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余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张四丰的御空而行已真正的具备了飞行的雏形,元气在身体之中流动之间,犹如身体之中的一部分,己真正的达到了如臂指使的程度,张四丰并不知道武者的等级之分,只知道自己比以前似乎强了不止一点,身体也得到了真正的强化,以前单弱的身体,几乎壮大了不止一筹,线条分明的肤肉,充满了迷人的阳刚气息,身体更是长高了一大截,如果不是一张略显稚嫩的脸庞,绝没有人相信张四丰还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
学校仍然是那所学校,张四丰习惯性的向门囗看了看,仍然有几个地摊老头在吆喝叫卖着不知名的东西,但张四丰却有了另一番心情与感悟,也许在他们中间就隐藏着一个绝世高手或者博学多才的学士名流,选择这种方式消遣自己闲散的时光。
“武痴学弟好”。
“学姐学哥好”。张四丰一路上热情的跟大家打着招呼。也许以前大家还带着一丝调倪和戏谑的话,但此次一定是发自内心的叫做武痴。痴者,专注也,对一件事情极致的专注才能被冠以痴的称号。痴是对一个人的褒奖,还是对一个人的歧义,张四丰并不去管它,傻瓜也好,武痴也罢,也不过仅仅是一个代号而已。
“郭兄,早上好“,张四丰向前方发愣的郭仁打着招呼,张四丰对郭仁的印象还是不错的,虽然人骄傲了点,但心眼不坏,自从跟张四丰比武之后,两人倒成了朋友,只是张四丰一直很好奇,郭仁的一身太极功法,绝非一日之功可成,倒让张四丰对郭仁多了一丝好感,但张四丰一向不欲打听人的过往,交友只求得心的共鸣,彼此能有一点共同的爱好,聊一点共通的话题,足以,又何必深究一个人的出处和过往呢?
“哦哦,武痴学弟好”,郭仁愣愣的道,又仿佛下了什么决心似的道,“武痴兄,我一直想求你一件事情,但又怕你拒绝,所以一直不敢开口,但眼看期未将至,恐怕回家了交不了差,所以只好把你卖上一次了”,郭仁用调倪的语气道。
“哦,郭兄此话怎讲”。
“武痴兄,跟你说实话吧,我乃是的关门弟子,前段时间咱俩比武输给了你,让我很不服气,于是最后我回宗门之中苦练功夫,却发现与你的差距越来越大,最后被师傅他老人家瞧出了端倪,所以我便把输给你的遭遇给说了出来,岂料师傅他老人家对你产生了强烈的好奇,一定要我邀请你到我们去做客”,郭仁苦着脸又道,“可是我又害怕你责怪我把比武的事情告诉师傅,所以一直不敢跟你说,这不,都快放假了,如果你不跟我回去,师傅肯定会臭骂我一顿的,怎么样,是不是替我解下燃眉之急呗”,郭仁忐忑的道。
“看来郭兄也是性情中人丫,我说你的功夫怎么那么好,原来是师的弟子,这就难怪了,能得大师的指点,是许多人求之而不得的事情,你说我会拒绝么”,张四丰道。
“真的么,你真的同意去见我师傅了,太好了,总算完成了师傅他老人家交待的任务了,那咱们明天考试完就走吧”,郭仁兴奋的道。
蓝色的天空,几朵悠悠的白云,似悬挂在山尖的幕布,偶尔从幽深的山谷中传来一声鹰啼,鹤鸣或鸟叫。几间排列有序而又古色古香的旧式瓦房,瓦房的边缘是一条清澈的小溪流,小溪流里面偶尔窜出一条金色的游鱼,在水中嬉戏游渏着,完全是一幅独特的美丽的山水画卷。
突而,从山水画卷的尽头处,出现了两颗米粒般的人形小黑点,小黑点渐渐变大,待到走进山水画卷的中央处,原来是两个稚嫩的十几岁的少年,少年正是张四丰和郭仁,两人考试完便乘坐公共飞机紧赶了回来。
张四丰好奇的看看四周的景色半开玩笑的道,“想不到世间竟然还有如此美景,怪不得郭兄生的如此俊美,简直就是人间仙境嘛,干脆我跟郭兄做师兄弟得了,让我也粘粘此地的山水灵秀之气”。
两人说话间,只见在前方的草坪中,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笑迷迷的看着张四丰,直看的张四丰心里一阵发毛,为解心中的尴尬,赶紧的向中年人一拜道,“小子张四丰拜见前辈,蒙前辈厚爱,特前来悉心聆听前辈教诲”。
“张四丰是吧,不错,难怪能揍得我那徒儿没了脾气,小小年纪便是黄阶武士了”,中年人又像是自言自语又仿佛是对张四丰说道。
张四丰听得一脑袋浆糊,“什么黄阶武士,简直是莫名其妙”,但出于礼貌,又不好打断中年人的说话,也幸好中年人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若有所思的深深的看了看张四丰,便吩咐郭仁,带张四丰好好的在山谷中游玩一下,而后自顾自的忙活去了。
张四丰和郭仁随意的走在山谷之中,看着巍峨的山川,和秀美的景色,忍不住生出了一种渺小之感,只感觉自己处身在一片和谐的天地之中,仿佛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当然。
“郭兄,你的宗门真乃是个美妙的地方,我竟然有了种乐不思蜀的眷恋之感,的布局竟似乎暗合了太极之道,给我介绍下你的宗门呗,而且一个我竟没有发现其它的弟子,实在是让兄弟我百思不得其解丫”,张四丰感慨的道。
“不瞒张兄说,我们的祖师便是在太古时代,大名鼎鼎的张三丰祖师,祖师爷在举霞飞升之前,曾在此地修炼许久,在修炼期间留下了太极传承,便发展成了如今的,只是在现如今,科技潮流的年代,武术逐渐失去了原有的传奇色彩,渐渐的被人们当作了强身健体的媒介来发展,而我们算是为数不多的几个,还保留着完整的武术传承的宗门,只是却再也难以,恢复昔日的荣光”,郭仁叹了口气接着道,“我们本来门人就不多,收徒的要求又特别的严格,整个也就五六个人,师祖公和师伯云游四方,听师傅说几十年都没有回过宗门了,我有个师兄也跟你一样,是个十足的嗜武如命的武痴,要是知道有你这号人物,是肯定会找你切磋的”,又顿了顿道,“我跟师哥也很久没见过面了,只知道师哥现在的功夫比我厉害很多,以后你肯定会认识他的”。
“那上次跟你一起进学校的那个不是你师兄么”,张四丰疑惑的道。
“他丫,不是,跟我一样,也是一个门派的弟子,只是功夫比我差了那么一点点”,郭仁臭屁的道。
张四丰和郭仁又聊了些各自对于武术的见解,天色已渐渐的暗了下来,一轮弯月已悄悄的露了出来,为这个小小的披上了一层银白的面纱,犹如一个素裹银装的少女,充满了一种神圣的静谀的美。