出如此愚蠢不及的问题,拍了下额头,眼圈都红了,对五哥道:“五哥,你说我平日一点就通,为何今日这么简单的问题还问了两三便,是不是我这次脑袋摔坏了,不好用了。”
“我不是听说你上午就醒来了吗?是不是今天在那子君房间呆了一整日?”五哥有些气结,好像不大乐意我一直留在子君那里似的。
我满脸委屈:“人家子君为了我从楼梯上滚了下来直到现在都还没醒来,我想着总是我对不起人家公子,所以就去他那探望了他,这一呆就呆到了刚才离开那里还看今日关于大荒榜之事啦。”
五哥脸一绷,难得严厉的训斥我道:“乐儿,今日你在他那守一天我和爹爹他们都不多说你什么,但是你要记住,以后不要时常去他那里,实在不放心,让佑羽他们看看,回来告诉你情况就好了知道吗?你知我平时擅长用什么,子君公子的熏香对正常人没有伤害,但对有头部伤害或头疾之人影响较大,是会麻痹你的大脑的,明不明白?”
听五哥这么一说我倒是迅速反应过来:“五哥,熏香会麻痹大脑?那对子君公子以后可否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五哥指了指我的额头:“我看你这脑袋不是挺灵光的吗?怎么现在举一反三的能力如此强了?还有你这醒来怎么开口闭口都是子君子君的叫着,还人家都用上了,你和他亲密到如此程度了?”
我顿时气结,子君公子救了我一命,没想到五哥不感谢人家还责怪起我来,不过想到自己此次拖着不怎么灵光的脑子就出门目的,担心会说错什么话,惹得爹爹和五哥他们不高兴就不会答应我的要求,于是稍稍整理会思绪,深吸一口气,放松了道:“不是我老和子君公子亲密,是我在想呀......五哥,你说这子君公子相当于救了我一命,我们应该怎样答谢人家?”
五哥见我问的这么直接,露出一丝不悦:“此时我与爹爹他们商议过,他商子君此次救了的事如果他在大荒榜出榜了还未醒来,爹爹会派人为他送气钱帛先抚恤其母亲,而他本人会一直留在这里,我们派遣最好的医者为其医治直到他痊愈为止。至于榜争之事,他的名额我们为其保留到下次,如果十年后他还想参与榜争就不需要再次投名,直接参加即可。”
对于这次事情,我总觉着自己似乎亏欠了子君公子些什么,很是内疚,听了五哥这番话,不觉火上心头,脾气一上来,端起手边一杯茶一口气喝了下去:“我欠了子君公子一条命,你们却如此轻率潦草的报答于他,什么时候我的爹爹,娘亲还有哥哥们变得如此薄凉寡情了?如果你们就这么简单打发了子君公子,那我就用我自己的方法去报答他。”
十四年来,我第一次感觉自己人微力薄不中用,虽然平时吃喝玩乐哥哥们和爹爹娘亲都会随我闹腾,但从小到大自己却从来没真正做过一次决定。如经想为子君求个人情,发现并不是我能像平日那样撒撒娇就能过得去的,我不免有些忧心上这件事情了。
五哥瞧着我脾气上来了,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安慰我,而是同我讲起了道理:“乐儿,子君公子现在还未醒来,我们不好替他做什么决定,你说是不是?若是他现在醒来了,你即便想让他立刻补考我和爹爹众人都不会有任何问题。但是他此次伤的并不严重,只是因为上次昏倒身体尚未恢复,又一次摔伤,倒致原本虚弱的身体更加虚弱了,这才会昏睡这么久。至于我说的有可能会摔成傻子的事那只是很小的一种可能性,你不要钻牛角尖给自己太大负担,明白没?”
我就是像五哥说的那样钻到了牛角尖上,觉着自己似乎马上就要失去子君了,等他一醒来我就可能再也见不到他了,心里一急,不顾后果的直接将自己意图道了出来:“五哥,这次子君公子是为了我才错过此次榜争的,我想将他留在身边,就像司徒赫赫和小童那样,五哥你最疼我了,肯定会同意的是吧?”
五哥,爹爹还有洛姥姥她们听了此话皆错愕的看着我,洛姥姥第一个说:“乐儿,你知道你刚才说的是什么话吗?大荒榜是为什么举办你不知道原因吗,你身边的人必须是我们熟悉之人,也必须是九天十界最优秀之人才能护你这一世周全,你怎么可以如此草率的决定要留一个人在身边呢?”
被洛姥姥这么一说,我顿时不知怎么回答才好,顿了一会,又记起些什么,“洛姥姥,我不是草率决定的,这是我是在醒来后去探望子君的时候经过深思熟虑做出的决定,子君都愿意替我受伤了,又有什么理由说他不能护我周全呢?”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今日说话会这么冲动,我仅仅只是感觉自己就快要失去子君了,所以我要尽我所能的去留住他,为我自己留住他。
洛姥姥也不责备我,也不像安慰我,只是同我讲着他们的看法:“洛姥姥知道乐儿心善,可是这件事情关系到你今后一辈子的事,你要嫁去那荻花宫,在那荻花宫,在那长生界,那里太多人觊觎你的位置,到处虎狼环伺,洛姥姥就是在那样的环境下成长的。乐儿,如果你身边之人不能与你一条心,不能与你的团队一条心,那么你就随时可能被出卖,也随时有可能会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