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墨景顺着慕容启天的目光看去,皇城就这样屹立在前方,显得格外的辉煌。是的,相比迎娶慕容启天而言,如今最重要的莫过于那皇城之中的帝位。
双兴阁内
“主子,如今皇上还没有驾崩,太子想要登基岂不是还要等很久。”凌云犹豫了许久,还是决定把自己内心的疑问,问出来。
慕容启天轻笑着把手中的信封递给凌云,浅笑着说道:“你以为皇上还能活多久?”
“主子的意思是?”凌云有些难以置信自己内心的想法。
慕容启天拍了拍凌云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你可知,两国交战并不是两国本意。如今只有新皇登基才有可能改变这种情况,更何况,你以为皇上如今和皇后已经分裂,皇上还可能活多久?”
“可是那毕竟是他父亲啊。”凌云攥紧了拳头,依旧是无法置信。
慕容启天冷笑了起来:“天下和亲情相比,天下永远是最重要的。在他们的眼里,只有天下。你明白了吗?”
“属下知道了。”凌云沉下头一言不发。
轩王府中
南宫冰双正为北冷殇宽衣,月影却走了进来:“王爷,慕容姑娘的信。”
北冷殇匆忙走上前去夺过月影手中的信,而一旁的南宫冰双拿着衣服悬在空中,垂下了眼眸。
“就按她说的做。”许久,北冷殇的声音才响了起来。
“是。”
“王爷,天儿,她都说了什么。”南宫冰双小声的问道。
也许是出于高兴,北冷殇随手把信交给了南宫冰双,南宫冰双看去,慕容启天信中所说:“战争之事无语担忧,唯有新皇才能化解。我必出面北岩,而王爷还请呆在都城之内,不出所料,计划可以如期实行。南宫家可以利用,同样也可以拉拢。还请勿把冰双姑娘牵扯进来。”
南宫冰双看到最后一句,看着满心欢喜的北冷殇,想必他没有看到最后一句话,而是看到了那句“新皇登基,计划如期。”
南宫家对她无情无义,她也不能狼心狗肺,南宫冰双“噗通”一声跪倒在北冷殇的身前:“王爷,还请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能够放过我的父亲兄长。”
北冷殇止住了笑意,拉起地上的南宫冰双,看着她的泪水,北冷殇也自知是自己亏欠了她,抬手为她逝去眼角的泪水:“你放心,只要他们不做太过分的事情,我都不会让他们有任何的意外。”
“多谢王爷。”南宫冰双被北冷殇突如其来的关切感动了起来。
梁夜络只是微笑着端过一本茶送到自己的唇边:“这次出征,我并没有带毅过来,难道你不在我的身边照顾我,要去和那一群男人同睡一个帐篷之内吗?”
慕容启天听言,这才止住了接下来的话:“是我欠妥考虑,不过师父,你为何不带师叔一起出来。”
“因为都城之内可以没有我,不能没有你。”梁夜络放下书本说道。
慕容启天是何等的聪明,梁夜络都把话说的如此的明白,她又怎么可能不知道,那一双如深井般的眸子转了转,才道:“师父是让师叔去保护都城之内的那个假慕容启天。”
“孺子可教也。”梁夜络突然拿起书本敲了敲慕容启天的小脑袋,慕容启天吃痛的揉了揉。
马车随着军队一路驰骋……
而皇宫内
钊高闭着眼睛坐在那里,手指不停的敲击着桌面,不时的发出“笃笃”的声音。直到一个暗卫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钊高才缓缓地睁开了眸子:“怎么?可看清楚了?”
暗卫双手抱拳,立在胸前:“回主子,都看清楚了,队伍之中并没有慕容家二小姐的身影,据说今日二小姐因病躺在家中,也招了不少的大夫前去。”
钊高似笑非笑的站起了身,一手拍在暗卫的肩膀之上,暗卫当时额头上就冒出了冷汗:“你可知,我这个人最厌烦的就是欺骗和背叛,你在我的身边也跟了几个月,应当是最清楚不过的。”
听到钊高如此说,暗卫的脑海之中不停的闪烁着那些曾经和自己熟识的暗卫一个接着一个惨死在自己的面前,一个一个的容颜在自己的脑海挥之不去。暗卫“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回主子,属下看的很清楚,队伍之中并没有慕容家二小姐,属下还特地的去慕容府调查了一番,可是毅守在那里,属下进不去,不过能看到许多大夫都不停的在慕容家二小姐的房门走来走去,就连太医午宁也被叫了过去。”
钊高听到暗卫的话,心里便不停的盘算着:“难道她真的生病了?”
