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阴魅的语声灌入耳中:“心有所属?是谁?本王去杀了那个男人!”
梁夜络不敢再去看那双眼睛,低下头,忍着手腕上传来的痛感,“我……我不管你对我是真的还是假的,我都不会喜欢你!所以,你以后不要对我再说出那样的话!”
狭长魅眸微眯,更加危险的气息临近,低魅语声再次灌入耳中,“是叶清风么?你喜欢他?”
梁夜络猛然抬头,四目相对,心脏,“噗通”“噗通”“噗通”……
终于开口,“不是!他只是我师傅!……”
狭长的魅眸再次微眯,“不是便好!如果是其他任何男人,本王都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即便是……叶清风!”
梁夜络终于忍不住爆走,“……慕容启天,你这个人究竟想怎样啊?我不是你的谁,我喜欢谁,我心属谁,又关你何事?”
“因为本王认定了你!你逃不掉!”手上的力道加大。
梁夜络撇过脸,不再去看那双眼眸,“我们不合适!我根本就不喜欢你!”
慕容启天将她的脸再转过来,正视自己,“那不重要!”
“不重要?呵呵……慕容启天,我不明白了,那什么才是重要的?男女之情,难道不是两情相悦,双方彼此喜欢,才是最重要的?我不喜欢你,你却要我做你的女人,你觉得你会快乐吗?我又会快乐吗?”
“本王既然已经认定了你,便不会让你有丝毫对其他男人动情的可能!除非,你心中已经有割舍不下的人!告诉本王,那个男人究竟是谁?”
“本姑娘睡觉磨牙放屁打鼾行为粗鲁没教养没文化不会吟诗作赋大字不识一个诗词歌赋一窍不通你到底是哪一点看上本姑娘了?你要是真缺女人,大街上随便拉一个女人都比本姑娘强。像您这样身份的人怎么都应该配一个全禹都城第一美人什么的,再不济第二美人也成,何必缠上本姑娘?简直是莫名其妙莫名其妙莫名其妙!!!重要的事情说四遍,莫—名—其—妙!”
一口气说完,都不带换气儿的,说完之后,大脑几乎光荣的都要缺氧了。
“呼呼呼……”大口喘两下,特么的,说完又后悔尽给自己往脸上抹屎。
慕容启天终于松开了梁夜络的手腕,看着她涨红的小脸儿,狭长魅眸中阴郁危险的神色渐渐散去。
薄唇轻启:“说完了么?”
梁夜络仍然大口喘着气,不爽道:“本姑娘说完了!”
慕容启天转身行到屋顶边沿,额前一缕发丝随着微风微微飘荡,衣袂翻飞,只留一个撩人心弦的背影给梁夜络,开口:“本王再替你加上一条:蠢—笨—如—猪!”
这语声虽不大,却随着气流飘入梁夜络耳中直穿耳膜,听的那叫一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咬牙,“本姑娘就是蠢了,笨了,如何?干你何事?所以你不要再来缠本姑娘!趁现在为时尚早,赶紧撒手!”
该死的,她要不要把小落落亮出来,趁其不备咬他一口?
慕容启天转头看向梁夜络,狭长魅眸再次聚拢起阴郁危险的气息。
“不识好歹又愚蠢的女人,本王纵容你,不代表你可以一次次挑战本王的底线!现在,你是要本王留你在这儿坐观天象,还是要本王带你下去?”
一听这话,梁夜络才恍然彻悟,扭头四下一看,自己此时还身处这么高的楼顶~
这可不是支个梯子就能下去的高度,四周都是连绵起伏高低错落的房屋瓦顶,从这个角度望过去,视觉上确实有点小小的震撼。
但是,这里绝对不是久留之地!
可她今日还真是要不识好歹一回了,一屁股坐下来,双手往身后一撑,做出一副悠闲懒散的姿态,道:“本姑娘觉得这里风景挺好的,留在这儿坐观天象也不错!”
有落落陪着她,她可以想办法让小落落带消息给凝花呀!然后,凝花再将消息禀告给师傅,师傅他老人家得到消息一定会上来救她的!
所以,她就是如此有恃无恐!
再看看头顶的太阳,已经偏西沉这么多了啊?大约再有一个半时辰就要天黑了,如果等到天黑师傅他老人家才过来,也不错,可以在这么空旷的夜下和师傅一起赏赏星星月亮啥的~
慕容启天又怎会看不出她的心思?眸光落到梁夜络怀中露出半个袋子的香囊,唇角微微一翘,行到前去,亦以一个悠闲懒散却又更加**的姿态坐到了梁夜络的身侧。
然而,手中却不知何时多了一样东西,掂量了掂量,放到鼻息下嗅一嗅,看似陶醉道:“这香囊味道不错,正适合夏季之风,本王就收下了,爱妃有心了!”
梁夜络本就一直仰头看天象,哪里注意到自己怀里的香囊啥时候被人给神不知鬼不觉顺走了?
听得这话,头皮不禁一麻,什么又是香囊又是爱妃的……
扭头一看,那家伙手里居然拿着……她特意给师傅留的香囊?嘴角还噙着一丝让人一言难尽的笑。
当即伸手便去夺,“还给我!”
然而,却连那香囊的一根毛都没碰到。
知道自己技不如人,涨红着脸道:“你这家伙最好给本姑娘还回来!”
慕容启天勾唇,故意在梁夜络面前晃了晃那香囊,“难道这香囊不是要送给你未来的夫君?”
梁夜络又伸手去抢,脱口而出:“这香囊是我专给师傅留的,你还回来!”
狭长魅眸微眯,手上动作停下。
语声凉薄,“师傅?又是叶清风?”
“是……是又怎样?我孝敬孝敬师傅,人之常情,有何不可?”
慕容启天将手中香囊紧扣,用力,眸光犀利,“香囊互赠,乃是定情信物,你究竟还是对叶清风存了心思!”
梁夜络怔住,香囊……乃是定情信物?她……她真不知道~
垂眸,“师傅他对我有恩,我无以为报……”
“所以你便要以身相许?”慕容启天打断。
“没有!”梁夜络抬眸,心乱如麻,“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很喜欢师傅,但他毕竟是我师傅,也只是因为他是我师傅且又待我好,我不能忘了他的恩情。……都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若心怀他想,岂不是乱了伦法?这香囊不过是我在市集上随手买来,并未想到定情信物一说!你若喜欢,送了你也罢!不过这香囊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个新鲜的玩意儿罢了,并无它意!即便你收了,也不过只是多了一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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