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千清盯着萧染色眼睛看,萧染色有些慎的慌,害怕他对自己做些什么不轨的事情。
“你想干嘛!”
“我告诉你,你要是对我不轨,我爹会弄死你的!”
“你……”
第三句话还没说完,赫连千清忽然吻向了她的唇,动作激烈,把对她多年的爱慕瞬间倾放。
只有他自己知道,是有多么想吻她,多么想要她,多么爱她。
松了手,放了手和腰,略显粗糙的手抓住她的手腕压在身旁。
萧染色不管怎么挣扎都是徒劳无功,原本他冰凉的薄唇现在已温热,移到了颈脖,耳边是赫连千清有些急促的气息声,感觉今日名节难保,她甚至感觉到了身上的这个男人起了反应。
他的吻渐渐往下移,忽然又收回来了,快速起身朝帐外快步走去。萧染色松了一口气,伸手狠狠地擦着嘴巴,又拉着衣袖擦被吻过的地方。
出了帐,赫连千清停住了脚步,转身看了一眼门口,可又走了。
赫连千清走到城墙上负手远眺,微微低眸看着狼藉血腥的战场,黑色的劲装衣袂被浑浊的风吹起,手指微微攥起,他问道:“阿染,你是有多么不喜欢我?”
亲吻的时候,她浑身在发抖,很明显很明显。
“你知不知道,这一切几乎都是为了你……”
*
“夫人,侯爷说您不能出去。”刚一出来,便被门口的侍卫拦住。
萧染色拧眉,喝道“夫人?夫人叫谁呢?!老子去上个茅厕也不让去吗!”
“额,这……”侍卫一脸为难,最后斗不过萧染色,只好跟着她背后盯着,以免出了什么万一。
到了茅厕,萧染色走了进去,‘砰’地关了门。
过了很久,两个侍卫不见萧染色出来,心里有些着急,喊道:“夫人,您好了吗?”
然而没有任何声音回复,两人更是着急了,又不敢进去,只能干等着叫着。
过了一会儿,茅厕里传来萧染色不悦的声音:“吵什么吵,大呼小叫的吵得老子头疼,还让不让人好好地上厕所了?!”
太阳已斜,层次的渐变晚霞色在昭示着天色在变晚。
片刻,萧染色一脚踹开了门,走出来。
侍卫紧紧跟着萧染色后面,谁也没有留意到地上两只小小的蛊虫,左边的侍卫忽然低声道:“阳子,我忽然浑身难受。”
“我,我也是。”
“送夫人回营帐后找几个兄弟帮忙先守着,我们就去军医那里看看吧。”
“哎哎哎,好。”
两人说完,抬头时,发现萧染色不见了!
“夫人呢!”
“完了完了!这下闯大祸了!”
“还不赶紧去找,侯爷回来要是发现夫人不见了,一百个脑袋都不够赔罪的!”
躲在暗处的萧染色松了一口气,咬牙切齿道:“可恶的赫连千清,竟把老子的内力封了,好在老子机智,在茅厕解决了封印。”
忽然,萧染色伸手捂住了心口,一口血从嘴里涌了出来,滴在净白的衣襟上,以肉眼的速度绽开朵朵如冬月的红梅。
“夫人你在哪儿?!”
“夫人……”
这时,道道呼喊声响起,让萧染色心头微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