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圣贤庄。
天明、少羽还有沧月悄悄地从侧门进入小圣贤庄。沧月回到墨雪阁,看见一个绿发黄眸的女子坐在桌子前,沧月惊讶道:“独孤竹清师妹?!你怎么在这里?!”
独孤竹清是沧月的四师妹,现在她应该和师傅还有其他弟子在沧流,怎么一下子跑来找她了?而且知道她在小圣贤庄,还有,独孤竹清她一身女装,是怎么进来的?
独孤竹清认真地看着沧月,道:“沧月师姐,现在迫在眉睫,我不得不来。离你和嬴政的三年之约还有半年时间,半年后,你就17岁了。沧流刚刚来消息,蜃楼在半年后启动,也就是说,你将和嬴政在蜃楼上比试。你不怕他一时无赖,让你直接嫁给他?他可是有很多力量的。”沧月可以听出独孤竹清不止是来给她传消息的,问道:“师妹不止是来告诉我这些的吧?”
“你知道就好!”独孤竹清突然站起来,愠怒道:“师姐,受师傅之令,你是下一任的玉门派掌门人,你要为门派考虑,也要为你自己考虑呀!难道你想重终老在咸阳宫?”独孤竹清不禁提醒沧月。沧月的身份固为高、也很重要,但独孤竹清就是怕她一时糊涂。
沧月摇了摇头,道:“我不会嫁给他的,我,自有办法。”就是一句简单的话,独孤竹清收回愤怒,道:“那你有什么打算?”
沧月叹气道:“你先回去,到时候,我会集中我所有的力量反秦。”然后,她露出最邪恶的笑:“我一定要嬴政,死在东巡的路上!”
独孤竹清摇了摇头,一闪身,就不见了。
沧月坐在一旁,不久后,清霖从外面端着一壶茶走进来,看见沧月,道:“沧月大人回来了。”然后为她倒上一杯茶,道:“沧月大人,刚才独孤大人来过。”
沧月点头道:“我知道了。”
清霖又道:“沧月大人,张良先生要您现在去藏书阁。”
张良?沧月不禁皱了皱眉头,为什么张良有事没事都要找她呀!她真是无奈于这个千古谋圣。
沧月起身离开墨雪阁,在步入藏书阁。
推开门,就看见张良手里拿着《黄石天书》,沧月心里暗道:“我去!《黄石天书》!他该不会真的帮楚南公捡鞋,然后得到了吧?”
看他看得这么入神,连她站在一旁都不知道,沧月故意咳嗽了一声。
听见咳嗽声,张良看了看她,淡淡地道:“你来了。”
沧月故作疑惑的样子,问道:“叫我来这里,就是要我看你这副看书的样子?”然后,沧月直径坐在他旁边。
张良放下手中的《黄石天书》,笑道:“叫你来,自然是有事。”接着,他问道:“你可知道我手上的这本书?”
沧月一乍,心里极其不满,想当年,她连哄带骗地求楚南公要《黄石天书》,楚南公说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读这儿多书干什么”,偏偏不给她。现在,他居然给了张良?!——我去!这是在纯属鄙视我吗?!
她点了点头,道:“知道,《黄石天书》。怎么?你想调查苍龙七宿?”调查韩非子的死因,又联系流沙、墨家,张良的目的本来就很明显,现下,又跑来问她,他这不是摆明是在反秦吗?
张良不解问道:“你怎么知道?”
沧月耸耸肩,道:“你以为你调查韩非子的死因不是为了苍龙七宿?有什么直接说!我不喜欢绕弯子!”不喜欢绕弯子!就是怕被张良套了什么话了。
这时,张良想说什么,却被沧月打回去了,“子房,有问题我想请教一下你。”既然张良这么聪明,黑龙卷轴什么的都指明了,那师傅的那一句话他应该可以解出来。
张良不知道她想说什么,但很想知道她要说什么,道:“但说无妨。”反正是苍龙七宿的,张良会更感兴趣。
沧月回忆道:“子房说说看,‘天生异象,星象突变,天狼移位。角双归于首,亢仲夏之月,氐移成天府,房政为明宫,心欲涅槃火,尾析占伏辰,箕傲扬天下。七宿归一,苍龙再现。沧,寒也。从水,仓声。’,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张良顿时有点乱了,急急忙忙地问道:“你这句话是听谁说的。”
沧月皱眉道:“我师傅呀!怎么了?”
张良没有回答她,只是在竹片上写了一些东西,然后递给沧月,道:“你看。”
沧月接过竹片,看见上面写着“冰”这个字。她心里不禁疑问暗道:“冰?驭冰之术?”她绕了绕头,不解问道:“什么意思?冰?”
只见张良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道:“你不要告诉我你不明白‘沧,寒也。从水,仓声’这句话的意思。”他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口茶,悠闲道:“第一个字。”
第一个字?沧?那又和我有什么关系?……等等……我不是沧氏吗?沧月好像有点明白,问道:“沧?‘沧’龙?不可能吧。”
张良优雅地放下杯子,道:“你不是读过很多书吗?沧,在历史上,本来就是**龙。恩?苍龙,‘沧’龙。”
苍龙……‘沧’龙……施福这是在告诉她,她和苍龙七宿本来就有关系吗?还有张良写的“冰”。
冰,可以化为水,水也可以结成冰。冰的本源是水,只是它们的温度不一样,才形态不同。冰其实就是固态的水,是坚硬的水。
苍龙,**东方,**水……
“回神。”张良提醒正在想得入神的沧月。
沧月顿时回神,懵懂问道:“啊!什么事?”
张良突然想笑,却忍住了笑声,扬起嘴角,道:“我要你来不是为了讨论苍龙七宿的。”
沧月顿时石化,忍住了愤怒,不是苍龙七宿,那他找她干什么?看着张良如同狐狸一样狡猾的笑脸,沧月问道:“我不记得十二生肖里面有狐狸……”
张良却是拱手道:“多谢夸奖。”
沧月瞥了他一眼后就没有说话了,而张良在五根新的竹片上写上了几个字,然后递给沧月,可是沧月接过后没有什么心思看,直接把竹片收进宽大的袖子里,道:“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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