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馨儿柔弱无措地站在那,肩头瑟瑟轻颤着,一张脸比纸还惨白,“初夏,你……”
“这花圈就是我送给你们的结婚礼物,喜欢吗?”
霍亦南声音蕴含了怒火,“盛初夏,你太过分了!”
“我向来都这样过分的人。”盛初夏的回答,亦如她的人,骄傲不可一世。
霍母气得全身发抖,“你推了馨儿不说,还在他们婚礼上送花圈,你好毒啊,你,你……”
盛初夏轻嗤一声,眼神漠然的落在他们两人身上,“婊|子配狗天长地久,我由衷祝福你们这对狗男女白头偕老,无子送终。”
唐父脸色铁青,见自家宝贝女儿被这么欺负,愤怒的吼道:“来人,把她给我抓起来。”
一声令下,马上一群保安跑了过来,只是还没等靠近盛初夏,就被身材魁梧的保镖制服住。
走出喧嚣的人群,盛初夏扬长而去。
宴会厅的一处,坐着两个长相俊美的男人。
“没想到还是只带了爪的猫儿!”池墨看着那抹离去的背影,痞气的笑了笑,有些玩世不恭的样子。
“认识?”顾靳沉叠着两条长腿,慵懒地倚靠在沙发上,他修长的手指端起半指高的酒杯,并没有一饮而尽,而是轻晃了晃手腕,待酒香散开后,才将手中的酒杯凑至薄唇前。
池墨神情染上几许嘲弄,“她可是我们安城鼎鼎有名的大美人啊,裙下之臣无数,漂亮是漂亮,可就太脏了。”
顾靳沉轻呷一口红酒,不紧不慢的开口,道:“池墨,看你最近有点闲呢,最近公司准备在非洲开发一个新项目,就由你去负责吧!”
“附议!”池墨憋屈,怎么招惹到这只腹黑狼,“三哥,我做错啥了?要把我发配非洲!!”
“这个项目油水最多。”
“油水再多我都不去,非洲啊,上个月去一趟差点把我晒成黑炭,这皮肤好不容易才白回来。”
“……”
彼时,酒店门口。
盛初夏坐回车里,用力吸了吸鼻子,那双琉璃般的眸子氤氲着一层水雾。
如今的她仿佛是一个被全世界遗弃的可怜虫,她的亲人,她的爱人,全部都离她而去。
盛初夏凄然一笑,眼底深处滑过的落寞,是她从来没有在人前表露过的。
收拾好心情,她发动引擎,开往回家的路。
安城的黄金地带,有一片欧式风格得别墅区,气派高雅。
车子缓缓驶入盛家别墅,盛初夏将车熄火,迈步走进去。
家里的佣人见她回来,恭敬的打招呼,“大小姐,您回来了。”
“嗯。”盛初夏点头应着。
佣人朝她使了使眼色,示意看客厅。
侧目望去,赵文曼双手环胸的坐着,保养得宜的脸上看不出岁月的痕迹,身材也纤细,若说她三十出头,也大有人会信。
“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你还有脸回来?”赵文曼刻薄的声音咄咄逼人。
“你都有脸住这,我怎么就没脸回来。”盛初夏嘴角微弯,嘲讽的望着她,“别忘了,这房子姓盛,盛初夏的盛,我回自己的家,与你何干?”
“……”赵文曼被她噎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脸色极为难看。
盛初夏懒得搭理她,转身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