“你确定你看到的那个人是毅?”钊高略带疑惑的声音传来。
“是,属下可以确认。属下曾经和他交过手,对他的招式都清楚,而且他身上那种独特的味道也是隐瞒不了的。”暗卫跪下身子,强忍住内心的不安慌乱,雄厚有力的声音响彻在室内。
钊高背过身不去看地上的暗卫,只是冷冷的说道:“你下去吧。继续盯住慕容家。”
“是,属下遵命。”
钊高不停的把玩着手中的茶杯:“难道梁夜络真的是一个人去的?”
“来人,去把今日给慕容家二小姐治病的大夫传来几个。”钊高猛地转过身来吼道。
“是。”
没有多久,几个大夫都哆哆嗦嗦的提着药箱走了进来。
“跪下。”暗卫怒吼着几人跪了下来。
钊高也不说话,就这样看着跪在地上的几个人,目光不停的在几个人身上打量,而大夫被钊高盯得身上都冒出了冷汗,都不停的用哆嗦的衣袖去擦拭额头上的汗珠。
此刻,钊高笑着拉起跪在地上的几人:“几位大夫不必过于紧张,今日我只是有些不舒服,想要请几位来看看。”
这几个大夫那也是在大户人家治过病的,不说有很多的经验,不过也不能说什么都不明白,此刻的他们,心里就像是明镜似的,钊高哪里是有病,那是心里有病。而他们不知道他的心病是什么,自然一个比一个要紧张。
“听说,你们今日都被叫到慕容府去为二小姐治病?”钊高同样对于他们的心思也了如指掌,可他却懒得去管。
“是是是,我们从昨天夜里就都被叫过去了,整个都城的大夫差不多都被叫过去了。”一个年长一点的大夫开口说道。
“哦?我和慕容家二小姐也是有交情的,不知二小姐是得了什么病,可有办法医治?”钊高意味深长的把玩着手上的玉扳指。
“这…”几个大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毕竟病人的病情是不能随便透漏的。
“你们放心,我只是想要知道她需要什么药材,我这里应有尽有。”钊高冷笑着说道,一个下人就拿来了一盘金子,几个人早就看直了眼睛,他们有的人活了大半辈子,可从来都没有见过金子,而且是这么多的金子。
年轻一点的大夫早就按耐不住,走上前去谄媚的笑道:“慕容家二小姐这次的病情和之前那一次一模一样,不过却比上一次更加的严重,我们几个资历尚浅,不过听说上一次就是宫里的人治好的,今日一大早慕容丞相就进宫求见皇上,请了太医过来,我们才都回来了。”
“是啊是啊。真不知道一个好好的姑娘怎么就这么的被老天记恨着。”
“就是说啊。”
钊高背过身去,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钊高示意暗卫把金子分给他们,一个二个的握紧了金子,生怕被别人看到抢走了,还有的人放在自己的牙上咬了咬,似乎不敢相信这竟然是真的。
“好了,你们都走吧。”钊高挥了挥衣袖道。
几个人都谄媚的连声说道:“是是是。”
看着几个人的背影,钊高对暗卫眨了眨眼,暗卫立刻告辞离去。
“没想到我们来这一趟,竟然赚了一大笔钱,有了这些钱我就可以带着妻儿住进大房子了。”
“呸,你是带着妻儿还是说你外面养的那个女人。”
“休得胡说。”
“谁胡说了,你说说看,在我们这一行里,还有哪个不知道你那些破事。”
“就是就是。”
“哈哈哈哈……”几个人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们的身后跟了一个人。
直到几个人走进了死胡同,暗卫才一跃而出。其中一个人指着暗卫哆哆嗦嗦道:“你,你想要干什么。难不成要抢我们的钱。”如此说着,几个人都不约而同的捏住了自己的衣袖中的口袋。
暗卫不屑的瞥了众人,冷声道:“我家主子的钱,从来就没有人可以带出去。”
说着不等众人回答,一剑封喉,横七竖八的躺了几具尸体,暗卫从他们的衣袖中拿出了金子,看也不看地上的尸体,擦了擦手上长剑之上的血迹,转身离去。
轩王府中
北冷殇自然知道慕容府的那个慕容启天并不是真正的慕容启天,自然可以安然的坐在自己的小院之中打理着拿着君子兰,这些花都是往年慕容启天送给自己的,他总是在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可是他不知道的是,他已经和那些君子兰背道而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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