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启天勾唇,“怎么?爱妃不是讨厌这蜜饯么?”
“妾……妾身是讨厌,但是王爷您扔了它,那多浪费啊?俗话说,浪费就是犯罪!妾身是不想让王爷您犯罪啊!”
梁夜络一边说着,一边顺势拽下慕容启天的胳膊,然后成功解救下了那只可爱的蜜饯。
慕容启天唇角微微抽了抽,这小女人还真是一派胡说八道满嘴歪理。
梁夜络未理慕容启天,注意力都放在了那颗蜜饯上。
心中流着口水,将蜜饯放入口中,口感甜腻软糯,立马就将口中残留的苦涩之味冲淡了不少,真的好好吃哦!
满眼小心心,飞入云团中。
这时,一道白影突然从窗边一闪而过,狭长魅眸锐光一闪,将这一道白影捕捉。
“啊……”
门外的凝花和晴双都被大白吓了一跳,只见大白“噌噌噌”跳了几下,便上了锦绣阁的院墙消失的无影无踪。
“喵呜……”大白一路悲愤的叫着。
白爷要离家出走,白爷要离家出走!
主人不给白爷报仇就算了,还完全被那个蠢货女人迷昏了头脑,再也不爱白爷了。
“喵呜……”
那只老鼠再出现,看白爷不把它撕碎了!
“喵呜……”
大白扭着猫步行走在后花园,背影看着极其悲凉沧桑和孤独!
没错,自从那个蠢货女人来了后,白爷就已经成了无人问津的野喵了~
“喵呜……”
假山后。
小落落偷偷探出一只小脑袋来,看到是那只大白喵来了,瞬间吓得心胆俱裂,赶紧一头又钻进了假山洞里。
这几日来,因为这只大白喵,它小落落连敢去找主人都不敢!主人也不来找伦家。
自从主人上了大花轿,它小落落就成孤家寡鼠了,不敢找花花姐,也不敢找主人。
“吱吱吱……”
它小落落还是离家出走吧!~
“喵呜……”大白跳上假山,悲愤嚎叫。
主人不爱英姿飒爽威风凛凛干净漂亮帅气无双的白爷了,白爷要离家出走,离家出走!
“喵呜喵呜喵呜……”
“吱吱……”小落落在假山洞下听着头上方大白的凄厉嚎叫,吓得浑身瑟瑟发抖。
主人,伦家真不能在这儿待下去了啊!
大白突然停止嚎叫,耳朵一竖,“噌”的一下,跳下了假山。
在这儿,就是在这儿!
它闻到了那个味道,也听到了那个声音。
片刻后,一个小小的洞口,出现一双泛着荧蓝色光的漂亮大喵眼。
“吱吱吱吱……”小落落吓的浑身一缩。
“喵呜……”大白将一只猫爪凶猛的伸出洞里,往外拨拉着。
出来,给白爷出来!给白爷出来!
“吱吱吱……”小落落拼命往后躲着。
伦家就不出来,就不出来!
主人,快来救伦家啊~
这时,在后花园除草修花的几个婢女远远看到自家主子的爱宠对着假山疯了般叫唤,还又撅着屁股用前爪在一个洞里捞啊捞,都很是惊奇。
面面相觑,主子的爱宠怎么了?
这几日都是怪怪的,动不动就在角落里嚎叫,都碰到好几次了。
现在这又是怎么了?
然后,令她们更惊奇的画面出现了,不,应该说是惊心动魄。
只见,一只灰溜溜的老鼠突然“噌”的一下,从假山令一头窜了出来,然后一团白影一闪,追了过去。
然后的然后,就是一场喵与老鼠惊心动魄的追逐赛。
“叮叮咣咣,咣咣当当……”
“啊,有老鼠啊……”婢女们丢下花剪和花锄,抱头四散跑开。
话说,老鼠虽小,但是她们真的很怕~
然后,弈王府内一片热闹,房梁上,墙沿上,亭台上,廊道上……
穿梭着一大团白色和一小团灰色的身影,所过之处,吓坏了不少婢女,手中的东西也“啪嗒啪嗒,叮叮咣咣”的往下掉。
最后,陌篱一个飞身,拿了只笼子从天而降。
小落落很幸运的被扣到了里面。
大白不服,朝着陌篱挥着猫爪,这是白爷,这是白爷的!
陌篱眼睛瞥都未瞥大白,直接提了鼠笼,将笼门关好,恭恭敬敬上前,双手呈给到来的主子。
于是,小落落的牢狱生活便从此开始了!
大白转身在主人靴子上亲昵温驯的蹭,主人却转身走了,走了,了……
一阵冷风吹过,大白泪眼汪汪的望着主人远去的背影,心中拔凉拔凉……
外面发生的这一切,在锦绣阁中感冒浑身发冷发热的梁夜络并不知情。
在喝了汤药后不久,也许是在汤药的作用下,便睡着了,甚至连慕容启天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再醒来时……
“妈呀,救命啊!救命啊!……”
死死攀着树杆就怕自己给掉下去。
“救命啊!救命啊!……”
突然猛的睁开眼睛。
眼前哪里有什么树?哪里有什么鳄鱼?
是一双漆黑透亮如夜空星子般的眼眸,这双眼眸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两瓣好看的薄唇上下相碰,“爱妃这是做噩梦了?”
这时,梁夜络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正如一只八爪鱼般攀在某人的身上,顿时脸一红,松开了手脚,
坐起身又一脚向某人狠狠踹过去,“你这家伙,离我远一点!”
慕容启天一把按住那只向自己踹过来的脚,勾唇道:“看来爱妃的伤寒已经无碍了,都有力气踹夫君了!”
这时梁夜络才又感觉到自己浑身的衣服几乎已经被汗湿透了,浑身也轻松了不少,难道是汤药的作用?这作用也太大了吧?这么快她的感冒就好了?
眼角瞥到窗外,窗外一片漆黑,现在是晚上?
顿时脑袋一片混乱。
她究竟什么时候睡下的?
这都什么跟什么?
尽量忽视自己那只被按下的脚,佯装起来。
“咳咳咳咳……咳咳……王爷,妾身头好晕~妾身的病还没好,妾身好难受,浑身难受……妾身真的不能侍寝,王爷您要就寝,还是去您的寝宫吧!”
说着,还有要晕倒的势头。
突然一只温热的手拂到了她的额头上…
顿时愣住~
慕容启天轻轻撅眉,出了这么多汗?
直言道:“脱掉衣物!”
一听这话,梁夜络立马双手护胸,退到榻角,眼中水雾弥漫,如一只受惊的小鹿,“王爷,妾身真的不能侍寝,真的不能侍寝啊!”
慕容启天脸黑了黑,该死的女人,把他当成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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